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古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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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攸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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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人次的候喜王啊!

依着那被光明环绕的太阳神的指引。

在漫天的洪水退去之后,

带着二十五族的大军,

沿着那神灵开辟的天之浮桥,

追寻着祖先的足迹......

王啊!

伟大的王!

您的智慧与仁慈留在了世间,

追随着太阳的脚步,

在遥远的太阳神的居所,

您将重新获得神的怜爱!”

悠远且沧桑的声音,在陶笛的加持下,让本就不知被时间长河冲刷过多少次的史诗多了几分的厚重。

橘黄色的熊熊篝火劈啪作响,跳动的一名名“土著”脸上洋溢着从未有过的欣喜。

坐在羊驼皮子上的孟岩双目微垂,静静感受着难得的安宁。

蒙古人在四川盆地的平原上,跟南方的姑娘在蒙古包前跳舞。

这就是孟岩对面前情景最直观的感受。

与在地中海或非洲不同,熟悉的黄色人种,让他觉得,他只是在外地,并不是如前段时间一般,始终有着身处国外的不安。

“大...大人。”

唱完史诗的老祭司,凑了过来,明显对于孟岩提出的对他的称呼,还有些不太习惯。

“怎么了?”

孟岩抬眸看向恭谨侍立的老人,问道,对于对方,虽没有什么恶意,但也没有太多的好感。

相处不过两天,虽然对方态度一直谦卑,但也正是对方的阿谀态度,使得孟岩看轻了对方几分。

一撇一捺立起一个人字,这么阿谀奉承,孟岩真的有些看不惯。

就像...就像影视剧中的那些洋翻译,怎么看怎么觉得丢自己家的人。

老祭司上翻的双眸迅速移开,来自心底对于神灵的敬畏,一时让他不敢与孟岩对视。

“我从我的父亲,我亲又从他的父亲,他的父亲又从......”

“直接告诉我,你知道的最大的部落在哪就好。”

孟岩直接打断对方的絮絮叨叨,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将美杜莎安排好,自己的纸人虽然不算脆弱,甚至比一些质地疏松的木材还要坚硬,但,纸张怕火怕水的特性还在,而且,美杜莎的灵魂至今还处在不稳定的状态,万一遇到什么意外,孟岩并没太大的信心可以护住对方。

美洲啊,这可是美洲,即使因为基督教的殖民计划而损失了百分之九九点九九的传承,可羽蛇神的名号,在后世依旧响彻在世界各个文明之间。

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

“哦,我听我父亲说,当年我们的祖先是从北方,那承载着世间第一缕阳光的巨大湖泊处迁徙过来的,虽然沿路遇到过大大小小的不少部族,但,那湖泊处的氏族,绝对是这世间,最最最强大的。”

“而且,听我父亲说过,候喜王当年通过天之浮桥之后,便是在那里停下的脚步。”

“候喜?”

“候喜......”

孟岩一遍遍的咀嚼着这两个熟悉的字词,“候喜”,或者说是在刚刚的诗歌中的“候喜王”,在华夏其实也有记载,只是,在这名字前要再加上一个“攸”。

攸侯喜,在华夏的记载中,殷商最后那段历史上,攸侯国,是殷商末年一个重要的诸侯国,在今苏北一带,古代淮夷的一部分,是殷商王室的近亲族人。

攸侯国君是殷商王室的直系帝胄,第一代国君为子攸,是商王武丁之子。攸侯国列代君主依次为:子攸生子唐,生子吉,生子喜,子喜即攸侯喜,共传国四代。

攸侯喜,为帝辛时的末代攸侯,帝辛十年直到帝辛亡国,都作为外服重镇留守在帝辛身边。

攸侯国亦如攸侯喜一般,是一个文献上神龙见尾不见首的殷商方国,名声和地位都不如那些大诸侯,但却为历代商王所倚重,视为勤王靖难的中流砥柱。

当殷商末期,帝辛众叛亲离,殷商大厦岌岌可危,亲族羽翼被一一剪灭,各路诸侯纷纷倒向西周的怀抱时,唯独攸侯喜的攸侯国屹立在狂风暴雨之中,足可见攸侯喜和帝辛的血脉联系堪比帝辛和比干的叔侄亲情。

另,从已破译的甲骨文卜辞看,商王曾屡次携攸侯征伐人方,且长期在此驻留,推知攸侯国在当时已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城邑,与商王来往密切,应是殷商进出东夷的一道战略屏障和根据地,双方的关系十分特殊。

武王伐纣时,殷军主力30万人都由贵族攸候喜统帅在讨东夷,因此,被周武王打到七寸的纣王,才会在匆忙以奴隶临时拼凑一支军队迎战时,因为奴隶兵的反戈,而自焚于鹿台。

但,攸候喜的30万军队,却从此不知所终。

直至近代,据我大清驻墨西哥大使欧阳庚从他的印地安奴仆口中获知:他们的祖先是追随候喜王,从遥远的日之旦国渡海而来后。

另,关于这段千古历史疑案,据说郭沫若也是肯定候喜就是攸候喜,殷军主力30万早已东渡美洲,后来创建了美洲历史上伟大的印加王朝。

王,虽然是殷商的诸侯王,而且还是殷商覆灭后的,殷商诸侯王,但,这终究是王,华夏的王。

或许,自己不需要回华夏就能救治美杜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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