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传奇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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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男子纳妾竟是蛇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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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时,宁国府襄阳村张家有一对夫妇。丈夫阿忠勤劳、善良、诚实。他的妻子孟氏氏,模样清秀,勤俭持家,温婉贤惠,结婚三载尚无儿女。

但这并没有影响他们之间牢固的感情,村民们都在谈论这对模范夫妻,然而,最近发生的一件事,彻底颠覆了村民们对阿忠的看法。

因为阿忠要娶个妃子,而他要娶的阿翠年芳二十八、貌美如花,村民们纷纷议论此事,并有各种猜测,尤其是那些一直单身的男人,认为阿忠走了狗屎运。

阿忠的父母几年前就去世了,阿忠是个孝顺的儿子,给父母治病,不但花光了积蓄,欠下的债还没还清,可怜的阿忠居然能做妾,怎么能不让人羡慕嫉妒恨呢

村里的妇女一直为妻子孟氏氏的抱怨,孟氏氏长的也很漂亮,而且勤俭节约,体贴的丈夫,孝顺公婆,难道是因为孟氏氏不能生育的原因吗有人说阿忠是为了报答阿翠的救命恩情,说到底还是孟氏氏引狼入室。

那么阿翠这样的好姑娘,为什么愿意嫁给可怜的阿忠,还宁愿做侧房妃子呢这一切要从几个月前的一个晚上说起。

孟氏在厨房做饭的时候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她以为是丈夫阿忠拾柴火回来了,但当孟氏来到院子里,发现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女孩昏倒在地。

女孩醒了,喊道:“姐姐,谢谢你救了我。我叫阿翠。由于家乡饥荒,我和父母一起外出逃难,但他们死在了路上。

我本想在街上乞讨,等灾荒过会,回家度日,可是有人见我是个孤身女子,竟然要将我卖掉,幸亏我发现及时逃了出来,一路乞讨到了你们村。

我闻到了你做饭的味道,忍不住走到你的院子里,我已经好几顿饭都没吃过了,快要撑不住晕倒了。”

善良的孟氏动了怜悯之心,她赶紧从厨房里给阿翠吃,然后打了洗澡水让阿翠洗个澡,还把自己的衣服给阿翠换了。

阿翠梳妆打扮后,婀娜多姿,孟氏说:“小翠,你一个人,又是一个女生,如何在外立足呢我家有两个兄弟,没有姐妹。

如果你不介意我家里穷,为什么不留在这里,给我做个伴呢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结拜,我们就多一个姐妹了,你觉得怎么样”

阿翠连忙行礼致谢,拜见姐姐,等阿忠回家后发现家里有一个陌生的漂亮女孩,而且是妻子刚认的妹妹,他连忙拉着妻子到后院问这是怎么回事

孟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阿忠。阿忠说:“夫人,您为什么这么相信我阿翠来历不明,我感觉她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恨意,让人看了很不舒服。

她还是个没出柜的女孩。呆在家里有多不方便她确实很穷,但她一定还有其他亲戚。我们为什么不给她送点吃的和盘缠,然后送她回家呢”

“相公,你不要把人想得那么阴险,她是个软弱的女人,差点被人抓住卖了,让她怎么回去”万一她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能忍心呢”

阿忠看到孟氏这么说,他一直爱孟氏,不想轻易违背孟氏的意愿,只好点头同意,于是阿翠留在了阿忠的家里。

阿翠说自己会帮他们干活,可她总是笨手笨脚的,不仅如此,阿翠每天都要睡到日出三竿,还喜欢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对此一点也不抱怨。

那天是农忙的季节,阿忠中午不回家吃饭,需要孟氏的食物,但阿翠说她笨手笨脚,帮不了孟氏的忙,让她去送食物,孟氏也没多想,便同意阿翠去送食物给老公。

可没过多久,村民给孟氏的消息说阿忠在田里被毒蛇咬了,中毒很深,恐怕要过这关很困难,孟氏一听,一边跑,一边哭着喊着让村民们一起帮助她。

到了田里,孟氏发现阿忠躺在地上,脸色发青,嘴唇发紫,奄奄一息,阿翠在他身边哭泣,孟氏连忙问阿翠发生了什么事丈夫被毒蛇咬伤了。

阿翠哭了:“我拿饭来,姐夫说天热,让我在树荫下休息。当他吃完后,他让我把盘子和筷子拿回去,但他突然冲过来,并把我推倒在地。

我以为他不怀好意,没成想是因为他发现地上有条毒蛇,他救了我,但它咬了姐夫的脖子昏倒了。我不得不叫人回家告诉你。

村民们知道如何治疗蛇毒,但他们看到阿忠后摇了摇头,让孟氏的有心理准备,孟氏忍不住哭了起来,央求村民们想想办法,实在不行,把丈夫抬到镇上去看病。

可是村民们说我怕太晚了,就在孟氏绝望的时候,阿翠突然站起来说:“我突然想起几年前我们村里的人吃的一种仙草解毒,我去摘药,你们在这里等我。”

