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上,朱李氏笑呵呵的望着空荡荡的门口,说道:“真好!”
“是啊,”朱开山在炕沿磕了一下烟袋锅,连皱纹都带着笑:“他娘啊,这一转眼孩子都长大了,都成亲了,真快。”
“是啊,”朱李氏拍拍朱开山的手,“他爹,你说咋就这么快呀,想想咱俩结婚时的情景还跟昨儿个似的。”
“这快的话明年就能抱孙子了,当爷爷奶奶了,想想啊,这心里跟吃了蜜似的。”
...
传文和鲜儿住的房间,红烛高照,炕上铺着红被红枕,显得十分喜庆。
鲜儿坐在炕沿边,低着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烛光照的,脸红扑扑的。
“鲜儿,早点睡吧。”看得出鲜儿有些紧张,朱传文轻声说道。
“嗯。”鲜儿的声音如同蚊蚁。
不大工夫,红烛熄灭......
一夜恩爱!
第二天朱传文一觉睡到天大亮,转身,看到鲜儿躺在身边,睁着眼睛。
“鲜儿,醒啦?”朱传文笑着问道,伸胳膊把她搂了过来。
昨天晚上两人一直到半夜才睡,
由于睡得晚,连朱传文这么强的体质都有些乏,他没想到鲜儿这么早就醒了。
鲜儿脸一下子红了,缩在朱传文的怀里小声埋怨道:“俺、俺早就醒了,就是腿有点不听使唤,传文哥,都怪你。”
原来是这么回事,朱传文笑了:“起不来就多睡会儿,爹娘也不会说啥。”
“你还笑你还笑,你这个坏蛋。”鲜儿恼羞之下张嘴朝着朱传文的胳膊咬了一口,只是没用力。
两人闹了一会儿,鲜儿说道:“不行,俺必须得起来了,在老家,新媳妇睡懒觉得被人笑死。”
说着话,鲜儿挣扎着坐起来,眉头紧蹙,看起来很痛苦。
朱传文看了有些心疼,“鲜儿,听我的,你就多睡会儿吧,咱娘做好饭我给你端过来。”
“那怎么行,传文哥,俺、俺没事。”说着话,鲜儿从床边取过衣服来穿,由于屋里烧着火炕,房间里并不觉得冷。
鲜儿起床,朱传文自然不能再睡,也跟着起床。
两人刚来到院子里,就看到朱开山从院子大门外走进来,
“爹。”
“爹。”
两人跟朱开山打招呼。
“哎。”朱开山笑着答应,然后对朱传文说道:“传文啊,外面冷,快带鲜儿进屋去,别冻着。”
“爹,俺不冷,俺到厨房帮俺娘去。”说着话,鲜儿转身去了厨房。
......
转眼间十天时间过去,传武和传杰就在朱传文成亲的第三天就被朱开山送去了夏元璋的春和盛,现在家里只剩下朱开山老两口和朱传文两口子。
朱传文本来打算去黄皮子岭把薛胜那帮匪徒收伏,但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打乱了他的计划,山路被封,他只能窝在家里,这一待就是一个多星期。
现在,山路通了,朱传文正准备把自己要出门的事跟朱开山和鲜儿说,朱传武回来了,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夏元璋有一批药材被土匪劫上了山,扬言要一百大洋赎金才能放货。
劫春和盛药材的是鸭嘴山的土匪,
鸭嘴山位于元宝镇东南约五十里路,春和盛采购药材平时不走那条路,但由于前几天大雪封山,原来的路走不通,才变道走了鸭嘴山,没想到被土匪给劫了。
这下师出有名了!
朱传文暗下决心,整合周边的势力,就先从这鸭嘴山开始!
此时,一家人坐在炕上,朱开山手里擎着烟袋锅,眉头紧皱,
朱李氏坐在他旁边,一脸气不忿,
“你说现在这世道咋这么不太平啊,哪都有土匪,药材是治病救人的东西,他们也劫,也不怕天打雷劈!”
“娘,”鲜儿在边上说道:“这帮人是没人性的土匪,啥坏事都干,他们才不管报应不报应呢!”
这时朱开山说话了,语气很沉重,“这批货如果要不回来,春和盛肯定会大伤元气,价值好几百块大洋的药材,可不是小数啊!”
“他爹,”朱李氏好像想起了什么,望着朱开山,“传文和鲜儿成亲那天俺听你说,来的客人里好像有两个山里人(胡子)对吧,能不能找他们帮着说道说道......”
朱开山摇摇头,“这事我刚才就想了,行不通啊!”
“那天来的客人叫吴大勇,是一线天的二当家。”
“而这次抢劫春和盛的鸭嘴山土匪头头叫孙嘎子,他俩是仇人,你说如果让吴大勇去说情,孙嘎子能给面子吗?”
“我想来想去啊,这事咱们即便想帮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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