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垣暮色暗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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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阿瑞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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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瑞忒竞技场是一个直径约为百米的环形建筑,由大理岩堆砌而成,墙壁的外壁雕琢着华美的巨型浮雕,看出雕刻者巧夺天工的精湛技艺;浮雕上所刻的似乎是这个国家的历史,象征着王权的皇冠与象征着军队的利刃,那么被利刃斩杀野兽的应该就是敌军,盛放的鸢尾则代表了胜利。

和这这个等级森严的国家一样,竞技场里的坐席亦充斥着这股味道。

“非常感谢诸位来到阿瑞忒竞技场,我是奉伟大的王康德纳-奥古斯特任命为阿瑞忒管理员的杰洛,清大家遵守相关规则,不要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自我介绍完毕,那么接下来就宣布竞技开始。”洪亮的男性声音刺入耳膜,让人不禁感到厌烦。能覆盖整个竞技场肯定是用了什么手段,大概是增幅术式之类的吧。

话音刚落,整个赛场上便响起雷鸣般的欢呼,看来每一个人都十分期待着接下来的华丽演出。

“诸位请保持安静,虽然说过了无数遍但还是要说明一下。本赛制分为淘汰赛与擂台赛。参赛的八十人会分成五组抽签进行积分制淘汰···大家可以选择自己看好的队伍和参赛者进行下注····”

“别废话了杰洛,快点开始吧”观众席有人喊道。

“话不多说,下面就请我们的五支队伍派代表上来抽签决定初赛顺序,当然,幸运的队伍将会获得直接晋级的机会,究竟会是哪一组呢,就请我们拭目以待”

又是一阵喧闹的呐喊。

“那么,我们之中谁去抽签?”

说话的是一个相当俊美的男人,瘦削的身体令人没有一丝安全感,嘴角一直挂着大概是发自内心的笑。这幅模样实在令人担心这个男人会不会太过于孱弱。要是有好心的人甚至还会劝说他不要参加竞技赛,找个更正经的安稳工作,在这里只会白白断送了大好的前程。

自然,男人不会听从那个好心人的建议,一定笑着谢过他人的担心并温和的告诉对方自己不会有事的。不过这样反而会更加令人担心,所以常常有一群被他那张俊美的容颜迷得神魂颠倒的少女在看台上为他深深担忧着。

若是她们所钟爱的少年处于不利便是一个个的面容上都挂满的忧愁,紧闭双眼,交叉的手握在胸前不住祈祷着,希望创世神能够保佑他取得最后的胜利。如果少年取得了最终的胜利,少女们总会兴奋地尖叫着,有的甚至会留下泪水。但若是实在难敌对手终是败北收场,少女们则会为他的心痛不已,并将所有过错归咎于对手肯定采用了不法的卑劣手段,抱怨着创世神为何不能保佑这个少年,咒骂竞技场的黑幕与种种不公。

人们当然不会责怪她们,毕竟她们是如此让人怜爱的少女。

“我来”生的很是强壮的男人,粗犷的声音表述了这份决定。

“艾特,你那个臭运气我实在不敢恭维,上次和你一组的人可第一轮就被刷了下去!”

反驳的是个女人,美丽?不,应该是用风姿绰约来形容吧。即便是包裹着一层轻便的甲胃也难以掩盖那副酮体的精美。右手握着一把细长的秀剑,做工相当精细,看来用了不少钱,不过其腰间还别着一条长鞭,似乎也是武器。

女人对那个美少年非常反感,刚分组时看到少年的名字不禁一咂舌,愤恨的抱怨着。用她的话来说,那个有着俊美容颜的少年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混蛋。

“哎,没见过你呢,第一次来?”女人问道。对于他们来说枫的确是个生面孔。

“我记得是叫-嗯—枫,对吧。”

“你怎么知道的,福劳斯?”艾特对美少年能够道出从未见过的人表示疑惑。

“你就不能多注意一下细节吗,分组时不是把名单都公布了吗?你浑身上下难道只有那些丑陋的肌肉有些用吗?”

“你敢再说一遍,福劳斯!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宰了,让你那群小婊子哭都来不及!”

