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柯南捡卡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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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警察和侦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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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藤江先生面对第二波证据,依然跟踪,直到今天闯入洋子小姐家中,最终发生了命案。”

“也就是说,之前的一切谎言,误解和偶然,最终都汇集到了今天!

于是,案发今天,在场所有人的不同视角就展开了:

“冲野洋子小姐,房屋钥匙所有者,尤其是案发前有一段独自散步的经历,面对跟踪狂,私生粉,有作案动机与时间,这是警方的视角。

山岸荣先生,明知冲野洋子与死者纠葛,尤其是冲野洋子案发前的独处。

所以一定程度上相信她是杀人凶手,但也不排除杀人嫁祸的池泽优子,总之,愿意为案发现场洋子小姐的头发做掩饰,这就是山岸先生的视角。

池泽优子小姐,先是气不过被冲野洋子抢了女主角决定跟踪找丑闻,结果跟踪没几天被录下了证据警告,这就更让她恐慌了。

情急之下,优子小姐决定潜入寻找录像,并继续找丑闻。

结果更倒霉,被陌生男子背后偷袭,慌乱之中逃跑,耳环也留在了这里,这是优子小姐的视角。

藤江先生,先是半被迫分手,继而想再续前缘,结果连续数次被山岸先生这个爱情的破坏者疯狂警告,就更为恼火。

他决定直接上门与洋子坦白,结果认错背影,又被伤了一次心。

于是藤江先生认为爱情无望,最终痛苦之下决定自杀嫁祸,狠狠报复洋子。

当然,也有可能顺便报复山岸先生,让他跟着洋子失业坐牢。

这是死者藤江先生的视角。

而冲野洋子小姐,死者,其实是自己的高中时期前男友,一直求复合。

上次跟踪被捉到证据,山岸先生私下里警告过他了,结果前几天又跟踪,结果被毛利小五郎先生拍下了证据,但是,他今天竟然死在了我家里!这是洋子小姐的视角。”

服部御守环顾了一圈屋里所有人,接着沉声说了一句:“每个人视角不同,都只知道案件的一部分,然后,误会就形成了,迷雾也就展开了。”

“每个人都是活生生的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在时间的编织下,交织推进着事件发展,把每一个相关的人,不相关的人都拉进了编织的网里,这个网越绕越紧,越缠越广,直至看不出头,看不出尾,成为一团立体的毛线,把所有人都拉扯着困在这团毛线里,越陷越深,这,就是案件!”

“而警察要做的就是理清这团杂糅的线,找出线头,从头笔直地拉到尾,所有人,局里局外,戏里戏外,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这就是服部御守的视角。

......

今晚的夜色一直不好,月亮藏在乌云后面,只露出一丝银边,直到刚刚,才慢吞吞地从云朵后面爬了出来,洒下满地的的月辉。

“御守,你怎么突然站在这里半天也不说话?”目暮警官指挥着几个警员收尾,看到御守静静地站在阳台边望着外面,好半天不说话,就过来拍了拍御守的肩膀。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我弟弟了。”御守开心地笑了笑。

“他今天要是在现场的话,肯定也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倒是听你讲过很多次你弟弟了。”

“我弟弟和我不一样,如果是他的话,这个才是他的视角:

抽丝剥茧,一点点解密,接近案件的核心,拨云见日,追逐犯人,逼出凶手,就像做数学题,一步一步证明拉格朗日中值定理,这是一种抽象与逻辑交错飞舞的震撼之美。

这才是平次会说的话,哈哈哈!”

御守大笑的同时,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件事,顺便讲了出来。

......

服部平次,6岁,刚上樱花班幼儿园;御守,10岁,不经意间已经有了一定传奇名声,毕竟,4岁以前的事多少流传了出去,和后面有很大的反差。

星期天的一个下午,暖暖的阳光照耀着服部家的庭院。

“哥,臭老爸让我以后不要老想着当侦探!”平次哭着跑向院子里的哥哥,他知道哥哥这个时间一定在那里。

老远就听到平次很大哭喊声的御守,正坐靠在木质走廊的柱子边,晒着太阳,看着一本闲书。

刚放下书,平次就带着满脸的鼻涕眼泪扑在了御守怀里,抹了御守一身。

“慢慢说,他怎么你了。”御守摸摸平次的头,拍了拍肩膀,又从旁边躺着的闲书上撕了最后的空白页给平次擦干净鼻涕,抹了抹眼泪。

“他,他——”平次抽噎着,任凭哥哥擦鼻涕,苦思冥想,回忆刚才爸爸到底说了什么,“他说,他说侦探不是什么好职业!”

“他还说让我好好学习!”说着,鼻涕又流了下来。

“对了,他还说,今晚要是再不吃蔬菜明天就不带咱俩去游乐园了!!!”猛然回想起这句的平次,义愤填膺,咬牙切齿地说了出来。

哥哥肯定也很想和一家人一起去游乐园吧,虽然他不说,我就是知道,说着说着又想笑,但是怕哥哥笑话,又憋住了,继续咬牙切齿。

御守捏了捏平次的脸,“侦探当然是一个比较有意义的职业,不过,他们能破的案子警察也能破啊,而且可以名正言顺,破的更好。”

“可是,”6岁的小平次还不太懂名正言顺是什么意思,却敏锐地抓住了话里的意思,“侦探更自在啊,想破哪里的案子就破哪里的。”

“侦探其实也是有看不见的限制的,不是所有侦探都是福尔摩斯,”御守摸了摸平次的头,“你长大以后会明白的。”

平次大大的眼镜,满满的困惑。

“你知道父亲为什么批评侦探吗?”御守知道,平次本来就对侦探感兴趣,再加上最近在读福尔摩斯,所以不能一味地直接全盘否定,更得注重引导。

“为什么?”说着鼻涕又流了下来。

“就像我说的,不是所有的侦探都是福尔摩斯,”御守又细心给擦了鼻涕,接着说道,“你不能指望所有的侦探都能细心保护好破案现场,维护好证人,把一次案件从头负责到尾,简单说就是责任到人。”

“换句话说,侦探的上限很高,就像福尔摩斯,侦探的下限也很低,你以后或许会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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