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莱姆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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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那个男人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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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笑)出强大…………,那年年仅只有五岁的我,在破获了我那“慈祥”的父亲处心积累,含辛茹苦隐瞒了我母亲十多年阴谋后,我的家庭地位得到了显著的提升,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一人之上,如今我在家庭的地位可是二把手的存在,在我那“慈祥”的父亲之上,在我那“可爱”的母亲之下,日子过的还可以,从哪之后我那“慈祥”的父亲并没有对我进行秋后算账,好像是我“可爱”母亲的话起到了警告作用,我的小日子过的甚是潇洒,此时正坐在电视前观看着广告,也不知是电视上的人发音不标准还是我内心对我那“慈祥”的父亲感到愧疚,自从观看电视以来,每当看到在这个广告词“笑出强大…………”时,我都会把笑,听成孝,这莫非是上天冥冥之中在暗示着我什么吗?

孝,与孝这个事情有关联的就只有和我那“慈祥”的老父亲有关了,莫非是我对我父亲的事情耿耿于怀,导致了我埋藏在内心深处的良心感到不安吗,所以良心在提醒我什么吗?自从我想到这件事后,我就开始食欲不振了起来,我的饭量开始变小了,由原来的每天吃八碗饭缩减到五碗饭,连我“可爱”的母亲都是我最近吃的少,都瘦了。我自己也这么觉得,我必须解决这件事,不然我的良心会感到不安啊。

念头至此,我把目光望向正坐在门口台阶上吸烟的父亲,望着他那落寞的背影,我现在才明白,那天我没有看错,原来父亲真的老了,距离那一次事件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因为那一次的事件,我的父亲被我那“可爱”的母亲抽的鼻青脸肿,父亲向单位请了一个月的长假在家中休养,本来肿胀的脸部上的淤青已消散了许多,但脸上残存下来的淤青仍旧醒目,像是在向人们诉说着那日的恐怖,自从被抽了一顿后,本来活泼开朗的他变得沉默了,从第一天开始他就默不出声的坐着门口台阶上抽烟,连我妈叫他吃饭都不来,直到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因为我“慈祥”的老父亲,因为最近这三天里老是在台阶上抽烟,位置都不带挪一下的,你说抽就抽吧,还不会自己清理,导致丢在台阶下的烟蒂和烟盒堆积在一起积成一个小山包,又招到了我“可爱”母亲的一顿好打。

从那时起,尽管我“慈祥”的父亲,依旧是每天都坐在台阶上抽烟,但是每天抽完的烟会自己清理,每次叫吃饭都会随叫随到,情况好转了不少,但是也就如此罢了,他依然每天重复着一样的动作,一大早就坐着门口台阶上沉思,抽烟,吃饭,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

直到今天受到了我内心深处良心召唤的我决定帮我助我的老父亲走出阴霾,帮助我的老父亲回到那活泼开朗的性格,如此想到,便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我那坐着台阶上的老父亲,一边走,一边回忆起我与我那“慈祥”父亲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一岁时,母亲外出去了外婆家,因为路途遥远不方便把刚出生的我带在身边,所以把我交托给父亲,当时父亲带着我一起去找他的朋友打麻将,去钓鱼,去喝酒,那是多么美好的时光啊,还记得那一次父亲带着我去他的朋友家喝酒,喝着喝着他和朋友两人就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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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喝的迷迷糊糊直到醒来才发现,居然一不小心把年幼的我弄丢了,还记的当时他和朋友像疯了此的,在整个村里找,但找遍了整个村都找不到我,直到最后母亲回来了,在得知年仅一岁的我弄丢后,也加入了寻找的队伍中,最后在父亲朋友家的狗窝中发现了正在被一只母狗照顾的我,事后据老父亲回想起模糊的回忆中描述,好像是在喝醉酒的时候看到朋友家的狗眉目清秀,决定让他朋友家的母狗认一岁的我为干儿子,结果事后忘了,还是在看到那只母狗后才想起的,据我妈说,从那只母狗怀中拿走我的时候,那只母狗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满了不舍,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就认了个干妈,每次过年都会带着一大块的红烧肉去看望我的“母狗干妈”,回到家中我“慈祥”的父亲被我妈罚跪跪了一天。

两岁半那年,那年我身体瘦弱,听别人说小孩子身体瘦弱可能是母亲的母乳营养不够,先要孩子强壮就要补充营养,于是我可爱的母亲买了近10罐的羊奶粉给我补充营养,结果好家伙我那“慈祥”的父亲一开始是挺正常的,有一次因为冲了奶粉后要试一下水温,他就试探性的喝了一口,结果“慈祥”的父亲觉得这奶粉味道还不错仰头就喝了起来,可以说是他喝一瓶半,我喝一瓶,9罐羊奶粉大约5罐下了他的肚子里面去了。