“哈,你倒是宰啊,光耍嘴皮子有什么用。”

“你···”艾特面露凶光,嘴角很大程度的咧向一边,嘴里不断传出磨牙声响,左手伸向后背,一只巨大的战斧便在身后背负着。“住手艾特,虽然我也很不爽那个混蛋,不过不能触犯竞技场的规则,他是在引你上钩。”

“可恶,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你会落在我手里”

“你也看到了,我们这个组的内部相当糟糕,所以能否请你帮我们抽取初赛的次序?”女人恳求着。

显然,女人对沉默不语的枫抱有一定好感,至少与福劳斯和艾特比起来的确要好一些。

“那么,结果呢?”福劳斯问道,俊美的脸上挂着那副笑意,似乎并不在意,但这是不可能的吧,没有人不会为能够直接晋级而满怀期待,就像没有人不会为能够一劳永逸而时刻幻想一样。

但从女人的表现来看显然没能抽中,每一个人都面露难意,在心里哀叹着,似乎一切都还没开始就宣告了结束。当然除了那个男人。

“噗!好了,没能抽到直接晋级的资格也没必要抽头丧气的,大家拿起干劲,我们就这样一路冲进前十!”女人舒了口气对组员们喊道,她注意到枫一副十分淡然的态度,但究竟是因为一无所知而变现出这般镇定还是其它的什么还无法判定,不过女人的确受到的些影响便鼓励尝试着鼓励队友们。

“对,直接晋级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们靠实力冲进前十才更有意义,也正好证明我们的实力。”

“没错”

“没错”

······

看来自己的话是起作用了,同组的参赛者也陆陆续续都对自己做出颇有士气的回应,虽然说得都是些自欺欺人的话,但有时候人的确需要酒精和谎言的麻醉。

“好,五组参赛者都已经抽取了出场次序,而获得直接晋级资格的是我们的第二组。那么接下来,请第一组同第四组准备开始积分制淘汰赛。”

台下的观众又是一阵欢呼。

“好在我们是下一组,趁这个机会好好看一下第一组和第四组的实力,同时制定好相应的对策,如果能在第一轮胜出,那么接下来势必会对上其中一组,就此来说对我们还算有利。”

“嗯,福劳斯说得没错。”

“大家注意了,注意了,第一轮的选手已经就位。嗯,有不少熟悉的面孔,也有些新人呢!,那在座的各位选好中意的一组或选手进行下注,比赛即将开始。赛场上的情况将会由四面通讯影像为大家播放。”

“什么嘛!福劳斯大人没在第一轮啊,害的人家白激动了一场!”

“真是的,给我快点结束这一轮,让我们的福劳斯大人上台啊!”

一群少女聚集在看台的最前面,对自己所钟爱的男人竟然没有出场而愤愤不平,胡乱的发着牢骚。

第一轮为据点守卫,由王国魔法学院的术士将参赛两支队伍传送到海拉大森林进行对决,当然传送地点是非常安全的地带。两组人员分别据守一方。十六人之中分别担任王、后、战车、骑士、主教、兵,职阶数量对应为1、1、2、2、2和8。

王作为核心驻守在各自的城堡指挥其它人在规定时间内进行攻击,以避免自己的阵地被他人攻占。当然王也可以离开据点向对方直接发动进攻,自身点数为8。王被淘汰并不会导致比赛失败,但若是据点的旗帜被夺取那么将会直接宣告结束。若在规定的两个小时内双方都没能攻陷对方的据点夺取旗帜则以淘汰对方点数多者胜出。

除王外各个职阶所对应的点数为,后-8、战车-4、骑士-4,、主教-4、兵-1。如果己方的兵将敌方的王或是后淘汰则会得到双倍的奖励分数,也就是每一组的总分为64。同时比赛中不允许出现虐杀现象,一旦发现则判定该组直接淘汰,而被淘汰的人会被传送出赛场。

“怎么样,你们打算押谁?”

“那还用说,当然是第一组,毕竟有那个男人嘛,上次可是进入了前十呢,虽然最后不敌安娜-卡修拉,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要换做是我就会心肝情愿的被她打败呢!”

“不过这也不好说吧,在这种团体竞技里单个兵力并不能保证最终能够取得胜利,还是得综合考虑吧。第一组里面也有十分弱小的存在,比如说那个浑身披上盔甲的家伙,看他那身行头一开始真就以为是个了不得的人,谁知道只是被对方一击就被淘汰了,害的我亏了不少钱,现在想想都来气。”

从看台上传来夏虫一样的言语,叽叽喳喳、叽叽喳喳的,让人想用手里的刀剑将他们送进地底,就像踩死一只虫子那样,永远的闭嘴。但这些也就只能想想而已,当然没人会蠢到就为了帮世界安静一分这样大义的事就把自己的一切都做了抵押,没有任何意义也更犯不着,那群虫子想毕杀也杀不完。

“那么,比赛—开始”

两支队伍站在竞技场的中央,由十位上了年纪的术士发动传送魔法将他们送往海拉大森林的安全地带。

缓慢的等待,终于伴着淡蓝的荧光,地面上的大型法阵让众人的身形消失,场地上只剩下十个老人,才确定是成功了。

像【传送】这样的魔法在茨威格,不,在雷慕利亚大陆都是十分高阶魔法,没有多少人能够完全掌握,就在场的这几位也不过是马马虎虎罢了,所以要有十个人来确保能够发动成功。即便如此亦是十分耗费时间。

