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武大郎,被潘金莲偷听心声

穿成武大郎,被潘金莲偷听心声

第27章 请叫我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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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植和西门庆的足球比赛中,本来武球王已经完全压制了西门庆队。

无耻的西门白雪,居然直接判她爹爹,取得最终的胜利。

西门庆虽胜犹败,他被踢得头破血流,浑身疼痛。

西门白雪,小心翼翼的去扶起来他。

“你也不知道羞耻?一个女孩子还玩拉郎配啊?”

“都是跟爹爹学的,爹爹勾搭有夫之妇,就不知道羞耻?”

“你...”西门庆一下子甩开她,白雪一屁股坐地上。

西门庆自己却站不稳,一屁股啪地上。

他的腿被武植踢伤了,站不稳,没有白雪的搀扶就摔倒地上。

白雪想不通,自己帮他赢了世界杯蹴鞠比赛,他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这武大郎也真是的,明知道西门庆是老丈人,和下死手!

哪有女婿这样打老丈人啊,下死手啊,这是。

她一边暗自庆幸找了个好老公,能文能武,连爹爹阳谷县第一强人都打不过他。

另一方面,也为自己担忧,他那么凶恶,以后会不会打我?

成亲之后,别人自然是不敢欺负我。

可是他欺负我,娘家人又不能帮忙打他,打也打不过。

那可咋办啊!

女孩正是春心萌动的时节,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就想入非非。

西门庆拿她没有一点办法,马仔也都装着一瘸一拐的来扶西门庆。

他们从同斗败的小公鸡回家了,白雪满怀心事的在后面跟着。

武植瞪着风火轮风风火火的,来到李瓶儿家。

他来看看自己的好徒儿花子虚。

仅仅一天一夜的时间,花子虚憔悴了很多。

他脸上发绿,气色也不好,看到师父来了,没精打采的打招呼:“师父!”

没办法,赶跑了蒋竹心,他就要接手蒋竹心的任务。

但是花子虚人如其名,虚。

甚至比蒋竹心都不如,

而李瓶儿那方面的可望又几近病态。

她第一个老公梁中书,是太师蔡京的女婿,夫人特别嫉妒,梁中书只好把她养在别院。

见个面都偷偷摸摸的,而且梁中书被夫人折磨的极为变态,每一次见面都变着法摧残李瓶儿。

李瓶儿被逼无奈,卷钱跑到东京,想过逍遥自在的日子。

那时候李瓶儿还很清纯,只想找个人安安稳稳过日子。

虽说嫁过人,却很少和梁中书团聚。

梁中书只是把她当成出气筒,所以她沉溺于鱼水之欢。

一个弱女子,自然被很多浪荡子弟垂涎。

京城大太监花子虚又找上门来了,花言巧语骗了她。

花太监什么都好,就是变态,没有那方面的功能却偏偏喜欢玩征服。

用缅铃(古时候的情趣工具,里面是水银,加热后震动)折磨她,好好的一躲花朵摧残的不成人样。

后来御史参了花太监一本,说花太监身为宦官,娶妻纳妾。

徽宗皇帝大怒,花太监为掩人耳目不得已把她嫁给花子虚。

没想到李瓶儿竟然撺掇花子虚来离开东京,来到阳谷县。

来到阳谷县落脚,她身体总是燥热不舒服,就找来蒋竹心医治,一来二去,两个人就勾搭上了。

不过蒋竹心比花子虚强不了多少,直到遇到西门庆,她才明白什么叫女人。

她被花太监和梁中书害苦了,西门庆才是治她的药。

花子虚想重归就好,谈何容易?

白折腾一天一夜,还让美人嫌弃。

不过她对武植今天态度却特别好春风满面的说:

“原来大街上说的天神下凡是师父。花子虚这废物说师父是天神下凡,我一开始还不信,今日看果然名不虚传。”

她为何对武植大献殷勤?

西门庆不敢上门,她的病还要请人医治,花子虚又不顶事。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走下坡路。

武植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只是阿谀奉承让他做临时工,西门庆一来,他们都要让位。

但是他是师父,高高在上不能输了气势:“那是,徒儿放心,为师已经有了救你的办法。你们夫妻静候佳音。”

花子虚被李瓶儿打击的体无完肤,就差抹脖子给西门庆腾位置了。

他听说师父可以帮自己,就像是水中濒死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师父所言当真?”

“啪!”武植滑倒花子虚身边,往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

徒弟质疑师父,大逆不道:“混账张嘴,师父什么时候骗过你?”

“是,徒儿错了。”他花子虚一个纨绔子弟,居然真的扬起手,左右开弓抽气自己嘴巴子。

“行了。”抽了几下,武植让他停下:“还敢不敢质疑师父了?”

精神控制讲究循序渐进,欲速则不达。

要慢慢提高他的忠诚度。

“不敢了。”

“好走吧,跟师父出去办事。”

“我们干嘛去,师父?”

“去药店买天竺葵和喜来芝。”

武植脱了滑轮鞋,换上草鞋,轮滑虽说速度快,但是伤脚,还是步行去找吧。

虽说西门白雪说她们家有天竺葵和喜来芝,但是武植不打算用他们家的。

他们家药店有,别家药店也会有。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不叫事。天竺葵太贵了,他买不起只好让花子虚一块来买。

一听说要买天竺葵和喜来芝小二变了脸色:

“对不住客官,天竺葵小店有卖的。这喜来芝产于吐蕃和天竺国交汇处的喜马拉雅山,珍贵无比,阳谷县只有西门大官人家里有卖的。”

“好,先来四两天竺葵。”

“您拿好了。”小二包好天竺葵双手递给武植:“二两银子。”

尼玛那么贵,打劫啊。武植当然没有那么多钱,这些天又是贿赂郓哥又是养活花子虚。

也没有出去卖炊饼,他的钱花的差不多了。那还有钱抓药?

但是武植是什么人,他厚颜无耻的接过来对花子虚说一声:“给钱!”然后扭头就走。

花子虚家里的银子都被李瓶儿锁大柜里,钥匙在她裤腰带上。他哪里有钱?

“不是,师父,您等一下。”

武植没理他,直接出去了,小样带你来干嘛的!

给你治病,还让我出钱不成?

“别走啊,师父!”

“有没有钱?你没钱别想出这个店。你咋还打人呢?”

“你特么花大爷我都不认识了,我打不死你。”

花子虚被逼的没办法,使出老本行。

店小二正要发作吓的不敢吱声,老板忙从内堂走过来,刚才的事他都看见了。

他平日都知道花子虚为人不敢惹他,只能破财消灾:

“不就是一点天竺葵吗,谁不知道您是西门大官人的朋友,花大爷要用尽管拿去用。”

花子虚走后,掌柜的恶狠狠的啐了一口:

“呸,活该你老婆让西门庆拐了,狗仗人势。”

武植拿着天竺葵,愣了这事大家都知道了。

还差喜来芝,那可怎么办啊。

真没想到传说中的印度神油最重要的东西居然产自喜马拉雅山。

还印度皇家千年秘方,其实是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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