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混一生

鬼混一生

5梦在天涯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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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华山醒来之后,保健医生如何给他解梦一事,先搁一边不忙说。

现在说说冯玉耳和西门欢出一号花园来到马车前,西门欢提醒冯玉耳:

“亲爱的,我们开钟点房的时间到了。”

冯玉耳看了西门欢一眼,觉得他肉肉的样子好可爱,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可以再坚持一会儿吗?”

“都直不起腰了。”

冯玉耳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再跟我走一趟怎么样?”

说实话,冯玉耳越是这样对西门欢,西门欢越是受不了,还好西门欢是个有节度的人,看在冯玉耳美丽动人的样子上,便答应冯玉耳的所有要求。

这或许就是美女的魅力。

这或许就是地下世界男人有瘾,而不上瘾的修行。西门欢说,“好吧,”然后朝冯玉耳竖起食指,“这是最后一次。”

“谢谢当家的支持和理解,”冯玉耳深深地吻了一口西门欢的脸,“下周梅雨季开始,床上过……。”

“这次去看谁?”

“夕冰。”

“夕冰?”西门欢听到这个名字很中性,不知道他跟玉耳是啥关系,于是问道,“他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

“漂亮不?”

冯玉耳捏了一下西门欢的脸,“你想什么呢?看一个人还看她漂亮不漂亮?”

“我们的时间不能浪费在别人的身上,”西门欢很正式地说,“看美女男人可以减压。”

“知道,知道,”冯玉耳被他婆婆妈妈搞得有些不耐烦了,她说,“这几年里,我要求你跟我的朋友聚过吗?没有吧!人家还不是担心你的感受。这个夕冰家里虽不富,但很有骨气,对我也特别好---。”

“你们几年没有见了?”西门欢接过来问。

“十年了。”

“这么久不见她还认识你吗?还是原来的她吗?”

“这正是我要去看她,”冯玉耳说。

“她现在国外念书,变没有变,是不是一只潜力股,将来对你我有没有帮助先不说,单就想看看她还是不是曾经的她,这就让我激动不已。万一她没有变,那将来对我们是有好处的--。”

“啥好处?”

“她要是不回国呢,将来我们出去玩,她那儿就是我们的落脚点,我们免费的向导,好处一;她要是回来了,就她学识,社会上层管理精英,到时候爸妈让我们接班,你我懂企业管理吗?不懂!但我们有她,好处二;三是她为人诚恳,不卑不亢,不贪不-----!”

“有那么好?”

“当然,”冯玉耳说,“不过我也不会去看她不是?”

西门欢静静地看着冯玉耳没有说话,冯玉耳继续说,“人,不能只顾眼前,要看得长远些。”

“这些都是父亲教你的?”

“哎,”冯玉耳叹口气说,“我爸爸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贪恋女色。他读了书,又经历过不少坎坷,说起来应该懂得一些道理的,可是他就是改不掉那个毛病-----。”

“不修身养性,不积善积德,只晓得一味地在人世间挥霍自己荷尔蒙,迟早晚------。”

“可是他管理起企业来却是一套一套的。”

“或许这就是他作孽的本钱不是?”

二人说着上了马车。西门欢策马打鞭,往西而去。墨掉撒开狗腿功,使出嗅觉大法,顺着他们一路留下的气息,远远地跟在后面。

“玉耳,你漂洋过海去看夕冰,不提前打个招呼合适吗?”

“提前打招呼那我们就不要去见她。”

“你搞突然袭击她会不会有想法?”

“这样才能看到我想看到的。再说,我不说是专程看她的,她会知道我搞突然袭击?除非内部闹鬼----。”

西门欢轻轻一笑,说,“我还觉得不妥,还是打个招呼得好。”

“有啥不妥的?我们此行,一来看她一眼,二来给她一个惊喜,三是检验她这个人有没有变----。”

“你这个人,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那就别说了,”冯玉耳两手高高举在空气里,想抓住风和云。

“你不冷?”

冯玉耳看了一眼西门欢,“有你在,总是艳阳高照。”然后把头靠在西门欢的肩头上。

西门欢把她的身体抱入怀里。两个人偎依在四轮马车上,风驰电掣般来到夕冰住的房子外面。

冯玉耳指示西门欢上前叩门。屋里传来亲切的问候声,全是外文。墨掉一句都没听懂,西门欢也没有听懂。

他又叩了三下门,门忽然打开了。一个身材高挑,点画匀称饱满的温柔女子站在西门欢跟前,因而一袭:“真是个女的,还这么漂亮,这一趟来得值----。”

夕冰见了西门欢,被他的外表深深地吸引住了,怎么看都觉得他好帅。皮肤白净细滑,两眼永远都在说话,一看就是个劲男,让人一眼不能忘。

“你是-----?”

西门欢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就用自己的语言问她,“你叫夕冰?”

“是的!”夕冰改口盯着他问,“你是哪一个”

“我是冯玉耳的朋友。”

夕冰听这话,心里吓一跳,“我早有耳闻玉耳得了怪病,无药能治,无人敢近,连父母,奶奶,姥姥都放弃她了,她还有活路?这个人难道是来告诉我玉耳归西了。”

思至此,她后退一步,不敢往下想,因问道,“你一个人来的?”

“她也来了。”

“她也来了?”

夕冰更不敢相信了,以为自己在做梦,遇到鬼了,用手指使劲儿钻了钻耳朵。

“我没有听错吧?”

她抓住西门欢的手,急切地问,“你说玉耳来了,她在哪里?”

