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幼驯染竟然是Gin

我的幼驯染竟然是Gin

61 又来 伏特加觉得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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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发问的伏特加得到了琴酒冷淡的一瞥, 墨绿色的眼睛看不出被打扰到的不满,没什么情绪,莫名让人生畏。

伏特加一抖, 八卦心理让他坚强地站住了,而不是扯开话题。

“不是朋友。”他冷淡地说,没有任何说假话的意思,充满了让人相信的说服力,“无论你们都在想什么, 都别胡乱猜测。”

羽川和扭过脸,尽量不让自己对他的话表示出不一样的态度, 比起在这里向幼驯染的同事展示关系, 她更在意短廊上的“清水高”。

于是这态度就又显得冷淡起来了。

盯着他们的“清水高”咬牙切齿, 看上去恨不得从他们身上咬下肉来。

“我记住你们了,不管是你还是那个组织!”他放狠话,毫不犹豫地跑了。

“再见, 各位!”羽川和挥手,毫不犹豫地选择跟上去, “以后有机会再聊哦!”

她充满了一种令人惊叹的、义无反顾的势头,很难想象那幅柔弱无辜的外表下,竟能有这种毅力。

………………

伴随着碰撞声,前面建筑物中再也没有声音, 空荡荡的短廊和天井中冰冷的夜风灌过,吹动竹林,发出簌簌的声音。

好像刚才激烈的战斗只是幻觉一样。

被丢下来的几人浮想联翩。www.vmatch.net 时空小说网

“如果真的是朋友,琴酒,上次为什么不承认呢?”短暂的震惊和世界观刷新过后,贝尔摩德戏谑地调笑道, “那孩子也是,既然这么厉害,也不必再装作普通人。还是说……”她注视着沉默的银长发青年,意味深长地眯起了眼,声音也放轻了,“你在保护她?”

“我看上去是会有这种天真想法的人吗?”琴酒冷笑,毫不客气,理直气壮地回击道,“那家伙身上的秘密多得很,你要是真的相信博士,可能会和朗姆更处得来。”

贝尔摩德脸一黑。

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她很少愿意和朗姆打交道。

黑麦接住话题往下说:“当然,博士只是一个科研人员,话语并没有可信度。但是,琴酒,你刚才的行为,很难不让我们怀疑你对羽川和存在特别的想法。”

“——一个不属于组织、知道组织存在的人,你竟然默许她离开?”冷峻的面上浮起细微的笑意,这个和琴酒的形象有部分重合的狙击手向“前辈”展露獠牙,“还是说,与那个怪物说的那样,你想吃了她?”

伏特加有点想反驳——这听上去像大哥是一个吃人的变态,怎么可能!他跟在大哥身边那么久,完全没有看出来!

不过大哥的性格倒确实挺不像人的。

琴酒镇定自若,即使被怀疑是吃人的变态也只是皱了皱眉。

“为什么不可能?”然后他平静地反问道,咧开嘴笑了起来,“你们想七想八那么多,早就有结论了吧,我可不介意你们去询问博士。”

问题是博士害怕你报复不肯说,现在还躺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再说不介意询问,也没说你不会灭口。

都是人精,都懂琴酒口中的文字游戏。

琴酒这么一反问,联系到他承认觉得羽川和美味,几人看他的视线都有了变化。

“这样看来,你是看上羽川和了?”贝尔摩德若有所思地问道,现在不可能从琴酒口中获得对他们关系的承认,那就计划去调查禹川河的过去,现在看来这个方向是正确的——说不定就算不记得,身体也还会有行动的意志呢?

真是感人至深的动人故事啊。无论真相是什么,至少现在这个故事还挺有真实性的。

“攻击清水高,原来为了护食吗?”无论实际想法是什么,黑麦面上恍然感叹道,“那你可得加油了,琴酒。羽川和还挺厉害的,演技也很不错,我和波本与苏格兰都被她骗过了,真的以为她只是一般市民。如果想吃掉她,可能有点难度。”

如果清水高这个实验体不出现,羽川和大概真的就只是一般市民——他是这么想的。

他感叹的真心实意,却无端噎人。

贝尔摩德和伏特加瞅了他一眼,竟然不太确定他是不是故意这样说的。

难怪波本不太喜欢他,有时候是真的不会说话啊。

“不用你提醒,黑麦。”琴酒面无表情地说,看上去确实被他的话恼到了,“从一开始就没把她当作普通人,能力不足的是你们。”他环顾四周,“喊人把这里清扫了。”

“看在你的面子上,今晚的这件事我就不上报了。”贝尔摩德笑吟吟地说,“挺可怕的。”

