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霸从九界之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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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既来之则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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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地说,1618年8月4日16时32分陈东出生于伦敦西郊一个墓地。

当然较真的读者也可以说他卒于1618年8月4日16时32分,享年23周岁。

在时空穿越的乱流中迫降的中科院天才学者,陈东同志,再也不用担心全球气候变暖、粮食危机、人工智能觉醒、科技与道德形而上的关系等烧脑课题。

他一无所有,除了脑袋里无休无止的疼痛。

这是正常的。主任讲过,传送过程可能会出种各样的问题,比如头脑震荡、恶心呕吐、短暂失明、甚至肌肉撕裂等等。

偏离目的地、小范围的时空错乱也可以接受,但理论上是安全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陈东从不抱怨,首次人类时空穿越试验出问题是可以接受的,毕竟每项事业都需要先行者。

只不过试验失败让双程票变成了单程票。

头痛稍退,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没金手指,没有签到系统,没有开局一条狗,更没有一巴呼死元婴,一拳擂爆化神老怪的运气实力。

也没有成为亡国之君,即将被夺嫡的太子,貌美如花公主的无能驸马等逆袭的潜质。

这让他非常不爽,小有遗憾。

自己虽然不是按套路穿越的,但好歹也是穿越,为什么如此平淡无奇?

夏风和煦,陈东找个地方混了一夜,天一亮就随人流进入一座城。

8月的伦敦街头,陈东孤身一人在街头游荡。欣喜与失落的情绪交织在脑海里。

他面色青白,浑身发抖,不是因为气候不适,不是因为穿越过程肉身遭受撕扯留下后遗症,也不是因为脑部受到严重震荡引发机体痉挛。

陈东在街边尖着耳朵听了一阵,没搞明白自己在哪里。

这些人的口音怪怪的,是英语,但跟他学的不太一样;这些居民应该是英国佬,但穿的衣服跟他了解的不一样。

好在街头转角处有一间小小的教堂,今天不是礼拜日,门口挂一块小牌子,上面写着:

本周日上午9点,伦敦西部教区罗瑟尔教堂阿尔弗雷德牧师主讲:

《圣经福音》王上8:22-53所罗门的祷告。

敬请关注

1618年8月5日

陈东的心洼凉洼凉的,浑身直抽抽。

说好的1894年呢?

说好的甲午海战呢?

我的邓世昌将军呢?我心中永远的致远舰呢?

主任,你说技术不成熟,最多只能回溯到1894年,我认了。

你说有60的成功概率,我也认了。

试验会出差错,这是正常的,也在意料之中。

试验会失败,可能分解为亚原子,回归微观世界,从这个宏观世界永远消失,这也在他的考虑之中。

只要能回到1894年,回到北洋舰队基地,陈东有信心能改变发展的命运,振兴国运,从打败小鬼子开始。

有时候,人要有点精神,尤其是冒险精神。

试验成功了。

主任还是有几把刷子的,虽然刷偏了一点。

好在没有刷到非洲或是南极洲,也没有回到原始社会,这算不算不幸中的万幸?

陈东暗自发了一阵狠,心想,既来之,则安之。

住的地方好说,随便找个地方只要不淋雨就行,但吃饭是个大问题,几顿不吃就要命。陈东怏怏地去找东西吃。

拥挤的伦敦街头,陈东颇为抢眼。

作为东方面孔,没留辫子,而且穿着入时,即使是最挑剔的英国人,对他的身材与着装应该没什么意见。

当时在时欧洲的人不多。1793年马嘎尔尼访问,想找个翻译都不容易,更别说现在了。

而且大明王朝乃是世界各国的金主,全球60的白银都运到了。

在英国人与欧洲人的认知里,就是一个庞然大物,是一个超级金主,遍地黄金牛奶。

英国人比较含蓄,虽然对鬼佬比较好奇,却也没有追着看,毕竟当时的英国,也算是世界的中心之一。

欧洲佬不把英国看在眼里,但英国人民也没把欧洲老表当回事。因此,对待外国人,大家还是能坦然接受的。

陈东除了皮肤黄点,其他方面与本地人差别不大。

论身高,陈东身高185cm,在17世纪的欧洲,他比七成的人都高;

语言也不是问题。作为中科院的天才,牛津硕士、哈弗博士,语言天赋杠杠的。

问题是没有钱,没有身份,想扎下脚有点难度。

罗瑟尔港,泰晤士河边著名的港口,今天特别繁忙。河里大大小小的帆船,载着来自欧洲各大港口和远东运来的货物。

一条条小型货运船穿梭于锚泊在不同泊位的大型货船之间,卖酒的、卖生活用品的、转运货物的不一而足。

上下码头的人流中,有衣着光鲜的绅士、老板,有趾高气扬的买办、经理;有喷着酒气,吹着口哨的低等水手,行色匆匆的旅客;有拉着水手讨价还价的妓女,也有看热闹等人的良家姑娘,三教九流,无所不有。

一辆辆马车、手推车载着来自法国的红酒、西西里的香料、的丝绸、瓷器,非洲的黄金秘宝,往返于各大仓库之间。

码头来自的货物不多。1618年还是明朝万历年间,自从郑和七下西洋之后,明朝有感于劳民伤财,国库空虚,兼之东南沿海倭寇横行,为实行坚壁清野,遂下令片帆只板不得下海。

与西方的贸易只能依托传统的丝绸之路,走陆路转运。所以,运输成本极高。

陈东仔细观察一会,码头商行林立,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不由得想起《清明上河图》,这不是一样一样的嘛。

来自中东、远东的货物价格昂贵,问津的人不多,整个罗瑟尔码头附近,只有一家商行经营茶叶,但生意很不好。

陈东操着半生不熟的伦敦腔,表明自己是从法国跟商船过来求学的。但一下船就被人打劫,想找份工作糊个嘴。工资待遇没有要求,有个地方住,有顿饭就行。

布朗是个好人,经营着一家祖传的小店,前几年老婆跟人跑了,老布朗伤心之余,将余生托付给了朗姆酒,无心打理自己的小店,生意每况愈下。

后来有人怂恿他转行做茶叶店,说是可以媲美咖啡,前景不可限量,于是老布朗转行开了间茶叶店。结果一扑到底,生意差得不行。欧洲不产茶叶,全靠驼帮从远东运来,成本可想而知。

有些讲究的英国人也知道茶是好东西,偶尔也来帮衬一下他的生意,但毕竟量小不管饱,小店也是在生死边缘挣扎。

一个人是死,两个人也是埋。老布朗也不问陈东的出身,就把他收下了,住在楼顶的阁楼。给他两个便士,解决当天的口粮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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