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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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摩龙真觉信任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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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亢龙神掌?!”金扇仙大惊失色。

场面沸腾起来。之前江湖上传言炀仪乃是庄义大侠的亲传弟子,很多人并不相信。皆因炀仪并不会庄义大侠的成名绝技亢龙神掌,今日却以“伏虎降龙”、“飞燕游龙”两招儿打败了天盟会八大圣排行老四的麒麟臂,看来传言非虚。而且那金扇仙刚才失声说到了亢龙神掌,看来是八九不离十了。

其实见过庄义大侠亢龙神掌的人本就不多,江湖传言庄义大侠的亢龙神掌来自风魔山谷,其实当年庄义大侠从风魔山谷出来只带出了一只“绿竹棒”,后来也不知所踪。而亢龙神掌这门神功,真真切切、妥妥当当是庄义大侠自创的,这一点身为他挚友的丰极定能够证明。当年四十多岁的庄义大侠的武功本就无敌于天下,那时候便进入了风魔山谷,不过他并没有得到什么武功秘籍。后来的他将近五十岁时,对乾坤易经神功有了新的感悟,功力上有了质的精进和变化,他开始修炼化真气为实体真龙,才悟出了亢龙神掌之绝技。后来以亢龙神掌在江湖上更是叱咤风云,唯一败绩就是在华山一带输给了摩天教的破尊教主。

江湖上从未有人修炼化真气为真龙的绝技。一是因为化真力为有形实体的绝顶高手本就很少,二是因为龙的体态形貌非常的复杂,对于修炼化有形来说,需要耗费很多的精神凝神力,而凝神力的修炼实属一件不易的事情。虽说内功的大成,有助于凝神力的修炼,但很多人皆因凝神力的不足而不能成为绝顶的高手。所以那红色的魔力晶石要比蓝色的魔力晶石何止珍贵上十倍?众所周知,如今江湖上现有的绝顶高手,均不是以龙形作为自己的成名绝技。如今见到炀仪能化真力为龙形,那个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金扇仙,自然认为这就是庄义大侠的亢龙神掌,那么其他人就更没什么疑议了。

“今日纵使你是庄义在世,也阻止不了我们血洗峨眉。给我上!”金扇仙大吼一声,身后二百多天盟会弟子一齐杀出,直扑炀仪和他身后中毒的上官云怡等十几人。

只见炀仪挡在众人面前,双手端起、抱怀丹内调集体内功力,不断发出真龙掌力。先是双手“缚虎擒龙”,掌力刚猛威武打飞最先冲上来的左边六人;再出左手单掌“凤舞云龙”,真龙在云中飞舞冲入右边的敌群,把他们打的人仰马翻;接着又是双掌齐发“迫虎惊龙”,真龙开口大吼,炀仪身前四五丈内的所有敌人飞了回去;紧接着炀仪右手单掌在胸前环绕蓄力,使出一招儿“盘积玄龙”,一条黑龙就在他的胸前徘徊盘旋。众人已被刚才三招儿打蒙,眼前几十个人倒在地上不断大声呻吟着,均被打出内伤不得起身。再看炀仪胸前真龙盘旋、蓄势待发,谁还敢再上前一步。等到金扇仙再次下了命令,二师姐率领峨眉派弟子已赶到,不一会儿五灵山弟子和江湖好汉均已上前参战,而金扇仙这边只有天盟会的弟子在搏命,其余的江湖上的各门各派全都退避三舍,只一盏茶的功法,天盟会的人全部被消灭,而那些所谓高手早就逃之夭夭了,死伤的全都是门内一般的弟子。

