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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这么说了？”

许肆点了点头，“嗯，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去了！儿子，爸爸作为一个渣男很负责任告诉你，你现在已经成功继承爸爸的衣钵了。”

言正杰说着要去拍许肆的肩膀，维护自己作为爸爸的威严，但是被打了。

“你敢打为父？还想不想学习爱情宝典了？”

许肆默默翻了个白眼，“跟着你学怎么当渣男吗？”

说好了要为许肆的爱情保驾护航的，言正杰耐心地为许肆指点迷津。

“虽然我渣，但是我做男朋友的时候还是合格的，而且我只是花心，哪像你，直接把人当鱼养着。”

许肆：“？？？”

“我？养鱼？我哪有？”

“我喜欢你，但是我们现在不能谈恋爱，而是先了解一下对方。”

言正杰阴阳怪气地学完许肆说话，摇了摇头，“啧啧啧，这是什么标准养鱼话术啊？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谈恋爱其实就是互相了解的过程？”

“不是，我说的互相了解就是单纯的互相了解啊。我们现在只能算认识，就这么贸然决定在一起不太好吧？”

“那你也别说先互相了解啊，说先从朋友做起都比这话靠谱。”

许肆仰头，“那现在该怎么办啊？”

言正杰伸出两根手指头，“两个办法。第一，尽快和她确定关系，明确表示你有要和她关系更进一步的打算，给足小姑娘安全感，不要让她猜来猜去；第二，尽快表示你只是一时冲动，暂时还不想谈恋爱，让小姑娘早点死心。”

“你这不是挺懂的吗？为什么一直当渣男？”

言正杰一巴掌呼到许肆头上，“你别给我转移话题，好好想想怎么选择！”

从某些方面来说，许肆似乎比言正杰还要渣。

毕竟言正杰都是大家说清楚，你情我愿好聚好散。

虽然许肆是无意，但因为他的犹豫，说出的那些话真的很像海王养鱼。

许肆闭上眼，思索了许久之后，睁开微红的双眼。

“我选第二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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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嘉，他说他只是一时冲动，说自己暂时没有谈恋爱的打算，说，说对不起。”

梁依依越说越委屈，“对不起”三个字完全是哭着说出来的。

“凭什么啊？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他还好好的，会和我说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会想摸我的头但不敢，只能隔空拍一下；会为我掀开食堂的门帘，会在拥挤的食堂中护住我；一起走的时候会靠近我，想要搂住我的肩，但最后只是隔空搭一下。”

“是他说对我有好感的！昨天晚上还信誓旦旦和我说，先互相了解一下，现在都还没有了解他怎么就说不想谈恋爱了呢？”

“嘉嘉，是不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好啊？不然他为什么变得这么快？”

“还是说我太着急了，把他逼得太紧了，所以想要摆脱我？”

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梁依依，倪书嘉紧紧抱住她。

“依依，这不是你的错，你很好，只是他不值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