孟氏似乎抓住了一条救命稻草,让阿翠赶紧走,还让她带着村民一起走,但阿翠说不行,还说仙草有灵性,人多了会惊动仙草,反而找不到,孟氏只好同意。

孟氏看着奄奄一息的阿忠,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焦急万分,但阿翠不负期望,拿来了草,阿忠拿过草后,很快脸色恢复正常,呼吸顺畅,还能站起来。

孟氏慌忙拉着丈夫阿忠谢过阿翠,还说谢谢阿翠这个妹妹,不然我怕自己会守寡,阿翠则说,若不是他们夫妻收留了她,她恐怕还在四处乞讨为生。

但从那以后,孟氏发现阿翠对她的态度变了,不像以前那么深情了,眼神里充满了敌意,反而阿翠原本不怎么理会阿忠,现在对阿忠嘘寒问暖,有说不完的话。

孟氏觉得阿翠喜欢阿忠,虽然她并不高兴,但她嫁给阿忠三四年了,一直没有怀孕,本想劝阿忠纳妾,但一想到别人要分享自己的爱夫,孟氏还是觉得办不到。

那天早上,孟氏对阿翠说:“妹妹,你已经到了结婚的年龄了,作为一个女人终究会出嫁的,让我帮你找村里的媒婆吧,你这么漂亮,肯定能嫁个好男人。”

“姐姐是嫌弃我要赶我走吗如果我遇不到一个真正对我好的男人,我这辈子就不嫁了”阿翠突然看着孟氏露出凶恶的眼神,孟氏赶紧说不是那个意思,找个借口去了厨房。

阿翠也跟着说:“我谅你也没有本事将我赶走,上次,阿忠被我咬了,我本来想害他的,现在改主意了,我要嫁给阿忠。

孟氏的惊讶,为什么她咬了自己的丈夫,还让丈夫中了毒她是蛇精吗刚想到这里,她发现阿翠半张脸上长满了蛇鳞,并吐出了长长的信子。

孟氏吓得拿起铲子朝阿翠砸过去,但阿翠迅速抓住孟氏的手腕,并无情地说:“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否则你和阿忠性命难保。”

她担心丈夫和他的安全,问阿翠为什么来他家什么目的但阿翠没有回答,孟氏只好假装听阿翠的话,想等丈夫一起回来。

孟氏怕阿翠,午饭没做,借口向别人借东西,然后离开了家,她想去找阿忠,阿翠没有阻止孟氏,可是阿忠从另外一条路回到家里。

阿忠见孟氏不在家,午饭没做,便问阿翠她去哪儿了阿翠添油加醋地说村里有个男人来找孟氏,并且把她带走了,阿忠不相信妻子会这样,准备去找孟氏。

他刚到院门口就遇到了赶回家的孟氏,孟氏见到阿忠便有了主心骨,她马上说:“相公,阿翠不是人,她是蛇精,上次是她咬你的,赶紧把她赶出去吧。”

阿忠觉得不可思议,他不相信阿翠是蛇精,反而觉得阿翠最近和自己走得太近,聊天太多,难道是吃醋了吗所以他告诉孟氏,这是不可能的。

阿翠赶紧走过去说:“我姐姐最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总是疑神疑鬼的,他去找村里的那个人,还说我是蛇精,她想把我赶走,恐怕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阿翠和孟氏在院子里吵架了。阿忠说:“你们一个是我的妻子,一个是救我的人。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是不会相信的。

“相公,狐狸精总会露出尾巴,蛇精身上会有蛇鳞,让阿翠脱了衣服看了才知道,但你要准备一把叉子,免得她咬我们。”孟氏连忙说,可是这让阿忠为难了,如果犯了错,不就毁了她的清白吗

可是,阿翠听孟氏这么说,捂着脸哭,梨带雨的,孟氏坚持要她脱衣服,阿翠哭着说:“我是女的,让我脱衣服验证身体,我以后如何做人”