峨眉绝的危机暂时解除了,虽然整个历程很是跌宕起伏、惊险万分,但最终还是正义的一方取得了胜利,只不过这样的胜利同样要付出血的代价。与那金扇仙对阵,峨眉的靖襄掌教最终殒命。在金扇仙使出最后的毒阵时,靖襄掌教看出了阵法端倪和厉害,她用尽最后的力气使用了无方法阵最后的奥绝,此奥绝保全了观战的所有人免遭伤害,却也丢掉了自己保命的手段。整个峨眉上下以及天下所有正义之士无不深感哀痛。尤其是靖渊仙师,怨恨自己没能替师姐出战而自责,赞布禅师也懊悔当时没能及时参悟出敌人阵法的厉害,害的靖襄掌教命陨。

悲痛之余,大家更感到任重而道远,一个天盟会已经把整个武林煽动起来了,差点就把传承了七百多年的峨眉绝给覆灭了,而那隐藏在背后的华山派还没有出手。事情的发展还远远没有结束,天下大半还在恶人的手里,正义的一方应当重整旗鼓而蓄势待发。靖襄掌教仙逝后,上官云怡的二师姐接任了掌教之职。一个月后,上官云怡等人也再次踏上永无止境的征程。

这一天,炀仪和上官等人走到一处河边,大家都在河边休息。不一会儿炀仪和常乐两人从林里走了出来,他们手上各提着一只野兔,常乐还多拿着一只山鸡。

“兄弟,你打猎的本事是越来越好了。”炀仪夸赞常乐。

“呵呵呵,这些以前都是你的活儿,你不在我也不能让大家饿肚子不是。”常乐说。

“难为你了。”

“嗨,这有什么。这打猎也是挺有趣的一件事。”

炀仪没说话,拍了拍常乐的肩膀,两人并肩回到河边,常乐坐下来处理猎物,炀仪用捡来的木材搭好架子,不一会野味儿上架烤了起来。

“大哥,你是什么时候去玥杨找到亢龙神掌秘笈的?”

“我没有去玥杨城,兄弟你误会了,我使得的不是亢龙神掌,而是摩龙真觉。”

“摩龙真诀?”众人齐问,全都向炀仪投来惊疑的目光。

“什么是摩龙真诀?你在哪里学得?”上官云怡问了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一刹那,冰璃、常乐、张崒山以及萧仲英全都往前凑了凑。

“也不是在哪里学到的,是我从巴布达禅师兄赠给我的苦禅摩觉中自己领悟出来的,现在还处在初级阶段,威力有限。”

“什么?初级阶段,那日你所使的掌法,简直是逆天了。”常乐不敢相信。

“是啊,炀仪师哥。那日你打了五掌,为何最后一掌没有使出?”张崒山问到。

“哦,一是因为当时已达到了震慑作用,让众人不敢上前,如此情况下实不应该再大开杀戒。二是因为当时我在使第六掌的时候对摩龙真觉又有了新的领悟,一时之间心里有所想、有所感,把自己僵住了。”

“大哥,我记得你自己喊出的六掌名字,有伏虎降龙、飞燕游龙、缚虎擒龙、凤舞云龙、迫虎惊龙、盘积玄龙,是不是啊大哥?”常乐兴奋地说。

“兄弟你的记性真好。确实是这六掌,这六掌的名称还是丰极师父帮我取的。”

“啊?师父在哪里?你们怎么遇上的?”张崒山突然问到。

“是啊!那日跌落山崖之后,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快给我们讲讲。”上官更加急切地问。

自那日大战天盟会金扇仙后,靖襄掌教中毒已深,而且还受了重伤,等回到峨眉山上不治身亡。一个多月里众人都十分忙碌,上官云怡和炀仪也是少有见面,炀仪也只是和常乐、冰璃以及张崒山简单说起过他跌落山崖后的经历,几个人还从未在一起聚首畅谈过。

原来那日炀仪与那凶兽一起跌落山崖,跌落到一半时,炀仪感受到谷底有一股热气,这热气升腾产生了浮力,炀仪凭借着浮力稳住身体,用玄青巨剑一次次尝试着固定在悬崖峭壁上,最后他成功把自己悬在了峭壁上,之后又慢慢滑落到谷底,这才捡回了一条命。到了山崖下,那凶兽已经受了重伤,炀仪想起上官曾经说过的话,两百多年前先辈们就在五灵山见到过混元灵兽,传说这混元灵兽是上古凶兽,眼前的凶兽也许真能幻化出混元玄丹。于是他杀死了这只凶兽,可是它并不能幻化出混元玄丹,而只是一具凶兽的尸体。

