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节结束,急着赶通告和睡美容觉的小演员,无奈因资本大佬的力量停下脚步,上赶着奉承巴结。
姬沝龄躲在他们中间磨磨蹭蹭,引得各种橄榄枝朝她伸来,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费了一番口舌抽身离开,出门就看到望妻石样站在走廊拐角处等她的易知言。
易知言直挺挺立在墙边,路过跟他打招呼的,分生人熟人。
要么点头回应一句,要么嗯一声,要么连眼神都不给一个,还算是有礼貌吧?
眼神锁定忽然出现的黑色身影,易知言无视身旁自说自话矫揉造作的矮女人,大步朝姬沝龄走来。
提着裙摆的手一颤,姬沝龄下意识就想逃跑。
身前喋喋不休的人热情地拉着她的手,她担心动作过激容易引人注目,顿在原地踌躇不展。
面前易知言越走越近,盯她的眼神像锁准猎物的恶兽,饿了好几个月那种。
姬沝龄咽下口水,找借口整理衣物让旁人先走。
跟在她身后的助理苏宿(su su ),有眼力见地帮她弄起脖后固定裙子的小夹子。
怯怯顾盼四周,已无多少人。
松了口气,抬头,高大的阴影笼罩而下。
易知言一脸冷淡低眸凝着她。
一身匀称的肌肉,肩宽腰粗。
不是健身房里器械训练出来的肌肉,而是真真实实淦出来的纯纯腱子肉。
特别像大片里的雇佣兵杀手,娶回家有可能会家暴的那种男人。(不要轻易以貌取人yo别学我)
姬沝龄畏缩地吸了口气,扬起下巴瞪他。
“接着躲。”
易知言面无表情低低道。
姬沝龄默不作声。
“这两年,我太放纵你了。”
他语气渐而阴沉,似压抑着滔天怒火。
姬沝龄心底不适,他凭什么凶她?凭什么控制她?
两年前,在家人的逼迫下,她答应和易知言先领证,以换他们不再干涉她的事业,不再截断公司的资源人脉,工具人易知言暂时接管姬家在国内的产业。
沉寂受阻了那么久,她好不容易重新走上演戏这条路,她不想再任由他们摆布。
自己的人生自己从来都不能做主,小到每顿该吃多少饭菜,一天喝多少水,连上卫生间的时间都有专人严格管控记录。
她是个有血有肉有灵魂的活人,不是他们的所有物,不是死的……
那些日子,迫于姬家淫威没人敢找她拍戏,原本属于她的角色被他人捡漏。
整整三年多,她浑浑噩噩深处煎熬之中,没有戏拍的感觉就像鱼不得水,失去了生的力量,丧失了所有的色彩。
这么想着,脖上忽然一凉,姬沝龄浑身颤栗,郁烦思绪顿被打散。
易知言居然在光明正大地摸她的锁骨!
欣赏的眼神就像在看自己花了大半辈子养大的小美人,虔诚又别扭。
修长的手指正经又隐带挑逗轻点锁骨,易知言俯下身,嘴唇凑近她的鼻尖。
“好看,我喜欢~”热气倾吐,“不然,今晚公开,就不用遮遮掩掩了。”
“夫人,我想~”
“易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