“看来和预想的一样,第一组备受关注的普雷顿-萨尔逊和文森特-路德分别担任了王和兵的职阶,依然同往常一样,打算以点数取胜。究竟是否会如他们所愿,杰洛会继续为大家进行解说。”

“普雷顿-萨尔逊、文森特-路德。这两个人很强吗?”枫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呀,吓我一跳,原来你能说话啊。”赛琳娜对枫的突然开口吃了不小的一惊,那副卓约多姿的躯体似乎变得更加迷人,也引得几个男人的目光背地里不住的飞向她的身上。

“嗯,那两个人的确很强,有着优秀的单体作战能力,尤其是文森特,之所以会选择兵职阶说明他对自己的能力也充满自信,再加上同样强大的普雷顿。可以说第一组把自的情报透露最少的同时谋求最快的取胜。咂,真是糟糕。”

文森特-路德——eliminieren

屏幕上显示出这样的字样。

“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可刚开始三刻钟啊!”艾特瞪大了那双小的可怜的眼睛,慌张的脸像某个艺术家的恶作剧,扭曲、丑陋。不用想,其他人必定也是一样的模样,只是不会像艾特这般夸张罢了。

文森特的淘汰让在场的所有人感到震惊,方才喧嚣的竞技场此刻变得安静异常。竟会发生这样出乎意料的情况。头顶金黄的太阳突然失去了那份光辉,像是镀上了一层阴影,似乎遭受到诅咒般在这片土地上投下阴暗射线灼烧着人们的每一寸肌肤。

短暂的寂静总是意味着下一秒的爆发。就像沸腾的开水,在轰鸣与翻腾前那份疯狂总会沉寂在止水般的平静下,剩下的只需要等待,等待沸点的到来。突然之间无形的力量合上了那个开关,早已积聚许久的、有着巨大力量的人群如同六月份的惊雷,瞬间炸响。

愤怒的人群陷入了疯狂,现在无异于是从云霄跌落到了谷底,这份落差使脑回路出现了短路像小丑一样奋力表演着,为了博取不存在的观众的笑颜,那般戏谑、不堪。

“骗人的吧!那个文森特-路德竟然就这么被淘汰了?对方到底有什么存在啊!”

“真是令人震惊,没想到被所有人看好的文森特-路德竟会这么快的失去了资格,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让我杰洛给大家道破这个谜团。”

“大家注意看这里,就在中间的丛林地带,文林特遭遇了,喔~,是对方的战车,真是相当大的块头呢!手里的白金镗看来极具杀伤力,竟然一击就将地面劈开了,文森特-路德真是遇到了个糟糕的对手,显然处于十分劣势的状况。不过似乎对方的战车在速度上并不占优势,文森特大概是想凭借这点将对方击杀或是逃离。但是,这正是对方的计策呢,文森特在闪避时被对方直接击中,第四组的战车有着绝对的身体素质呢,竟然拿着这般重的镗还能挥出这等速度。”

“不过话说回来,第四组有许多新鲜面孔啊,看来今年的竞技赛究竟会不会像四年前那一场一样精彩呢,在座的诸位就请我们拭目以待吧!”

糟糕!糟糕!糟糕!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文森特他竟然会这么快就被淘汰了,对方究竟是何方圣神,这些人究竟是从哪冒出来的?为什么以前从没听说过?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我该怎么办,那样的怪物我能抵御得了吗?

可恶!可恶!啊~可恶!明明就差一步了,明明为了这一天那么努力过了,明明···明明就要够到那个象牙塔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这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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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的就····

普雷顿-萨尔逊近乎绝望的胡思乱想着,心中的那份自信在文森特落败的一瞬间就被践踏成无数碎片。潮湿、寒冷、阴暗,内心深处的那种感觉令他痛苦不堪,像是落入了无底的沼泽,无法挣脱,无法逃离,只能眼睁睁的被吞噬、被掩埋。

芬恩——eliminieren,索尼斯——eliminieren······队友的名字像雨水般透过沼泽的表层一点点渗透进来,不断地刺向即将崩毁的心脏。手里的武器变得异常的沉重,渐渐地只能依靠地面来支持它的重量。

突然,身边想起了复数的脚步声,普雷顿明白是该结束了,空洞的双眼丧失了原本的功能,究竟有几个人普雷顿并不清楚。不过,不能就这么结束!心里头一个极小的声音在呐喊着,逐渐变大,逐渐变大,大到整个脑袋轰鸣着。这也许就是自己真正想说的吧。