坦白地讲,无论琴酒与羽川和到底是什么关系,至少今夜她确实看见了一场好戏,清水高、羽川和与琴酒,哪一个的表现都很有意思。

而她同样敏锐地意识到了清水高那可怕恢复力之下的可怖事实——必然是血腥无比、令人毛骨悚然的。

贝尔摩德不希望那位大人知道,她并不愿意再次成为实验体,而她知道琴酒也是同样。

她看着琴酒,对方漠然地点头,神色不变。

伏特加装作没听到他们这几句话。两个人都是上司,就算不叮嘱,他也不会说。

而退回走廊里去叫人的黑麦,逆着光,莫名地笑了一下。

虽然之前一直在怀疑被安排去调查妖怪的事是否有用,现在看来,琴酒和贝尔摩德都是可以下手的角色,在忠诚于组织之余,还有着别的想法。

真是令人喜悦。

******

虽然是要追着“清水高”,但羽川和最后还是追丢了。

荒郊野外杂草丛生,昏暗的夜幕下一切都模模糊糊,灰白的雾气渐渐弥漫开来,随着跑动,草叶上的露珠也溅在了人身上。

她撑着膝盖在草地中喘气,并不停歇的追赶,加上战斗过后的伤,还是让她没了坚持下去的力气。

不过她已经做了手脚,现在跑丢也不影响之后再次追踪。

拖着疲惫的身躯,羽川和从郊区向着市区的方向出发,准备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晚。

长时间的消耗过后,她几乎迈不动步子,只好往嘴里塞了块糖,慢吞吞地移动起来。

之前闯进去并有了一番战斗的研究所就在返回的路上,羽川和远远地望了一眼,发现门前的两辆车已经消失了。

想到自己把幼驯染丢下去面对生出怀疑的同事们,包括处理现场的监控和痕迹,她便有点心虚地按了按眉心。

羽川和是真的没想到“清水高”会闯进黑衣组织的研究所,而且那几个人还正好就在里面,自己在跟进去前还没看到保时捷的车牌号……热血上头果然不好,周围的一切都成了装饰物,天井里战斗时也没关注到短廊尽头的人,分明是很显眼的。

但这也没办法,羽川和本人从来不惧于与幼驯染亲近,更多只是不愿给对方添麻烦,才装作不认识,可要是让她在其他人主动道出彼此的关系,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尴尬。

只不过,明明表现的不怎么亲近,后面那三人的表情却还挺有意思,好像她并不是一般市民,都没有这件事给他们的冲击大。

——真不知道他们在心里是怎么看待琴酒的,还是说觉得自己和他能友好相处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

发自内心地希望琴酒能蒙混过关后,羽川和绕开研究所,继续往前走,走到了之前打晕被控制的流浪汉的烂尾楼。

然后她看见楼前的空地上停着一辆黑色保时捷,看车牌号正是琴酒的爱车。

羽川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怎么停在这里?难不成阿阵在这里有事?

为避免是自己疲劳之下眼花,她揉了揉眼再去看,依然是那个车牌号。

怎么回事?

没有多少停顿,她困惑地上前,走近后看见保时捷的副驾驶车门被打开,银长发青年从里面钻出来站直,又去拉开后车座的车门,平静地看着她,道:“上车。”

羽川和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意识到这辆保时捷其实是等着自己。

更困惑了好不好???

从她离开研究所那会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多久?就算中间有清理研究所的时间,但也是在这里等了啊!

是怎么确定她会在返回的路上经过这里的?如果等不到怎么办?不是白等吗?

还有——

为什么会有多余的一个伏特加在做司机?!阿阵你终于不想在同事面前演了吗???

看着对方说完后就进了后车座,满脑子都是问号的羽川和,虽然困惑但还是很感动于对方能够特意在这里等着自己,避免了自己走路回去还要找住处的窘境,于是她相当快乐地跟着钻了进去。

多余的司机伏特加不说话,从后视镜里沉默地注视挨个钻进后车座的两人,表情复杂难言,眼神里藏着千言万语。

——他也满头问号的好吗?

好不容易把研究所收拾干净了,让研究员们不要随便乱说话,贝尔摩德和黑麦都开着车离开了。

而大哥在离开研究所的路上,忽然指挥着他往不确定的方向来,转了几圈来到这座烂尾楼前停下来,也不说到底要干什么,好像要在这里睡一觉。

万万没想到,等他觉得无聊,昏昏欲睡的时候,大哥突然开门出去,在夜晚的寒意中,他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走近的羽川和!

当时一下子就吓清醒了好吗?

大哥说“上车”之后更是如此。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为什么大哥会特意等你,还知道你会经过这里?贝尔摩德和黑麦完全被大哥骗过去了!还有我能知道这些事,是不是大哥信任我的表现?呜呜呜我一定会保守这个秘密的,但我真的还是很好奇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上的纷乱想法在他的脑海中闪过,伏特加只能用沉默掩饰自己的心情。

“伏特加,开车,去安全屋。”琴酒吩咐道,态度自然,语气没有以往的冷冽。

听出这个语气变化的伏特加,心情更激动了。他强自镇定的应了一声,发动车子向着市区驶去。

后车座的羽川和靠着椅背昏昏欲睡,她睁着快要合上眼皮的眼睛,思考了一下从这里到市区的路程,不太忍心将幼驯染一个人扔在后车座看自己睡觉,便有一搭没一搭的出声和他说话。

“清水高真的好麻烦。”她抱怨道,“我的咖啡店都被炸了,你还没去过呢!”

琴酒敷衍地应了一声,打开后车灯,翻出车上备着的医药箱,先是将两只手套取下,再从箱中取出绷带和药水,拽过她的左手,准备清理包扎。

“谢了。”羽川和往他那边靠了靠,缩短距离。

伏特加:“……”

太自然了!自然到他觉得自己不该在车上应该在车底……大哥不会是因为这个才让他留下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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