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为了自证清白，杨凡没有丝毫犹豫，带着李勤将整个工厂上上下下都逛了一遍。

他有着绝对的自信，别说是带着李勤在工厂转悠一圈，就算是带他去生产线上，这人都不一定能知道配方是什么。

若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窃取配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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