明明那样努力过了,那样奋斗过了,不论是灼热的夏日还是严寒的雪夜,都拼劲全力去付出了,怎么可能就这样结束!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就这么结束了,给我动起来啊——”普雷顿-萨尔逊呐喊着,作为最后的挣扎挥动着陪伴了他诸多个年头的斧锤向对方击去。

普雷顿-萨尔逊——eliminieren。

时间刚好定格在一个小时,随着最后普雷顿-萨尔逊的落败第一轮的据点守卫赛宣告了终结。

“准备上了,大家!”赛琳娜的话打破的漫长的沉默,同小组的人像是刚从冬眠里苏醒的虫儿,伴着恍恍惚惚的神情机械的挪动着脚步。

“能赢吗?”有人问到。

“一定能的,一定。”同样有人做了回答,但是为何这般没有底气,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那样的回答就像是清晨的问候语一样,在某种程度上毫无意义。

“赢了后呢?”人类就是这样,就算是对一切都明明白白也想要从他人的口中得到相同的结论,究竟是为什么,似乎人类就是这样有趣的生物。

“会继续赢下去。”似乎在这个时候需要说些什么,枫再次开了口,为什么会这么做,他自身也没弄明白,大概是形式,或是一些别的东西。

但是这句话无疑是一缕破晓的阳光,是湍流中的稻草亦或是巨轮。仅凭这一豆灯火便足以照亮整个黑暗。

“对,会继续赢下去。”赛琳娜突然非常感激身边的这个男人,尽管对他还一无所知,但是在这个男人的身边会感到莫名的安心。

“第一轮可真是个出乎意料的结局,那么第二轮,第三组和第四组会带给我们什么样的精彩对弈?是否也像第一轮一样在意料之外呢?”

“废话不多说,第二轮据点守卫开始。”

“看来小哥的对局开始了呢,话说上一轮可真惨啊,还好没下注,否则现在就只有哭的份了!”托斯和伍德带着艾丽和黛坐在靠前的看台上,两人正为第一轮的结果感慨着。

“枫真的没问题吗,总觉得今年的竞技赛有些不太一样。”

“没问题的,哥哥的话一定能轻松取胜的。”

“小姑娘都说没问题了,你就放心吧伍德,我可是相当看好小哥的。”

“你啊,让我曾么说好呢,要事出了事我可不帮你兜着,酒馆也不许你来了,听见没艾丽,下次托斯要事来就直接把他赶出去吧!”

“是。是。我知道了。”

“咦!怎么这样,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吗?”

“呐,我说黛,你就不为你哥哥担心一下吗?被刀剑什么的伤到很痛的吧。”艾丽关切的问道。

“嗯,哥哥很强的哦。”

“哦~,看来双方已经开始向对方堡垒发起进攻了,就让我们好好欣赏一下会有什么精彩的战术吧。”

“哎,难道我们真的要在这里什么都不做么?”

“只能这样了吧,毕竟不知道对方的底牌啊。”

“哈?说什么傻话,怎么可能就这么乖乖的听那个新人的话,让他把风头都给抢走啊。”福劳斯用着怪异的腔调反驳道。

“要像傻子一样站在这你们大可以这么做,恕我不奉陪,不要忘了你们究竟是干什么的。”福劳斯说罢便扬长而去。

“那我们也…”

战车,艾伯特-雷克——eliminieren

“不是吧,这才过去十分钟不到啊。艾伯特竟然···”

“那我们还走吗?”

“还、还是算了吧。”

士兵,福瑞德-巴克——eliminieren

“啊~福劳斯大人真是太厉害了,竟然这么快就淘汰的对方的一名选手。福劳斯大人加油,就这么一口气攻入敌方堡垒赢得比赛的胜利吧!”看台上一群少女正兴奋的为她们的英雄兴奋的尖叫着。

福劳斯闭上双眼做出一副为对方深深惋惜的模样,缓慢的将剑插入剑鞘中,以此宣告自己的胜利。他知道现在银幕上映现的便是自己现在的模样,而看台的某处存在着一群被他俘获的少女,肯定在为他的英姿疯狂呐喊吧,虽然也会有很多人会鄙夷的咒骂着自己,但这些都无所谓,那群只会躲在别人身后评头论足的蠢货的话根本不值得去听,只要有那一群少女便足够了,所以像这样华丽的表演是必要的存在。

士兵,埃尔维斯-贝克——eliminieren

主教,哈里森-米勒——eliminieren

“真是激烈啊,双方都在比赛开始后一刻钟内淘汰了对方相同的点数。看来这会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对决,究竟谁会取得最终的胜利,就请在座的诸位为自己看好的队伍下注吧。”

“结束了哦!”