后来炀仪想要走出山谷,哪知道一连几日也没能找到出去的路。谷内也没有什么猎物,只有一湾温泉,里面也没有鱼,炀仪只好割下凶兽的肉来烤着吃。再后来,仍然找不到出口,干脆就静下心来修炼苦禅摩觉,乃至于修炼到最高的境界。初时炀仪修炼苦禅摩觉到达第五重,只感到自己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体内真气不受控制,甚至感到魔性似乎再现。后来炀仪想起巴布达禅师兄的教诲,利用佛法无边化解自身的暴戾之气,方能到通彼岸。按照巴布达禅师兄对《苦禅摩觉》前半部佛法经文的释义,杨仪每日翻看体会,渐渐地恢复了平静。后来他修炼摩觉掌法最后一层,反而轻松了很多,不到三日便达到了最高的境界。可是达到了最高的境界,并没使得他功力增强多少,后来他慢慢悟出:原来摩觉掌法和摩觉剑法并非一般的武功秘笈,如同之前自己修炼的《碧落九剑》一样,那碧落九剑不是什么剑法,而是真切的剑意与武道,让自己的武学招式上达到了大象无形,兼容有形,兼容百态的境界。而这《苦禅摩觉》实则是激发潜能、迫出身体巨大潜力,能使自己现有的能力全部激增扩大化,促使这些已拥有的技能、功法神通进化的更快,能更上几层。

也因为这样,炀仪乾坤易经之神功的两个核心,也就是易筋和洗髓之能也有了质的飞跃。之前炀仪的摩觉掌法达到第四重的时候,易筋之能,开通经脉,感应万物能量;排除体内浊气滤清,舒适畅快;吸取空间中的能量,耳聪目灵,气力充沛;气脉倒行,聚集能量,化作热流灌满全身;身体坚胜钢,韧似金,一般刀枪难损分毫。摩觉掌法达到最高第六重之后,每道经穴皆可独立储气发劲,透体三丈,御气伤人于无形;再勤加修炼至最高境界,全身均是容气之所,天地间的能量用之不竭,护体罡气浑厚无比,功力已超凡脱俗。

而洗髓之能,之前洞悉岁月天地之宽长,洗涤心灵,消弭杀意;包容万物、至大至坚;精神、灵魂、意志升华再次升华;佛由心生,已感触到摩觉之终极辨识智慧。

炀仪觉得虽然功力没有增加多少,但各项本能和技能上已达到最高境界,也成为了他在三个月内独自悟出摩龙真诀的基础。说起摩龙真诀,炀仪也是从眼前凶兽的模样开始的。起初他修炼真力化形,一开始不假思索便以这凶兽的样貌作为试炼,修炼时每每释放出来它的样子,只因它没能幻化出混元玄丹心里总觉的有些厌恶,后来想起了师父庄义大侠的亢龙神掌,既然没法找到它,倒不如自己修炼得来。于是杨仪开始使用凝神力化真力为龙形,好在炀仪的凝神力强大,这复杂的龙形也就半月时间便已成形。

等到杨仪修炼有所成后,他便开始想办法出谷。原来这里本是那凶兽的住所,悬崖峭壁上都留有它利爪的痕迹,杨仪凭借上乘的轻功沿凶兽留下的抓痕上了山,之后下山到东村去祭拜父母,没想到竟然遇到了丰极师父。丰极师父告诉他,他不愿意离开五灵山,而山上有歹人出没,只好居住在山下偏僻的东村。

