得知我脸盲后渣攻火葬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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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40章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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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明秋看来已经联系不上他一段时了, 这次终于找到了人,声音急切。

他等傅庭宴的回答,但是傅庭宴却有理他, 而是下意识地转头看了沈清一眼。

通过声音和举动, 沈清大概认出了这人是谁。

上次见到纪明秋的时候, 印象他是傅庭宴的竹马, 两人相识多年, 系亲密,很熟的样子——不知道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沈清略微有些疑『惑』, 但是他并有立场过问傅庭宴的私事, 因识趣地有多嘴,只是乖巧地站在了原地, 看纪明秋激动的样子, 甚至镇定地思索了一下己要不要找借口离开一会儿。

不过他走神的样子,看在傅庭宴的眼, 就有了的意味。

傅庭宴并有往前走, 他和沈清并肩站,看了一眼纪明秋,冷静开口:“我想我应该和你说清楚了。”

“哪说清楚了?”他不动, 纪明秋便上前步,咬了咬牙,“为什么?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 我也做什么得罪你的事情,你说要断……就断了?”

大概是因为外人在场, 他说的有些含糊,瞥了沈清一眼,接抿紧了唇, “这说不太清楚,你跟我去那边——”

他有意想要避开沈清。

“什么说不清楚的,就在这说吧。”傅庭宴打断了他,眉眼有波动,沉凝的像是一块冰,“我们是认识挺多年了,所前发消息说的是哪方的意思,你应该也清楚。有什么断不断的,我对你无意,你不用再在这上花心思了,就是这个意思。”

纪明秋想到他当沈清的就毫不遮掩地把这些都说了出来,脸『色』一下子都涨红了。

沈清己也很讶然,想到傅庭宴竟然不避开他,尤其是最后一句,字字清晰缓慢……简直像是故意说给他听似的。

“给我一个理由。”纪明秋握紧了拳头,忍住脱口而出,“你说不合适,可是不试试怎么断定?我觉得我们这么多年相处的很合适。”

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

傅庭宴略微沉默了一下,就在纪明秋的眼睛开始缓缓亮起来的时候,他忽然拉住了沈清的手,注视沈清带茫然的眼神,声音低沉,缓缓道:

“因为我有恋人了。”

周围很安静,纪明秋一下子顿住了,像是受到什么冲击似的,他睁大了眼睛,『露』出了一个类似于不可置信的表情。

当真把“恋人”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就连傅庭宴己的心也微微动了一下,涌上一股微妙和奇怪的感觉。

在前,他想过己会把谁当做“恋人”,也从来有把沈清当成是恋人向周围介绍过,在其他人眼,沈清只是傅庭宴养的一个小玩意儿,和养一只猫差不了多少。

有人会把己家养的小情人当成经恋人向人介绍,但是他已经决定要对沈清好一点了……所,从这个地方开始也不是不可。

沈清对应该会非常高兴吧。

傅庭宴想,转头,就看到沈清愣愣地看他,一副反应不过来的样子。

难得在青年脸上看到这种表情,有点可爱,这是高兴傻了?

傅庭宴挑了挑眉,心情莫名更好了点。

纪明秋离开了,他也是要子的,尤其是在沈清前,在这种情况下,连一刻也待不下去。

接下来什么事情,两人便一起回了家。

傅庭宴有特意提起刚才路上发生的事情,有那一句“恋人”,沈清竟然也有问。

这有些傅庭宴的出乎意料。

沈清平常温温柔柔,却在这方完全不知收敛,一口一个“我爱你”,既然这么喜欢他的话,那在得到回应后,应该是会欣喜若狂的吧。

他本来为沈清会按捺不住说起这个的,想到对方比他想的要沉得住气,十分有耐『性』。

不过比耐『性』的话,他可不会输。

不知为何,傅庭宴很想看看沈清忐忑地己来问他,然后得到肯定答案后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

他像是守木桩,悠闲地等兔子撞上来的猎人。

不急,反兔子跑不掉的,猎人信满满地想。

电影已经杀青,后便什么事情了,今天回来的早,沈清便亲下厨,做了一桌算得上丰盛的晚饭。

前因为收工的晚,那么多时,他们基本都是用片场的盒饭和外卖凑合的,久违地闻到熟悉的味道,傅庭宴不知不觉多吃了一点。

明明前从不挑剔口舌欲的,习惯了沈清的手艺,他的味蕾都有要养刁的趋势了。

吃过晚饭,沈清便老老实实地窝在沙发看电视。

繁忙的工作结束,乍一清闲下来让人很不适应,甚至有种不知道要做什么的感觉,他看了半个小时,整个人昏昏欲睡的时候,被从书房出来的人抱了起来。

“看来你有点无聊,不知道做什么。”傅庭宴笑,“是吗?”

“你的工作忙完了?”沈清温顺地靠在他怀,『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眼浮上一层生理『性』的水光,含糊地问。

他这个样子可怜可爱,娇气乖巧,简直惹人怜爱到极点,让人想要握住他的手腕,防止他逃跑,不敢用力,生怕捏坏了。

“忙完了。”傅庭宴说,他伸手,捻了捻沈清温热的耳垂,看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缕红『色』,眼神也变得暗沉了起来。

这阵子太忙,他们很久有这样能够放纵的时了,傅庭宴像是要一次讨回本似的,时飞速地在流逝。

但是他到底是比从前温柔了不少,太过分,在沈清受不了,提出抗议的时候停了下来。

“好了,不闹你了,哭了。”傅庭宴擦掉他眼角的泪水,低低笑了一声,“娇气,怎么越来越爱哭?”

被倒打一耙,沈清难得恼怒起来,瞪他。

这是生理『性』的泪水,他根本控制不住,要怪的话应该怪始作俑者才对。

而且哪有什么越来越爱哭?

“不要这么看我。”傅庭宴亲了亲他,动作轻柔,说的话却让人一个激灵,“我不想言而无信。”

沈清:“……”

他干脆闭上了眼睛。

傅庭宴前从有亲过他,最近却不知为何,越来越沉『迷』于这种行为。

凛冽的松柏气息从唇齿入侵,带柔软的侵略『性』,肆意地扩张领地,弥漫在鼻尖,随呼吸道扩散进血『液』,然后蔓延到全身,仿佛要把沈清整个人都笼罩进他的领地。

沈清挣扎逃开,才终于呼吸到了鲜的空气。

好他最终算信守承诺,再闹下去,两人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气氛一时好的不像话。

“对了,你下一个工作是什么?”两人有一搭一搭地闲聊,傅庭宴问他,“要接戏吗,是去参加综艺?有什么想要的资源?”

他这么问了,只要沈清给出答案,那么就能得到这个机会。

“不用了。”沈清却摇头,“我有什么想要的,经纪人那边怎么安排就怎么办就好。”

傅庭宴不是第一次问这个问题了,得出的答案每次都是这样,沈清仿佛无欲无求。

“真的不要吗?”他摇了摇头,手指穿过青年的发,声音难得显得有些温柔,“你不用有负担,我不是包养人的那种立场问你的。”

有人提起,但是不代表今天下午那句“恋人”不存在,沈清应该很清楚傅庭宴说完的话,及他的意思。

傅庭宴的唇角带笑意。

他是故意的,这时候沈清只要顺他的话说下去,就能揭开这层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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