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们要干嘛？”应子凡拉着姜络卿坐在了麻将机旁。
房间里只有六只塑料椅，倒有四个人没抢着椅子，只能站在一旁。
“我想确定一下，帅帅峰叔是不是你爸。”萌虎经济人急切的道。
“是啊，我爸就是应亦峰，在你们平台注册的就是他的身份证，唱歌的帅帅峰叔也是他。”应子凡回答道。
“有证据么？”萌虎经济人严肃的道。
应子凡也严肃的道：“你去证明一下你爸是你爸呢？”
萌虎经济人连忙道：“呃，我表达有误，我想知道，的确是你爸，也就是帅帅峰叔在平台直播唱歌……”
应子凡问道：“你想怎么证明？”
萌虎经济人道：“能不能在你爸直播的时候，让我们在旁边……证实一下？这个关系到能不能和我们平台签约的问题！你知道的签约之后待遇完全不一样了！”
旁边VV的星探酸溜溜道：“好大的口气，不能签约你们平台，全国的主播都要饿死了哦，小哥哥，签我们平台，我们一样的可以给你爸满意的条件……”
萌虎经济人嗤笑道：“哟，你才是好大的口气，我们萌虎排在前五，你们VV呢？”
VV星探脸上红一阵绿一阵，确实VV虽然排进了前十，但却是第九位，今天除了排第一二的没来，前十的都来了。
旁边立刻就有斗牛平台经济人笑了：“如果排名能在签峰叔的时候有优先，小哥，考虑一下我们斗牛平台呢？别的不说，至少可以帮你争取个B+级合约！”
又有平台呛声了：“合约级别是么？我们可以给A+的合约！”
“你们那平台，人都没几个，A+又有什么用？”
整个包间都变得乱哄哄的，经济人、星探们也剑拔弩张，象是一言不合就要演全武行的意思。
“对不起，你们的要求我没办法答应。”应子凡摇了摇头。
“这是为什么呢？”萌虎经济人顿时就急了。
“我家太小，你们人太多，再说了，就算要签合约，也只和一家签就行了，你们那么多人去看了干嘛？我可不想把家里弄得闹哄哄的。”应子凡道。
一众经济人、星探们顿时安静了下来。
“但我们不确定帅帅峰叔的情况，又怎么开条件呢？”有经济人忍不住问疲乏。
应子凡嘿嘿一笑：“赌啊！你赌一把呗，说不定就赌赢了呢？”
萌虎平台的经济人犹豫了一下：“我的权限顶多到B+，太高了我作不了主……”
应子凡摇头道：“B级合约我爸不会感兴趣的。”
斗牛平台的人道：“这个可能还是要问了你爸才知道吧？B+对于新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以后还可以根据人气做适当调整嘛。”
应子凡微笑道：“我爸的事，我就可以帮他作主了，所以，没办法答应A级合约的各位叔叔，你们就不用辛苦守在这儿了。”
萌虎平台的经济人抹了把额头的汗：“我得打个电话问一下。”
其他平台的七个人也纷纷掏出了电话，在一片嘈杂的：“喂！喂？草……”的声音中都走到了窗边或屋外。
片刻后，从经济人和星探回来了，五个人一点精神都没有，还有三个则两眼放光，其中就有萌虎平台的经济人。
“我们老大说了，可以答应以A级的条件签约！”
三个经济人纷纷说出了自己的结果。
应子凡转头对另五人道：“你们几位……你看，这条件都已经不可能谈得拢了……”
五人唉声叹气的退出了包间，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争执声，隐约可以听到“发票”、“多扯一张”什么的。
萌虎、斗牛、VV的三个经济人互相看了一眼，萌虎的经济人道：“接下来还有我们三个了，小哥你怎么说？”
应子凡道：“如果我最终的条件是定制约，这个怎么说？”
斗牛的经济一惊：“定制约？这怎么可能？毕竟播主和平台是共生的关系，平台也有运营成本的！”
VV的经济人也道：“小哥你再考虑一下，这个是不可能的，哪有新人一来就拿定制约的？我们也不是只签峰叔一位播主，还有那么多大热的播主，一碗水端不平，我们也很难办的。”
萌虎经济人道：“你看吧，这真和我权限已经没有关系了。”
应子凡反问道：“那你们认为什么样的人才能拿定制约？”
萌虎经济人犹豫了一下：“怎么也得一线明星吧？”
应子凡道：“一线明星可能天天做直播么？他就算天天做直播，能保证内容么？换句话说，他舍得这样浪费曝光度么？不是说天天出现在公众面前就是好事，那很坏路人缘的。”
一线明星也不可能天天有内容在直播平台上表演，而且……他不怕被人看烦么？
萌虎经济人苦笑起来：“你难道能保证峰叔有那么多高质量……”
他猛然想起，版权协会的官网中，珊瑚那已经注册的两百多首原创歌曲，顿时住嘴。
而斗牛和VV的经济人还没死心，也一时没想到这茬，七嘴八舌的劝应子凡，而萌虎经济人则寒着脸走到室外。
那两人顿时大喜，这不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两人劝得更起劲了：“你想想，新人如果直接就签了定制约，对于整个平台的发展都不利，毕竟，大家是共生关系。”
“对啊对啊，只要人气好，后期再调整也是可以的啊！”
“不要只图眼前的利益啊。”
应子凡反问道：“你们觉得，我们是图利益？这也是给平台一个机会，你们看到的，这才第十天，人气已经达到什么地步了？有哪个主播敢有这个底气？”
两个经济人面露难色：“A级已经是我们请示了上级才拿到的条件了……”
应子凡正要说话，萌虎经济人走了进来，开口道：“我们有三个条件。”
斗牛和VV的经济人眼珠几乎凸了出来，这样也能答应？不可能吧？新人拿定制约？那可是S级以上的传说约！不管哪个平台都没开出去几份好吧？你们准备开给新人？
“你们也有条件？”应子凡有点意外。
“是的，因为我们也有我们的游戏规则，没人能破坏，不管是哪个平台，除非你是一线以上的明星，否则是拿不到定制约的。”
应子凡点了点头：“好吧，你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