“师哥,你是说师父现在还在东村居住?”张崒山问到。

“是的。师父他很好,身体也不错。后来在东村,得到师父的指导,把我悟出的六式掌法融汇贯穿,使得先后出掌顺序加以优化,临敌时变得更加顺畅,还给每一式掌法取了名字,也就是刚才常乐所说的六掌。”炀仪说着。

“你不是说那日未打出第六掌,又有了新的感悟吗?又有什么领悟?”上官云怡问。

“也没什么,只是又悟出六式掌法。之前丰极师父说我的掌法太过刚猛,前后招式不够流畅。于是丰极师父把其中三招儿做了些许改变,也就是把其中的第二式飞燕游龙、第四式凤舞云龙以及第六式盘积玄龙,这三招儿改得稍加飘逸、阴柔、随意之使出,分别放在以刚猛至坚为主的第一、第三、第五掌法之间,作为衔接、贯穿、蓄力为用,这样六掌的威力也提升了不少,更重要的是弥补了衔接不畅带来的破绽。”

“丰极师叔的武学之道当然厉害了,看你那日的表现足以说明。而且丰极师叔是最熟知庄义大侠的人,对于亢龙神掌也有所深知,所以他的指导定能让你更强。”

“不错,从最后一式的盘积玄龙这一掌来看,最是符合师父他老人家的武学之道。其奥理玄深,让人难以琢磨不透。”张崒山说到。

“师弟说的极是。丰极师父把六掌如此改变,已让我受益匪浅,而且也学到了很多、感悟的更多。那日只不过是突然想透了之前的疑惑,而使到第六掌时,一切皆明了。”

“你还没说你又悟出了哪六掌,可有名字?快说!快说!”上官急着追问。

众人也是一样,都在急切的等待他说出。只见炀仪站起身来,飘然飞跃到旁边的空地上,他开始展示着自己的新的领悟。

炀仪提气运功,左掌前探正面袭击敌人,同时驭气成龙震慑来敌,之后右掌穿过左掌更加威武的一条真龙吟啸而出,这一招儿叫做在渊龙吟,属于一种至刚至阳的正面攻击;下一刻,炀仪晃动双臂,每只手均前后击出两掌,看似平常的四掌其实内涵很多。炀仪的第一掌和第三掌各打出了真龙,虽然姿势上大开大合,然而让人不知何虚何实,出掌非拘一格,此招儿名为战龙于野,虚实结合,退敌无形;紧接着炀仪身形转动,两掌一前一后双龙并发,这一招儿又如是在渊龙吟,乃是正面猛击,虽然是双掌并发,但前后掌力大小以及龙形掌力达至敌人身前的时间均自由可控,此掌名为鸿渐龙跃,实比在渊龙吟还要精妙;刚才一招儿一结束,炀仪突然飞身而起,腾跃半空居高临下,双掌一招儿飞龙在天痛击敌人;借飞龙在天的力道,炀仪反弹再次高飞,飞行轨迹如一条龙形一般,他双掌交叉,合而开掌,十条真龙急速飞出,此招儿名曰时乘龙驭,乃是以一敌十、敌百的大范围攻击;最后一招儿神龙摆尾,时乘龙驭还未完全结束,一条真龙已缠绕在炀仪身体周围,到炀仪落地之时,此真龙可以护住炀仪不受伤害,若落地时没有敌人在周围,便可转身一掌把此真龙击出,毙敌于十丈开外。此一招儿神龙摆尾既可以危机时刻救命,也可做全力攻击,是远处毙敌的绝招儿。

在渊龙吟、战龙于野、鸿渐龙跃、飞龙在天、时乘龙驭、神龙摆尾,这后六掌早已结束,众人仍然还在目瞪口呆。

“师哥真是日新月异、一日千里。虽然我并不懂这门功法,但看如今这六掌,要比之前打退天盟会那六掌更具威力,且还不说这是师哥一个月便悟出的来的。”张崒山惊讶地说。

“这掌法绝对称得上是天下无敌。真想好好和你比试一场,只不过我明知道会输给你,看来我们相差越来越多了。”萧仲英有些不服气。

“哎,不急着比试,这个等以后再说。他这六掌也是新学,肯定还不够纯熟,切磋起来也不够尽兴,下回再说,下回再说。”上官云怡赶紧过来阻止。

一旁看呆了的常乐这才反应过来,他跑到炀仪跟前抓着他的手打量了半天:“大哥,你这是什么手!哦不,这是什么掌法,我也要学,太......”

