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整我,老子就欺负你的女人,这是冯华山一贯做派。
现在冯玉耳见罗姗,方莲欺负她的男人,杀气腾腾地就过来了。
她抱住方莲的大腿,狠狠地咬了一口。
方莲迅速松开手,抱住大腿疼得满地打滚。
冯玉耳又一手抓起罗姗一只胳膊,另一只手斜刺杀出,狠狠地击了一下罗姗凸起的那玩意儿,咬了一口手背。
罗姗惨叫一声,捂住胸口、流着血坐在地上眼泪盈眶。
牛山林见自己两个女人不敌西门欢一个女人,骇一身大汗:
“格老子,这个婆娘好厉害哟。”
于是两脚点地,飞身来帮忙。
他手持木棍,朝冯玉耳胸口捅来。
西门欢身体还没有缓过劲,但两眼注视着场上动静。
他见西门乐手持家伙,暗袭冯玉耳后背,大叫道,“玉耳,赶紧闪开---。”
冯玉耳却假装没听见,两眼直视正前方,以防罗姗和方莲反击。
牛山林以为逮住机会,铆足劲儿孤注一掷捅冯玉耳的身体。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当他的棍触及冯玉耳身体的一刹那,冯玉耳一个急转身,那棍就捅到她的高山上。
牛山林心里一袭:“我可不是耍流氓,这是你自己转的身。”
忽然,只见棍子上火花乱飞,蓝色闪电顺着双手钻进了他的身体。
强大的电压把棒子弹开,把西门乐弹出数丈之外。
西门乐击倒之后,头晕目眩,两眼一抹黑,躺在地上流大汗,但心里明白:
“格老子的,这难道就是失传已久的温柔功吗?”
罗姗和方莲见自己的男人被冯玉耳击倒,忍住痛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把牛山林扶起:
“山林,伤到哪里没有?”
牛山林抹了一把眼睛,迷迷糊糊看过来,发现冯玉耳那起伏的胸口,宛如汹涌澎湃的海面,发出强大吼声。
他赶紧展开双手,把罗姗和方莲揽在身后,说道,“当心点。”
“怎么啦?”罗姗和方莲胆战心惊地问。
“那冯玉耳不是一般人。”
“怎么啦?”罗姗和方莲紧接着又问。
“我现在还说不上来,不过你们得往后退。”
“正负相吸。”
不过罗姗和方莲还是退到芭蕉树下!
牛山林一脚铲起地上的棍子,朝冯玉耳快速靠近。
冯玉耳注视着罗姗和方莲的同时,还要注视牛山林拖在地上的那根棍子。
就在这个时候,西门欢从后面忽然发动进攻!
连方莲和罗姗都没注意到,就没来得及提醒牛山林。
西门欢飞起一脚,把牛山林手里的棍子踢开,然后一个空翻,一条腿像一根铁鞭,朝牛山林头顶打来。
罗姗和方莲见大势已去,双手捂住眼睛,“不要啊,他是你亲哥哥,不能因为我们伤了手足之情。”
“你们说不要就不要?晚了。”
当西门欢稳操胜券的时候,站在远处的柳丝丝如雪片一样划过来,从后面抱住西门欢的腰,然后一个反转,就和西门欢落在牛山林家院门口。
“我们兄弟打架,你出啥子手?”
“还知道你们是兄弟?”
“他数落我的那些话你都听见了?”
“没有。”
“你要听到了就不会阻拦。”
“不一定。”柳丝丝淡定地说,“在地面世界是兄弟,到了地下世界还是兄弟,你自己说,该不该珍惜这份缘分?”
“他见了女人就不认兄弟了。”
“这个你不能怪他。”
“为什么?”
“在地面世界当光棍儿久了。”
“你是说他缺女人?”
“不然呢。”
柳丝丝跟西门欢站在院门口你一言我一语,说个没完。
冯玉耳看在眼里恨在心上,刚才两个娼妇缠住西门欢的时候,柳丝丝怎么不出手?
现在冒死把他救出来,他们却卿卿我我说个不停?
冯玉耳越想心里越难过。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猛子钻到西门乐面前,先是几个直拳,打在西门乐胸口,然后一脚踢向西门乐跨里。
西门乐早有防备,女人要么扯,要么抓,像冯玉耳这样打拳踢脚的,其实是幌子,龌龊的东在下面。
所以冯玉耳踢上来的时候,西门乐两手一架,就减缓了冯玉耳腿上的力度。
然后两腿一摒,把冯玉耳的腿紧紧地夹住了。
冯玉耳使出吃奶的劲都没有拔出来!