“什么结束了?”艾丽不解的问道。

“我是说这场据点守卫赛结束了哦。哥哥已经走到对方的堡垒了,里面只有三个人呢。”

“不不不,结束了还是不可能的吧,对方可是有三个人呢。咦~话说小姑娘,你能看得到吗?”托斯突然反应过来,惊愕的表情像凝固在脸上一样,这可是有着数十公里的距离。

“能看到哦,——全部。比如说丛林的西边在五秒内会有一个男人被淘汰”

战车,阿尔弗雷德-斯托克——eliminieren

“这可真是····啊哈哈····”托斯尴尬的笑着来掩饰心中的那份惊讶。

枫径直的越过堡垒的门扉,空无一人,表面上看来的确如此。慵懒的阳光铺陈在整洁的地面上,墙上的窗格投下明暗交替的斑点。殷红的旗帜便安置在堡垒的正中央,像是九月份的的玫瑰。

竟然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把旗帜插在这里真是大胆呢,还是说被小瞧了。自进来的那一瞬便感知到了,门后一人,天花板上一人,东北角的墙后一人。deg【隐匿】吗。

枫不予理会,径直走向堡垒的正中央。随即身后便传来一声呐喊,然后是头顶。有一点让枫感到疑惑,既然要偷袭为何要多此一举。

“可恶,竟然会没打到。”

“查尔斯,干掉他。”

瞬间一团火焰从墙后飞来,两人迅速从枫的身边撤离,毕竟那样的魔法是会把他们卷入其中。

tzt【爆裂】,威力巨大的魔法,最初的火焰在高速击中目标时会瞬间发生爆炸,犹如火山喷发一般对目标及周围进行歼灭式的打击,足以将这栋堡垒夷为平地。不过施术者似乎并不具备这样的实力,充其量能够将两三个人干掉罢了。

枫挥动右手轻易的便将其弹飞回去,火团击中了术士面前的墙体,瞬间被开了一个大洞,四处迸裂的石块像散弹一样飞散。

敌对方两个男人看准枫将火团击打回去的停滞空隙挥舞着刀剑迅速冲了上来,verbesseru?rke【筋力提升】、sellerfahre?ndigungderf?higkeit【能力补全】。术士同时为两人强化了身体机能。

枫站在原地等待着,大剑和斧枪像是被放慢了数十倍缓缓的朝他劈来。

“什么!”发出近乎悲鸣叫喊的同时早已飞出门外,而另一人正被枫抓住脖子提在半空,手中的武器滑落在地面上,发出“哐当”的响声。

“怪,怪物”术士下意识的喊出了声,等明白自己说了什么便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双眼像是要从眼眶中脱离一般,膝盖不住的发软,终是再难支持身体的重量跪倒在地。

“还要继续吗。”

“不····不了,我们投降。”被枫提在半空的男人艰难的回应着,由于血液的流通被阻断,整张脸就像身边的旗帜那样通红。怎么可能会选择继续,一切不都摆在面前了吗。自己是这样的孱弱,这是个多么可悲的事实。根本不可能赢得了啊。

枫松开了手,男人立刻重重的摔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究竟为何会遇到这样的怪物他还是没能想明白,这个世界究竟为何会孕育出这样的怪物亦是想不明白。现在他所切身感受到的,是名为死亡的恐惧。

dasendedesspiels【比赛结束】。

第三组胜利。

时间刚好过去了二十分钟。

“赢了!是他干的吗?”赛琳娜第一个想到便是枫,那个沉默的男人。

“哈?结束了?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就这么结束了?”福劳斯变现出相当不满的表情,对自己只淘汰了对方的一名士兵很是不爽。这自然是表演,作为一名出色的演员当然是要将别人最希望看到的一面展现出来,所为投其所好,也就是把残羹丢给家畜,将猪猡投给野兽罢了。

“不是吧,那个家伙到底是是什么人啊,竟然独自面对三个人都能这么轻松的获胜!”看台上一片哗然,对于这样的结果,很显然所有人都一头雾水,惊喜、迷惑、震惊。所有的情绪都被放在内心的熔炉里不停的搅拌,嘴里头有一种难以说明的感觉,苦涩、辛辣或是甘甜,辨别不出,去除不掉。

“啊哈哈,小哥还真是···强势啊。”托斯又想起祭典那天幸好没发生什么,否则此时自己只怕已经在阴冷地底待着了吧。

“又是一场出乎意料的结果,看来今年的竞技赛将会同四年前一样令人热血沸腾啊。”

“那么,晋级到下一轮的是——第三组和第四组。接下来两组会进行个人淘汰赛的名额,”

第四组选手候等席——

“怎么样,巴泽尔?”

“不可能赢得了那种怪物的,就算是阿瑞斯面对他是也不会有胜算。想毕更在赫尔曼-约翰内斯之上!”

“我们几人联手也不可能吗?”