“娘子,我看还是算了吧?阿翠怎么会是蛇精呢她若要害我,何必采草来救我呢”阿忠连忙劝妻子孟氏,但孟氏是亲眼看到的,她坚持让阿翠检查。

柳翠也说要证明自己不是蛇精,不过验明正身后要阿忠娶了自己,哪怕做妾室她也不介意,孟氏想早点赶走柳翠,所以她当时表示同意。

阿忠只好跟着妻子和阿翠回到房间,但孟氏提醒阿忠用叉子,以防不测,结果柳翠身上并没有什么蛇鳞,柳翠哭得又是梨花带雨的。

阿翠说:“阿忠,你要对我负责!姐姐,你必须遵守诺言。我不介意做妃子。你放心,等我好了,我还是会伺候好阿忠的。当然,我也会尊敬你这个姐姐,凡事都会听你的。”

孟氏想着又不是立即成亲,有机会让阿翠露出真面目,于是她点头答应,阿翠喜笑颜开,并说:“我没有父亲,没有母亲,全靠你了,婚期定在下个月,以免让你后悔。”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阿翠似乎变了一个人,学会了做家务,洗衣做饭,纺布织布,不知道的就向孟氏或村里的妇女学习,阿忠在家里时,她就表现得很殷勤,经常跟阿忠说这里不舒服,哪里不舒服,慢慢的赢得了阿忠的同情。

孟氏看着气不打一处来,一定要想办法试试阿翠,免得她嫁给老公别有用心。

那天早上,孟氏悄悄出门找捕蛇人买了一条蛇回家熬了汤,她并没有将蛇汤放上桌子,而是故意问道:“相公,我想吃蛇肉了,你说是红烧呢?还是煮汤呢?蛇骨要不要让人剔掉呢?

孟氏问阿忠,一边故意看着阿翠,阿翠听着,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赶紧说不舒服就回屋里休息,阿忠赶紧让孟氏不要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些。

孟氏没有理会阿忠,而是迅速转身到厨房拿出了蛇汤,还拿来了一壶酒,阿忠问孟氏是不是蛇汤孟氏点点头,还特意提醒老公和阿翠多喝点。

突然阿翠将筷子扔在地上,正想生气,却见阿忠看着她,忙说不舒服就回房间休息,孟氏施立刻说:“我看她心里有鬼,不然看到蛇汤干嘛这么激动”相公,蛇汤鲜美,蛇肉鲜嫩。我还买了雄黄酒。”

阿翠可怜地说:“阿忠,我从小就怕蛇。即使是蛇汤,我一看就觉得麻木。上一次你被蛇咬伤,是我千辛万苦为你找到的仙草救了你。”

阿忠连忙说:“夫人,您不要为难小翠,既然她身体不舒服,就让她去房间休息吧”稍后给她带点吃的,记住不要带蛇肉和蛇汤。毕竟,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阿翠,既然你说你不舒服,那就回你的房间休息吧,喝点雄黄酒可以促进睡眠。”孟氏说完,给阿翠倒了一杯酒,阿翠说自己不喝了,孟氏非要让阿翠喝。

阿忠也劝阿翠喝点,阿翠只好接杯子,但她没喝,杯子却掉到地上,然后跑进房间,还说孟氏欺负妹妹。

孟氏石知道没有真凭实据,很难让老公相信,再这样下去只会把老公推到阿翠身边,毕竟阿翠比她小,比她漂亮,而且特别会撒娇,孟氏只好点头同意。

孟氏的心是不甘的,但她实在找不到什么办法逼阿翠显现出原形,让丈夫相信自己,但孟氏的却没有等到这一天。

那天早上,阿翠哭着说,她母亲留给她的念想,一块玉佩不见了,阿翠说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孟氏心里一惊,因为她从未见到过阿翠有个玉佩。

阿翠说,她平时不出门,但孟氏经常利用她睡觉的时间跑出去,也许带着她的玉石出去给别人或者卖了。

孟氏百口莫辩,柳翠竟然说让村长和村民一起来作证,孟氏连玉佩没都没见过,为什么要偷于是她当场同意了,说如果她能证明她偷了玉器,她就离开这个家,如果她没有,阿翠就必须离开。

结果村里的人在孟氏的房间里找到了玉佩,但阿忠认为自己的妻子孟氏不是这样的人,这一定有什么误会,阿翠见阿忠这样维护孟氏的,心里不是滋味。

但阿翠想了想,说:“也许我去了姐姐的房间,不小心把玉佩落在了她的房间里,让姐姐被误会了,我想喝茶赔礼道歉,希望我们能和平相处。”