忽然,她心生一记,一只脚支撑身体,两手控制住平衡,含情脉脉地看着牛山林说:
“大哥,你的功夫好厉害哟。”
这句话一出,牛山林当时多想了!
他不知道冯玉耳是指他哪方面功夫厉害,就不搭理。
冯玉耳又说,“你这夹腿功是跟罗姗姐姐学的呢,还是跟方莲姐姐练的?”
西门乐这个人当光棍儿怕了,一提到罗姗和方莲,注意力就会分散。
当他抬头看罗姗和方莲的时候,冯玉耳单腿跳起,一个猛转身,硬是活生生把牛山林旋翻在地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冯玉耳一个流星锤月,坐在了牛山林身上。
一手掐住牛山林的脖子,一手举起来,在牛山林脸上轻轻扇了一下:
“跟你弟弟就是不一样。”
要杀要剐来个痛快的,别整云山雾罩的东西迷惑我。”
“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
“都听不懂。”
“我是说比你弟弟更疼女人。”
“是吗?”
“当然。”
“他骂我是个窝囊废!”
“你要是窝囊废方莲和罗姗会跟你吗?你知道柳丝丝为啥不答应你弟弟?”
“他们不是--。”
“他们为了哄你父亲高兴,假装成亲---。”
“谁说的?”
“罗姗,方莲都知道。”
“你们都知道,就我蒙在鼓里?”
“大哥,西门欢不要我,你就把我和柳丝丝一并收下吧?”
“你说的是真心话?柳丝丝果真有这个意思?”
“你三次跪地,我和她就有两次想对你说:我们爱你。”
“你还不扶我起来?”
冯玉耳从牛山林身上站起来,然后伸手拉住他的手!
牛山林站起来之后,就没有松开冯玉耳的手。
方莲和罗姗见了,赶紧走过来,“你们不打了?”
两个人并肩站着,“不打了。”
“为什么?”
“是这样的---。”
冯玉耳怕牛山林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就抢过来说道:
“我要跟他好。”
“你也要跟他好?”罗姗和方莲说这话的时候看着西门欢,“你不怕他捶死你?”
冯玉耳下定决心地看着牛山林。
牛山林自然知道是啥子意思,于是说道:
“罗姗,方莲,你们意下如何?”
她们心想,“你要是敢娶冯玉耳,我们肯定没有意见,只不过你弟弟还不要把你杀了?”
所以她们说,“你自己看着办。”
牛山林为了女人,除了脸皮厚之外,还不怕死。
他牵起冯玉耳手走到西门欢和柳丝丝跟前。
西门欢当时就蒙了,这两个人的手怎么牵到一起了?于是问道:
“你们两个要干啥子?”
“玉耳妹妹说她欣赏我,要嫁给我。”
西门欢差点一口血喷出,幸好柳丝丝扶得及时,才没有仰过去。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过气,问道:
“哥,你真要当着我的面抢兄弟的女人?”
“她自愿的,我也没有办法。”
“你就不晓得拒绝啊?”
“我为什么要拒绝?”
“她是你弟弟的女人。”
“你爱他吗?”
“你说呢?”
“她需要你的时候,你连一句话都不说,她为啥子要跟你?”
“那是因为我有苦衷---。”
就在这时,罗姗和方莲也走过来了。
柳丝丝走到牛山林左手边,牵起他的手,深情地说:
“山林,你把我也收下吧。”
牛山林没想到幸福会来得这么多,差点哭了。
他看看罗姗,再看看方莲,又看看手里的冯玉耳,然后问柳丝丝:
“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自从认识你,罗姗,方莲姐姐的时候,我就打定主意非你不嫁了。”
牛山林听到这话,哪里还控制得住激动的心情,就昂起头,望着瓦蓝瓦蓝的上空,喊道:
“娘,爹,我有四个老婆了----。”
他把四根手指举过头顶,“爹,娘,你们看到没有,我有四个婆娘!我有四个老婆,货真价实,一个比一个年轻,一个比一个漂亮,水灵灵的,好得很----!”
“看把你祸害的,人家当官的几十个都没高唱,四个就了不起了?”
西门欢瘪着嘴说,“就你那小体格,一个都忙不过来,还能照顾四个?”
牛山林沉积在喜悦之中,哪里听得见西门欢的冷嘲热讽?