一股香气钻进西门欢心窝,舒服极了,荷尔蒙开始飞舞,这个女人太热情漂亮了,出国念书,还没有忘老朋友,值得交往,因说,“你跟我来。”

冯玉耳听到西门欢和夕冰的谈话,就从车上跳下来,来到院门口,两个女人在院门口相遇,抱在一起,潸然痛哭一场,把西门欢和墨掉都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墨掉显然躲在暗处,哭得稀里哗啦没人劝说,就哭得更伤心,把当年跟母亲在学校门口哭的场景,一下子全哭出来了,对冯玉耳老师的那份感情,就更加深厚。

这或许就是别人修来的福分,歪打正着落在了冯玉耳的头上,——得了实惠还卖乖。

西门欢一边劝说冯玉耳,一边劝说夕冰,他在两个女人中间来回游说:

“哎哟哟,你们两个人这是咋地啦?大老远来相会,美好的时光不举杯开怀,却在这儿抱着挥洒泪水,你们自己说有意思吗?”

两个女人心想也是,好不容易在一起,为啥子要流眼泪呢?

夕冰赶紧用袖子抹去泪水,再帮冯玉耳抹去泪水,两个人手牵手走进屋。

屋里简朴而不失雅致。

西门欢关好院门进来,非要挨着冯玉耳坐在一起,夕冰没有办法,只好让到一边。

可冯玉耳不干,偏要西门欢坐到椅子上去,西门欢肉肉地说,“人家离不开你嘛。”

夕阳忍不住笑道,“你还有骨头吗?”

西门欢借此软帕帕地说,“有时候有,有时候又没得。”

“你那么黏人,恐怕没有骨头。”

“男人没骨头,美女好下口不是?”

两女人一会,捧腹大笑。

冯玉耳笑过一阵,抚摸着西门欢的头像抚摸哈奇的皮毛一样说,“一边儿去,让我们两姐妹说一会话好不?”

西门欢没有说话,只是两手挽住玉耳一只手,静静地看着她们俩。

冯玉耳拿他没有办法,只好依着他,坐在身边。

夕冰笑话西门欢说,“你长得这么帅,还怕玉耳跑了不成?”

“我不是怕她跑了,我是怕她在马车上劳累,想让她靠在我身上多跟你说一会儿话,这样不累。”

“我不累,”冯玉耳说,“你累的话去睡一会儿?”

“进去睡,”夕冰指着卧室说。

“那不得行,”冯玉耳摇摇说,“我不陪着他睡不着。”

“还没断奶哟?”

“可不是,”冯玉耳说。

夕冰哈哈哈笑道,“难不得说国内男人长不大,原来才是这么回事。要不你哄他睡着了我们再聊?”

“不用。”

夕冰见冯玉耳把西门欢的头抱在怀里,像抱着宝宝一样,就问说她,“这样也行?”

“可以。”

“噢,”夕冰想了想说,“玉耳,听说你生病了?”

“摆别了老同学,差一粒米就死了。”

“你说得好吓人,现在国内医疗技术不是还可以吗?”

“什么啊,”西门欢一副邀功请赏的样子爬起来说,“是我给他治好了的。”

“你是个医生?”

“他不是医生,”冯玉耳自豪地说,“但是他确实把我的病医好了。”

“哎哟哟,英雄救美哟!真是郎才女貌,羡慕,羡慕!这么动人的事,也只能发生在你们上身。”

“玉耳,你把自己交给救命恩人,一定会很幸福的。”然后看着西门欢问道,“对了,你是怎么治好玉耳的病的?”

“我听说她很漂亮,又是学霸,爸爸是两家上市公司老总,妈妈是歌手演员,要是治好她的病,她爸爸妈妈一定会重金感谢我的,我不就发财了吗?于是……。”

“于是日夜修炼,终于得到神人的指点,又给你神一样的药方,神一样的医术,然后飘飘然来到玉耳跟前,跪下来,说:‘我的女神,请伸出你的双手,我给你号号脉,然后掏出神药,玉耳就归你了?’”

“没有你说的那么神奇,浪漫。一开始吧,我只想整点钱花,没想到我们一回生二回熟----。”

“三回四回吃豆腐?”夕冰说,“这都是你们男人的套路。”

“你这个吃洋面包子的,”冯玉耳伸手来拉夕冰的衣服,“还是处的?”

夕冰不躲不闪,两个人的手就拉在一起了。

夕冰就正儿八经地对西门欢说道,“这个我得感谢你,谢谢你把玉耳送到我的身边。”

说完,她站起来,给西门欢深深地鞠了一躬。

西门欢嘴里说使不得,使不得,但并未起身还礼,而是笑着说,“我一针打下去,她一颤,第二天就好了。”

“真的假的?”夕冰问冯玉耳,“什么针?”

冯玉耳只点头。

夕冰很想知道西门欢这一针是啥子神针,于是追问道,“你给她打的啥子针,这么厉害,一针见效?”

西门欢把手放在嘴上,神神秘秘地说,“好东西总是要保密的嘛!”

冯玉耳是个骚货,她说,“我当时是病得不轻,连爸爸妈妈都放弃给我治病了,这一天半夜,他翻墙摸到我卧室里,非要给我看病,看着看着就要跟我----。”

“就一针下去第二天就好了?”夕冰笑着说,“你原来得的是男人病哟!”

“可不是----,”西门欢表情丰富,自我邀功地说,“我给他彻底治好了,所以你鞠躬我没有站起来还礼,有功总是要坐着谦虚地接受的不是?”

冯玉耳和夕冰听了,拍打着西门欢的大腿笑弯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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