孟氏认为有诈骗,但在阿忠和村长说,她只好喝阿翠的茶,他们散去,但没过多久孟氏就觉得很不舒服,疲惫不堪,阿忠扶着她躺在床上。

然而,很快孟氏的脸色变青,嘴唇发紫,呼吸痛苦,阿忠担心,村里请来的医生说孟氏的可能是奇怪的毒药,但孟氏的身体并没有疤痕,不像什么东西咬过。

阿忠一听,忍不住哭了起来,他突然想起上次在蛇毒中,是阿翠救了他,于是赶紧要求阿翠去找仙草救自己的妻子。

但阿翠却说:“阿忠哥,并不是我不想去,治病是要讲究对症下药,如果姐姐不是蛇毒,反而会害死她的命。”

正当阿忠无路可走的时候,突然有个年轻的不速之客叫来阿忠,说有办法救孟氏的,但请阿忠他们离开房间,他独自对孟氏进行治疗。

阿忠担心妻子的安全,立刻答应了,但等了很久,房间里看不到任何动静,阿忠赶紧推开门进去,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阿翠马上说:“阿忠哥,跟你说实话,我姐姐经常偷偷和阿树约会。他一定是和他姐姐一起从窗户逃走的。也许给她下毒是假的,而抓住这个机会带着阿树离开是真的。”

阿忠不相信阿翠说的,当务之急是找到他们,所以赶紧出去找自己的妻子,阿翠说她已经悄悄跟孟氏在一起,知道他们在哪里,不仅如此,阿翠还把村长和村民叫了起来。

他们看见一男一女在离村子不远的山坡上的一棵大树下,女人躺在男人的怀里,等他们走到近前发现正是孟氏和阿树。

毕竟是亲眼所见,再加上阿翠的添油加醋,阿忠忍不住冲上去质问他们为什么这么不要脸但那人说自己刚救了孟氏,孟氏中毒太深,昏迷了,就会这样。

孟氏醒来也这么说,阿忠看到孟氏中毒的迹象消失了,挂着的心才放下,但阿翠马上说:“他们做了这么可耻的事,按照村里的规矩该怎么处理”

有村民说“泡猪笼”,阿翠赶紧催促村民去抓他们,阿树赶紧跑开了,村民怎么也抓不到,但他们抓住了孟氏,用绳子把她捆起来,然后执行村规。

阿忠见情况这么严重,他很爱孟氏,始终不相信孟氏会背叛自己,连忙跟村长和村民们说情,但村长说不能坏了村里的规矩。

阿忠立即说道:“没错,我们是看到她和阿树靠在一起,但是我娘子之前确实中毒,是阿树治好我娘子的蛇毒,我相信我娘子是清白的,还请你们放了她吧?”

“你怎么能相信呢”你要看着他们干那些肮脏的勾当吗,或者让你的夫人生下那个男人的孩子吗顺便说一下,最近我注意到我姐姐经常感到恶心。

也许她真的怀孕了,让村医给姐姐量一下脉搏,一测就知道了。我姐姐嫁给你已经三年多了,她还没有怀孕。如果她怀孕了,事实是不言而喻的。”

阿忠觉得阿翠说的越来越离谱,决心不相信,但他不能设置阿翠的坚持和村民起哄,阿忠只好默许大家的行为,阿忠一再跟阿忠说要相信自己。

阿忠说:“夫人,我同意让村医给你检查,就是因为我相信你。这是证明你清白的唯一方法。只有这样我才能救你。

然而村医检查后,发现孟氏果然已经怀孕了,阿忠连忙说前面怎么没检查出来村医说当时孟氏中毒,脉搏微弱,当时并没有想到这一点。

村民们在一片不安中,阿翠鼓励大家赶紧把孟氏的猪笼里浸一浸,阿忠是相信自己的妻子孟氏的,即使孟氏怀孕了那也应该是孟氏和自己的孩子,阿忠想救自己的妻子,却被村民们按住,动弹不得。

但阿忠喊道:“我相信我的妻子,她不会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阿树可能真的在给她治病。如果你真想让她泡在猪笼里,就让我和她一起泡在猪笼里。

“相公,有你这句话,死我也满足了,你要好好活着,但你要小心阿翠,她真的是蛇精,只是我不能让她露出她的真面目而已。”孟氏喊道。

阿翠见此,气不打一处来,她质问阿忠:“我马上就要嫁给你了,可是你为了不守妇道的她竟然要死要活,你要将我置于何地?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吗”

“是的,我只爱我的妻子,她温柔、贤惠、节俭,在我心里,没有别人。因为我妻子的同意,也因为你的天真,我才答应娶你。”阿忠喊道。

村里的妇女都夸阿忠好,她们觉得孟氏不会背叛阿忠,纷纷求情,但村长和那些嫉妒阿忠的人坚持执行村规,阿忠坚持如果不放孟氏,他宁愿和她一起死。

而此时阿翠的面部表情变得非常丑陋,情绪激动,并突然吐血,更令人震惊的是阿翠的脸上和手上的伤口多出现了蛇鳞,没多久就变成了花蟒爬在地上。

全村的人都吓坏了,妇女和孩子们慌忙逃走,胆子大的男人纷纷拿起棍子农具要杀死蟒蛇,孟氏说:“相公,这次你相信阿翠是蛇精吗我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到我们家来。”