“嘘!什么人?出来吧。”炀仪突然大喊。

众人一下子警惕起来,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女孩儿从林里钻了出来跑向他们。

“呵呵呵,还是被你们发现了。”原来是龙丞教主的女儿龙僷。

“你怎么来到了这里?”上官云怡问。

“我在家里好无聊啊,就到峨眉山找你们,路上遇到了钟书灵大叔,是他告诉我你们往这边来了,我就追了上来。”

“你是自己跑出来的?你是说是五灵山的钟书灵让你来找我们的?”上官急问。

“是啊。爹爹不让我出门,可我已经长大了,我要跟你在一起,一起闯荡江湖。没错儿啊,就是钟书灵大叔告诉我你们这两天行程的。”

上官云怡想,这个小姑娘自己跑了出来,龙丞教主还不得急死啊。三师兄也真是的,不是把这龙僷送回到惠城,反而还要告诉她我们的详细方位和行程。具体行程还真就只跟三师兄说过,其余的人一概不知,看来龙僷说的不是假话,难道三师兄有什么用意?

“等等,你是说钟书灵,叔叔,让你找到我们?”常乐突然问到。

大家不知道是何意思,也都好奇地等待着龙僷的答案。

“是啊,没错。就是那个很会布置机关阵法的钟书灵叔叔。”龙僷答到。

“哦,那就是了。我们都叫钟书灵三师兄,而你叫他叔叔。记得从今以后,你得改口叫我常乐叔叔了。来来,见过各位叔叔和姑姑们。”

大家醒悟过来,乐个不停。龙僷赶紧追打常乐。

“哎?说得对,我可以改口了,既然你们都叫三师兄,那我以后见到他也叫三师兄好了。省的让常乐占了我便宜。”

“好了,你们两个人不要再闹了,都坐下来休息一下。”上官说。

众人都围拢过来,炀仪给大家分发已烤好了的野味儿,七个人边吃边聊。

“对了,上官姐姐。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龙僷问到。

龙僷问了一个大家都不曾问的问题,也是一个大家现在才开始关心又不太在乎的问题。自从离开了峨眉山,这两天他们只管跟着上官云怡西行,也没人问过目的地是哪里,这是一种无比的信任。大家心里都知道,炀仪和上官的心里寄宿着伟大的宏源,这也是他们共同坚持的信念,他们也都愿意跟着二人出生入死,既然性命都交给了他们,又何必在乎何时何地!

“你都不知道我们去哪,你就跟来了?”上官吃惊地说。

“嗨,管它去哪里?反正就跟着姐姐了。”龙僷洒脱地回答。

炀仪和上官云怡二人对视了一下笑了一笑。上官云怡想,此时应该告诉大家,也不负大家对自己的一番信任。

“告诉你吧。我们要去那日光城去游玩一下。”

“日光城,好耶!我早就想去了。”龙僷高兴地跳了起来。

“我们去日光城,是不是要去日昭寺?”萧仲英问。

“萧仲英大哥说的是。一直来,我们都知道极北魔军的事情,但我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件事情。从巴布达禅师兄的语气中能听说,日昭寺对这件事情也是高度关注着,也许能有什么秘法能够解救天下苍生。”上官说。

“既然如此,是该去日昭寺问清楚。”萧仲英表示赞同。

“说的对。起码这样比我们乱闯乱撞的好。”上官补充说。

“只要能跟着大家,去哪都行!”常乐说。

“你抢了我要说的话。”龙僷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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