还有一次他喝的醉醺醺回到家中,母亲因为有事要离开拿一些东西,叫醉醺醺的老父亲帮忙装口水给我喝,结果因为他喝醉酒脑子晕乎乎的,就拿着杯子走到马桶里,盛了一口水,幸好“可爱”的母亲及时返还,不然…………

想到这我走向“慈祥”父亲的脚步越来越慢,最后停了,好像我与那“慈祥”的父亲之间没有多少美好的回忆啊,都是些坑儿子的回忆,有人会说了,你吹牛呢,尽管你是拥有“南村小诸葛”“大聪明”“神之大脑”等等等等的称号没错,但你要说你从那么小开始就记事了,你不是扯淡吗,其实那还是要从四岁那年说起,我那“慈祥”的老父亲,和朋友一边喝酒一边玩最近刚出的手机竞技游戏“英雄与荣耀”回来,因为在游戏上被人虐的惨不忍睹,就抱起了我接着酒劲诉起了苦,途中也有诉说起零零散散的往事,就在那一刻开始我才知道了我的成长史是多么的坎坷,也难怪每次去老父亲的朋友家中拜年时,我都会在那条母狗身上感到一股很亲切的感觉,仿佛已经认识了好久的样子,而那条母狗也会用舌头拼命的添我。

可恶,原来我坑他是对的,但是看着“慈祥”的父亲落寞的样子,看着他原本挺拔的背影逐渐变得弯曲,我又不禁感慨,两父子哪有隔夜仇啊,正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不由的想起了一首歌。

想想您的背影,

我感受了坚韧。

抚摸您的双手,

我摸到了艰辛。

不知不觉

您鬓角露了白发,

不声不响

您眼角上添了皱纹。

我的老父亲,

我最疼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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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的甘甜有十分,

您只尝了三分。

这辈子做您的儿女,

我没有做够,

央求您呀

下辈子还做我的父亲

…………

咳咳,出戏了,但不妨碍我想表达的心情,望着父亲落寞的背影,我哭了,大喊一声“父亲,我错了,我应该与你狼狈为奸的”,便冲向坐着台阶上的老父亲,他这些天受了不少罪了,生活磨平了他的菱角(其实就是被我“可爱”的母亲抽的怀疑人生,一时想不开罢了)望着他原本乌黑亮丽的头发已经开始在发根处出现白色的痕迹,他这些天一定不会过吧,我决定给他一个属于代表父子间亲密的怀抱,但也不知是哪个缺德鬼吃完香蕉把皮丢到地上,年幼的我一时没有察觉,当时我张开上臂,做出一个拥抱父亲的动作,左脚向前迈进,右脚向后展开,好巧不巧左脚正好踏在香蕉皮上,因为物理和摩擦力这两种“小妖精”的自然法则的作用下,我向着我坐在台阶上“慈祥”的父亲冲去,因为我要保持我身体的平衡性以防自身摔倒,所以原本向身体两侧展开的双手笔直的向前伸直,而右脚抬起,整个人形成一个t字型,整个人处以一种微妙的平衡,向着“慈祥”的父亲冲了过去,当时惊慌失措的我不禁自主的发出惨叫声来“啊啊啊!!!”

听到身后传来的异响,“慈祥”的父亲带着一脸的好奇转过头向身后看去,正巧看着自己的“孝顺”儿子向着自己冲了过来,以一种就像是最近大火的一部剧迪迦奥特曼里,奥特曼一样出场的方式向着自己冲过来,嘴上好喊着“啊啊啊!!!”来助威(他理解错了,那并不是助威声,而是自身的“孝顺”儿子“刹不住车”的惨叫,惊慌的声音)看着自己的“孝顺”儿子速度丝毫不减的向自己冲过来,转眼间以来到了跟前,“我敲”。这是他留下来的最后一句话,整个人就被他的“孝顺”儿子推了下台阶,在地上滚了滚,像皮球一样的圆润,而恰好不远处有一个近几天挖的坑,原本是挖出来弄点东西后就把它给填上的,但是还没来得及填上就因为,被我告发了老父亲处心积虑多年的阴谋,这事给耽搁了,而作为填坑人的老父亲最近这几都天在闹抑郁,所以就到现在都没有填上,而他自己就好巧不巧的往那个坑滚去,整个人以一种“倒栽葱”的形式翻滚进入了坑中,就留下一双腿在外面乱蹬。

作为“始作俑者”的我直接愣在原地,…………,我,这种事我也是不想的,好在老父亲在坑中蹬了一会腿后就自行爬出来,看着老父亲黑着如煤炭般的脸色,一边拍着头上和衣服上的泥土一边往外面走去,就在此时天空中下起了细雨,望着老父亲越走越远的背影,他明明就在我的眼前而我却开不了口,此时空气中隐约的传来一首歌“寒风潇潇飞雪飘零…………”

我瘫坐在地上,任由冰冷的雨水拍打在我的脸上,望着父亲渐行渐远的背影,张开双手,迎天大喊“不不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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