阿忠看到大家都想杀死花蟒,连忙阻止大家,他说:“虽然她是蛇精,毕竟救过我,而且我们不知道她为什么来我家,能等她康复后,问清楚原因再作决定吗”

孟氏也在一旁劝大家,但大家根本不听,还说万一蛇精恢复人,怎么办突然,阿树出现了,他阻止了人群,说道:“我很清楚里面的原因。请放阿翠走吧。”

可是众人本来就想抓阿树,所以连他有一起打,善良的阿忠夫妇奋力阻拦村民,因为阿树救过孟氏,阿翠救过阿忠,而且他们也想知道缘由,众人这才罢手。

原来阿树是山上修行的树,而阿翠是一条普通的蛇,经常在他身边和树玩耍,受树的影响,阿翠也有修行。

阿树和阿翠可以说是青梅竹马,阿树一直很喜欢活泼可爱的阿翠,只是一直没说,因为他想等自己和阿翠能再次变回人形。

而阿翠觉得阿树太熟悉了,感受不到男女之间的那种情愫,而她觉得世界是繁华的,希望能在世界上遇到爱他的男人。

阿翠那天在树枝上玩,一个打柴的老人在树上乘凉休息,阿翠因为阿树的叮嘱从未伤过任何人,可是阿忠正好从旁边路过,看到老人头上有一条蛇,他立刻冲上去,用一根杆子打伤了阿翠。

即使在阿树的精心照料下,阿翠还是用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才能恢复,所以她对阿忠怀恨在心,发誓即使不杀他,也要让他像自己一样躺在床上十天或半个月。

阿树劝阿翠莫这样做,毕竟阿忠不知道她会不会咬人,只想救下树下的老人,但阿翠根本不听,等阿翠可以变成人形,就趁机住进了阿忠的家里。

那天阿翠趁着给阿忠送饭的机会,悄悄地在地上放了一条毒蛇,可是阿忠担心阿翠的安危,推倒了阿翠,打跑了毒蛇,阿翠见阿忠如此善良,为了自己可以挺身而出,颇为感动。

于是,她改变了主意,认定阿忠就是她要找的人。她利用阿忠的无知,咬了阿忠一口。然而,为了让阿忠欣赏她,她试图给阿忠解毒,这样她就可以接近阿忠,甚至嫁给他。

当孟氏提意给阿翠找个婆家时,阿翠见孟氏要赶自己走,因此阿翠大怒,现出部分真身吓唬孟氏,从而离间她和阿忠之间的感情,将来可以独自拥有阿忠一个人。

阿树得知阿翠的情况后,劝她早点停止,赶紧回山里去,以免陷入无法挽回的局面,可原本懒惰的她却变得勤奋起来,洗衣做饭,做家务,纺纱织布什么都做,而在阿忠面前撒娇,她却越陷越深。

这让孟氏更想摆脱阿翠,阿翠认为既然孟氏这么对自己,还不如把她赶走,阿翠知道阿树一直在暗中保护着这对夫妇,因为阿树不想因为一时冲动,犯了一个永久性的错误。

但以阿翠失去玉佩为借口,趁茶来赔罪,给阿翠下了毒,也让阿翠产生了怀孕的错觉,为的是阿树在救孟氏时,好陷害他们。

当到时候孟氏被浸猪笼,阿树一定会救孟氏,孟氏为了感谢阿树的救命之恩,说不定他们就在一起了,这样她和阿忠之间就没了障碍。

然而,让阿翠没有想到的是阿忠和孟氏之间的感情很深,感情比金子还坚固,牢不可破,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于是气火袭心,吐血,现出原形。

让阿翠没有想到的是阿忠夫妇不顾过去的委屈来保护自己,而阿树也挺身而出,经历了这件事之后,阿翠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也发现真正关心自己,爱自己,守护自己的男人是一直陪在他身边的阿树。

于是阿翠跟着阿树回山上修行,决定一辈子在一起,一对忠贞夫妻有些不舍,希望阿树和阿翠能经常来看望他们,同时孟氏的怀孕是假的,他们都有点失望。

不过阿树和阿翠为他们找了仙草,阿忠和孟氏也如愿有了孩子,从此也过上幸福的生活,而阿树和阿翠修得正果,经常来看望阿忠夫妇,同时也保了一方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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