巴泽尔-艾尔尼斯坚定的点了点头。

“唉,我知道了,既然如此那就弃权吧,反正目的也是达到了,再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立刻动身回去报告吧。”

“没错,事关重大,得立刻将情报告知陛下,再延误下去可能会酿成相当不利的局面。”

“再座的诸位,刚得到惊人消息,第四组和第二组选择了弃权,因此第三组的选手直接获得了最终个人排位赛的资格。”

“也就是说,我们全都晋级到最后的排位赛了?”

“这,不是真的吧。希恩,能拜托你抽我一下么。”

“是真的啦,白痴。谁要抽你啊。”

突然而至的幸福化作一股暖流袭遍全身,这究竟是要多幸运才能获取这样的馈赠啊,第三组的人一个个的都沉浸在无法自拔的喜悦之中。当然,那个男人除外。

“那个混蛋是从哪冒出来的,不像是茨威格的人啊。”

“不清楚,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可恶,托那个混蛋的福,我这次可这是亏损不少啊!”男人的手紧紧地攥成一个拳头,两排牙齿狠狠的摩擦着发出相当刺耳的声音。

“哎呀,汉金斯侯爵,有必要为一介牲畜生气吗,那些钱对你来说并不算什么吧,还没有你经营的妓院一个月的营业额高。何况你的领地还是相当富足的呢!”

“也对,没有必要为一介牲畜生气,亏损的地方到时让贱民们好好补偿一下就是了。不过那个家伙令人相当不爽呢。”

“那就结实教训他一顿不就行了吗。”

“也就是说你打算替我出气是吗,阿克曼。”

“哎呀,你可真是会开玩笑呢,汉金斯。”

谈话突然以断崖般的方式结束了。“可恶,这小子尽在说风凉话,迟早会让你付出代价”汉金斯在心里恨恨的念叨着。

“唔噗,这下可真是赚大了呢,远远的超出我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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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伍德。也不知道哪个倒霉的贵族在第五组的身上下了这么多的注,小哥可真是能干啊!”托斯灌下一大杯酒,脸上大概是出于兴奋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而挂上了红晕。

“你说过的话可是要好好兑现哦,大叔。”

“哈,艾丽,我像是那种人么。”

“嗯”一本正经的回答。

“呜,我感到心好痛啊,伍德,你平时都和她怎么描述我的啊!”

“嗯,是个相当靠不住的人呢。”

······

“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已经把钱都凑齐了,明明····,姐姐·····”颓圮的房屋中,一个衣衫褴露少年?也许是个少女,蜷缩在阴暗的角落哭泣着。颤颤巍巍的呻吟像是呓语般,大概只有自己才能听的到吧。

曾经自己的家庭也是这茨威格中的一个贵族,虽然只是在最底层的小贵族,但至少是富足美满的。有着严厉的父亲和温柔的母亲,还有一个非常疼爱自己的姐姐。边境的落日是那样的美丽,浸染了整个大地,每个月份都有缤纷绚烂的花朵盛开着,就像仙境一样·····无数个日夜都会梦到,都会思念往昔,像是海市蜃楼一样浮现在面前,可最后都会以同一个结局终结。

所有的一切都深深刻在自己的记忆里,那份逝去的美好同现在的悲惨有着多么大的反差。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两年前,还是三年前。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过去的某一天父亲在战场上失去了生命,母亲因悲痛突然得了疾病,不就也便撒手人寰了。这个家瞬间就这样崩毁,毫无征兆,蛮不讲理。究竟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不知道亦想不通。

昨晚。

“汉金斯伯爵!汉金斯伯爵!····”

“老爷,大门外有一个乞丐在无理取闹,是否要派人将他赶走。”

“不,让她进来”

“汉金斯伯爵,我已经把钱都凑齐了,可以把姐姐还给我了吧。”

“嚯,挺沉啊。嗯,没错可以了。”男人的嘴角露出狡黠笑意。

“那么···”少女感到了一丝欣慰,由衷的高兴着。

“可是”

“可是?”突然的转折打的少女猝不及防,脸上的笑瞬间凝固,大概是猜到了什么,一股苦涩的伤感冲上心头。

“可是,你姐姐,已经,死了哦。”男人的嘴角仍挂着笑意,一字一顿的把话说得那样轻松,甚至是愉悦。

“骗人的吧,这和说好的不太一样啊,一定是骗人的吧”

“随你怎么想,这些钱我就先收下了,感谢你这些年来的努力。”

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又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接受?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自己的努力全是白费力气。

当初为什么会相信这样的人,相信他会履行自己的诺言,当初姐姐带着自己投奔这个人,却被他玷污后丢进了妓院。自己为什么还会相信这样的人所说的话?这些年这么拼命是为了什么!每次被抓到都会遭到一顿毒打,就算这样也是一天一天的坚持到了现在,这又是究竟为了什么?姐姐的不幸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一手造成的,还是说是自己呢?