他双膝跪地,两手掌举过头顶,一边磕头,一边说:
“感谢你们,感谢你们啊,能让我牛山林娶四个如花似玉的媳妇,都是你们积德行善的结果…。”
站在一旁的西门欢听不下去了,他走过去,抬脚踢腿,要蹬西门乐。
四个女人像四头母狮,狂啸着追过来,把西门欢扳倒,扶起西门乐。
西门乐看看她们说:
“让我再说两句吧,你们再让说两句吧,没有四季如春的地下世界,我牛山林就不可能娶你们这么漂亮的女人,我得感谢……。”
“要不是我们搞得快,你弟弟就把你踢死了。”
“他怎么踢我呢?”
“你说呢?”
“哦,”牛山林有些后怕地说,“天啊,我抢了他的女人。”
“还知道啊?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
四个女人像伺候皇上一样把牛山林扶到堂屋里,让他在椅子上坐稳。
罗姗赶紧跪下给他捶腿,方莲站在后面给他揉肩,柳丝丝端来茶水果盘,喂西门乐吃,而冯玉耳移开桌椅板凳,腾出一块地方,在那里翩翩起舞。
林正义怄到后进屋躺在床上,听见外面唱歌跳舞,歌舞升平,赶紧爬起来,走到门口一看,当时傻眼了。
“这是哪朝皇帝?”他揉了揉眼,这才看清是西门乐,两步走到他跟前,“你们这是咋回事?”
“他们都要嫁给我做老婆。”
林正义吓得往后一步,差点摔倒。
还好冯玉耳眼疾手快,一把抱住,才没有倒下!
林正义看了看冯玉耳,又看了看柳丝丝,不可思议地问:
“你们也要嫁给乐乐?”
“是的,”冯玉耳和柳丝丝清脆地回道,“我们要嫁给他。”
林正义朝门外的西门欢走过去,把他细细地看了一遍,说,“不跟你玩了?”
“你们都嫁给哥哥,那他---,”林正义手西门欢问她们,“那他那块办?”
西门欢见父亲出来,就低头弄着手指,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真让人心疼。
可是冯玉耳和柳丝丝下定了决心的,她们把头抬起老高,又一口说道:
“关我们啥子事。”
林正义见西门欢站着一动不动,跟刚才一样,该说话的时候还是不说,火嗖地就蹿上来了。
他指着西门欢说,“你啊你,自以为自己长得帅气,女人就离不开你?小伙子,都新世纪了,女人要的不是你的脸,而是全方面,全方面你晓得哇?”
吼完西门欢,他指着西门乐说:
“撑的撑死,饿的饿死,你就不晓得过分-----?”
西门乐拨开罗姗忽地站起来:
“父亲,这个事情莫法让哈。尤其我跟他是兄弟,这个事确实莫法让。”
林正义一听,甚觉有理,兄弟之间什么都可以分享,唯独女人不能,一时搞得哑口无言。
俗话说败者寇胜者王,王有婆娘,败走河廊。
西门欢这才体会到女人跑了的滋味,这才晓得西门乐为啥子要三次下跪来。
他抬起头,先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西门乐,又看了一眼冯玉耳,然后看着林正义:
“父亲,你不要为我担心,也不要为我着急,更不要可怜我,我西门欢还找不到女人?那不是吹,我要是找不到女人,就没人能找到女人了。”
林正义瞟了一眼西门欢,转身离开。
西门欢接着说,“既然我哥喜欢她们,她们也爱我哥,那就成全他们过日子吧,只不过我要提醒一句--。”
西门欢指着冯玉耳对西门乐说:
“她可不在家里睡,每次都要出去开房,不知你吃得消不?”
说至此,他又看着林正义说:
“父亲,只要我哥养得起她们,莫说冯玉耳和柳丝丝跟着他,就是要我再给他带几个回来,我也愿意。”
“那个还养哪一个?都什么年代了,自己养自己!”
方莲打破西门欢的话接过话说:
“玉耳妹子,你喜欢开房睡觉这个习惯好,既拉动经济,又带动就业,姐姐那块也得支持你!这样,你到我丽人院去,天天换房睡,夜夜做新娘,安逸得很。”
“我的宗族,”林正义气得搓手,“你少说两句可以不?”
“爹---。”
“你还说?”
方莲见老头子都急出泪水了,就看着他:
“好,好,好。我不说,爹说,爹--,”她手指西门欢,“爹,你说说他---。”
林正义又气又恨,却拿方莲一点办法也没有,就看着西门欢问:
“你真这么想的?”
“他是我哥,我是他弟,哥哥要娶老婆,我这个当弟弟的难道还要把他们分开?不可能的事!弟弟只有全力支持,真心祝福。”
林正义点点头,说,“男人过得了女人这一关,就能过江山这关……。”
因而竖起拇指:“欢欢,你日后必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