耳边传来男人肆意的笑声,竟是那样爽朗,那样的令人作呕,就像在嘲笑、践踏自己的天真。胃里不停地在翻腾着,但是由于基本上是滴水未进也不存在想要将食物吐出取得感觉。

“还给我,把钱还给我!”似乎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少女疯狂的向男人扑过去想要将钱夺回来。

“呼,发生么神经啊,吓死我了!”汉金斯于慌乱中在少女大的肚子上结结实实的踹了一脚,立刻,少女飞了出去,像一个物品一样重重摔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着。

“老爷,出了生么事?”听到声响的管家迅速赶了过来。

“还给我,还给我·····”少女捂着肚子呻吟着,泪水像河川一样不住的流淌着,浸湿了华美的地毯。

“把她给我扔出去。”

“是”

少女被管家提起走向大门,再也没有余力挣扎。肚子痛的要命,心里更是千疮百孔。若是仔细听的话大概还是能听得道她的嘴里始终呻吟着——“还给我”。虽后就像是垃圾一样被胡乱的丢在门外。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的东边已经开始展开白昼的端倪,少女从地上一点点爬起,痛苦像是一座大山般重重的压在身上,只能踉跄的向前挪动着这副行尸走肉般的躯体,向着那个阴暗的角落,那个唯一允许自己依偎的地方。

申时一刻。

“在座的各位,大家下午好啊,由于有两组选手弃权,我们的第三组选手直接获得了晋级个人排位赛的资格。但竞技场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所以也对接下来的比赛规则做了相应的调整。争夺名次的二十一人将会分成三组进行淘汰赛,每组七人。同样会有一组获得暂时的晋级权,而剩下的两组进行团队竞赛,获胜的一方取得挑战权,与拥有暂时晋级权的一组争夺最后的胜利。没错,本届的竞技赛自始至终都是团队竞赛,最后的胜利也会是整个团队的。”

“那么开始进行随机分组。”

直到和那个男人站到了一起赛琳娜-弗里德里希才切身确定这是真的。随机分组的时候便向创世神祈祷着能够同他分到一组,对于赛琳娜而言面前的这沉默个男人就像是带给自己幸运的tyche。尽管没有在抽签时错失暂时晋级权,但这已经足够了。由于第一轮的对手的实力相当糟糕,竞技场的内部选手基本上都不在这一组,特别是安蒙-克洛希尔、安娜-卡修拉和阿瑞斯。所以第一轮赢得相当轻松。但是重点就在这第二轮的决赛,面对那三个人,若是换做以前可以说是绝对无法无法取胜的,就算只对上一人那也够呛,然而唯独今天,她——萨琳娜-弗里德里希丝毫不觉得毫无胜算,并且还隐约感到能够赢得这场决赛的胜利。

申时三刻。

“有请进行最终决赛的两支队伍入场,第一组——本届竞技赛最大的黑马。”

台下的观众随机爆发出热烈的欢呼。

“接下来,有请第三组入场,这次安蒙-克洛希尔、安娜-卡修拉和最强的阿瑞斯首次作为队友出现在同一组里。所为强强联合,三人又会带给我们什么样的盛宴,在座的诸位尽情期待吧!”

随着象征竞技场顶峰的三人出现,看台上再次爆发出一阵呐喊,相比之前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么现在我宣布,阿瑞忒竞技赛最终决赛——开始”

“小子,看你之前的比赛还有点样子,说不定能给老子解解闷。可不要让我失望了啊!”比赛一开始阿瑞斯就径直的向枫走去。

没有回应,或是说枫根本没有理会阿瑞斯的挑衅。

“喂喂喂,你小子是存心找死的是吧!”阿瑞斯立刻被激怒,本着绝对的自信举起右手的战斧向枫劈去。

“枫!”

“哎呀,你还有心思去担心别人啊?”

“阿瑞斯快点把他解决了,这个女人我来对付,这样无聊得比赛,还是让它快点结束得好。”

安娜-卡修拉。如果非要找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大概就是妖艳吧。浓重的妆容让人想起涂抹在墙上的白浆,穿着亦十分暴露,将她那曼妙的酮体完美的显现出来,装点了多少男人的幻想。

“干掉他,阿瑞斯!”

“阿瑞斯,让那个小子尝尝厉害!”

·····

铮————

刺耳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竞技场,像钻入身体的虫子那样令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枫拔出始终别再腰间的剑挡下了阿瑞斯的一记斧劈,霎时,斧锋与剑刃之间火花四溅。脚下的地面深深地塌陷下去,然而似乎仅此而已。

“呦,还不赖嘛,竟然能接下我这一击。但接下来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为了我的胜利,请你——去死吧。”

&?ndigungderf?higkeit【能力补全】”阿瑞斯拉开与枫的距离同时强化自己的身体机能,速度和力量都上升了一个阶段。

gebroercityhammer【破城锤】,如同流星一般,阿瑞斯挥舞着战斧向枫冲过来。

轰————

战斧被面前的男人用剑改变了轨道,狠狠的砸向地面,原本平坦的地面立刻被开了一巨大的道口子,并且有三个人由于靠的太近而被卷入其中。

然而阿瑞斯并没有因此停止攻击,不断地变换着方位挥动着战斧进攻。赛场上观众只能看到站在原地未曾动过的枫的被四处迸溅的火花包裹着。

“阿瑞斯,你在干什么,赶紧给我干掉那个混蛋!”汉金斯在看台上怒喊着。

“可恶,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阿瑞斯开始发现枫自始至终都在同一个位置,自己的攻击全部都被他格挡下来,没有任何效果。就连赫尔曼也做不到这种程度。而方才汉金斯侯爵得施压令他更加焦躁。

“那个阿瑞斯竟然拿小哥一点办法都没有!”

“看来的确如此,他到底是什么人啊,托斯?”

“啊哈哈~就算你问我,我也没法回答啊。”

与之前完全不一样,从未想过竞技场的观众席竟会如此安静,偶尔会有几个人小声的交谈着,不过寥寥几句就不再出声,所有人都被眼前所发生的事深深震撼。谁也不愿因为多说一句而错失一丝一毫的信息。

该死,在这样下去的话就要输了,得赶紧想办法改变这一现状。

“啊,对了。呐,我说,那个女孩是你女儿吗?那个和托斯在一起的那个。长得相当不错么,以后会是个美人儿吧。”

中午的时候阿瑞斯无意间看到这个男人和那个女孩同托斯站在一起,托斯的女儿早在几年前就在兵灾中死了,那么这个女孩就只可能是这个男人的什么人。

“话说,你应该知道的吧,我可是赫尔曼-约翰内斯将军手底下的人,你要是不知好歹惹到老子意味着什么,你明白的吧。就凭你也不可能打得过赫尔曼将军,到时候只要我同他报告说你是他国间隙,结果你也是能想得到吧。”

“我劝你还是投降的好,到时候你连自己都抱护不了更别说那个小美人儿了,方时那些贵族将她拘禁起来养个几年也就差不多了吧。等玩腻了就把他丢到妓院去,哈哈哈哈。呐,你肯定不想发生这样事,对吧,所以我劝你还是以大局为重,好好想一下。”

阿瑞斯边攻击边拿黛威胁着枫,希望他能知难而退。阿瑞斯现在清楚知道靠硬碰硬自己绝不可能取胜,那么就让对手主动认输就行了。

不过阿瑞斯的所做的决定似乎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加速了他的终结。枫将剑换到了左手,同时停止了对攻击的格挡。

一瞬间,阿瑞斯认为自己的行动取得了成效,接下来只需要让这个男人从世界上消失就可以了,便用尽全力给以这个令人厌烦的男人最后一击,以确保足以令他粉身碎骨,创世神来了也救不了他。

第二次,战斧停滞在空中,阿瑞斯被枫抓住喉颈瞬势向地面按下。轰————又是一阵巨响,阿瑞斯半个身体被嵌入地面,只有头部和腰以下的部分还留在外面。

“阿——瑞斯,骗人的吧!”安娜吃惊的看着这一切,身体像是成了蜡像般凝滞。

“这个时候你还有闲暇孤寂他人吗?”安娜-卡修拉的魅惑只对男人有着相当不错的作用,然而偏偏这次她这次挑的的对手是个女人。安娜-卡修卡犯了个致命的错误,还是由于长年的胜利产生的刻板效应令头脑麻木而失去了判断力,以至于认为所有人都只是无能之辈。

随着赛琳娜的话音落下,安娜-卡修拉终是为此付出了相应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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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了?是真的?”

“看来没错,我们真的赢了。”

“唔呼~该怎么说呢?原来得到最终的胜利是这般感觉啊!”

竟然赢了,面对那样的三个人竟然还能够取得胜利,就像是梦幻一样。但,这是事实,绝非不可捉摸的梦幻,坚定这个想法后赛琳娜看向被围在人群中间得男人,嘴角绽放着笑意。大概,这就是命运。

亥时七刻,茨威格被黑暗包裹着陷入了深深的沉眠。白天所生出的一切喧闹都在此时偃旗息鼓,宛如冬眠的动物。

不过,也并非所有人都是如此。静默的夜晚总是适合一些与之相符的活动,比如暗杀或是密谈之类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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