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友情就不可能BE[综]

有我在友情就不可能BE[综]

友谊就是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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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疯长的速度很快,这些树木像是成为了传说中的树精,发疯一般攻击着被留下的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顾不上背后,只能先解决眼前的难题,荆条很快刺穿了羽织擦过肌肤,刺穿背部。鲜血流出,浸湿鬼杀队队服。

如同他预料的那般,生长速度太快了,根本不可能两个人一起走。

或许要留在这里了。没有死在与鬼的战斗中,总觉得有些遗憾。富冈义勇如此心想。

“幸好赶上了!”

炼狱杏寿郎的声音穿过草林,抵达了富冈义勇耳边。

炽热的火驱散了阴霾,被点燃的草木迅速燃烧起来,映得来人通红:“没事吗?义勇!”

富冈义勇趁机迅速从缺口中跑出,抵达前方。这时富冈义勇才有时间去回复炼狱杏寿郎:“多谢,没事。”

“不用说那些!说起来你真的没事吗?背后全是血!”

背后的大片灼烧感,富冈义勇不用回头就能感知到自己的血液正在不断流出,和衣服贴合。这种感觉糟糕透顶,但并不是不能忍受。

这块岩石地没有一丁点儿草木生长,失去泥土地,许多植株都少了生长条件,再也无法往前一步。

“还好。”现在终于有了喘息时间,富冈义勇收回刀口,抬眸就瞥见了伊黑小芭内收在袖口下的手。

背后的伤口并不是很方便处理,富冈义勇放下刀,愣了愣,等了半响也没有听到伊黑小芭内的嘲讽声,他不自觉抬头看向伊黑小芭内。

伊黑小芭内出口气,瞥了一眼富冈义勇,眼神迅速掠过:“‘一名剑士轻易放开自己的日轮刀...’你以为我会这样说你么?但你要处理伤口的话就不得不那么做吧。”

“我来帮你好了,”他顿了顿,又不想示好得如此直白,别扭的移开眼,“作为交换,我就不给你带鲑鱼萝卜了。”

富冈义勇的拒绝来得突然,他面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死鱼眼说出这句话:“不用。”

被拒绝的伊黑小芭内脸色一变,走向前的脚步停住没再往前。

富冈义勇请求了炼狱杏寿郎帮他处理,处理完后才再次靠近伊黑小芭内,而被拒绝了一次的伊黑小芭内显然是短时间内不想再搭理富冈义勇的。

水柱往前进一步,蛇柱就往后退一步。

富冈义勇皱眉,不信邪的再往前一步。

伊黑小芭内躲掉。

富冈义勇:盯...

伊黑小芭内移开视线。

一进一退持续到了伊黑小芭内退无可退,他无可奈何地叹气,对自己同僚的表达沟通能力表示了绝望:“你到底想干什么?”

富冈义勇没有说话,而是拉起了他的那只手。

手被拉住,富冈义勇的手和他的一般,到处都充斥着厚茧,甚至比他的还要厚上几分。伊黑小芭内愣了愣,一时间也忘了甩开。

富冈义勇一直都是一个努力的人,柱中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点,可在那双手碰到自己时,伊黑小芭内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那简单的努力二字到底包含了什么。

布条递到手上,伊黑小芭内一时慌神,没有及时反应。

布条递到了伊黑小芭内手上,见到他没有反应,富冈义勇沉思一会,得出了结论——哦,他手受伤了,好像确实不太方便自己处理。

这么说他羽织坏掉了...只能回去让人修修补补再用用了。

于是水柱直接上手替蛇柱包扎。

蛇柱:???

在短暂的大脑宕机后,伊黑小芭内终于弄明白富冈义勇想干嘛,也大概明白了刚刚富冈义勇并不是在拒绝自己。蛇柱神色稍霁。

富冈义勇应该是想说,他手上还有伤口,并不方便吧。

手上已经包扎好,水平只能说是一言难尽。但起码做了简单的处理,伊黑小芭内扯扯嘴角,猛然回想起自己嘴角的裂口。

他张张口:“对不起。”

“很抱歉说那些话...”

虽然那些话大部分都是他的本意,小部分是故意的想让富冈义勇生气。

想到这伊黑小芭内又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了——难道要假惺惺的说都是骗人的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吗?

“我确实是讨厌你。”

伊黑小芭内没办法去说这些违心话语,最起码和富冈义勇坦诚些吧,他如此想。

在一旁静静听着的富冈义勇再次听到这句话,没有生气,心中反而有一种尘埃落地的感觉:“我知道。”

富冈义勇一直隐约有所察觉。但那种感觉是在是过于模糊又飘忽不定,他拿不准。在伊黑小芭内冷静时听到,反而终于确定了这种感觉。

被讨厌虽然确实让人难过,但这并没有什么。

没有人不会被讨厌。

“...你不知道才奇怪,我表现的很明显。”

看到富冈义勇一副“很明显吗?”的神情,伊黑小芭内只想扶额叹气,可能如果他不说,富冈义勇真的不能肯定吧。

怎么回事,他怎么还有罪恶感了!

“算了,还是说重点吧。虽然我以前经常说你的坏话,但是我不打算为此道歉...行了我道歉行了吗,别这么看着我了炼狱。”

没有去插话,但是试图用眼神和气场插话,炼狱杏寿郎嘿嘿一笑,摸摸自己的后脑勺。

深吸一口气,伊黑小芭内对着富冈义勇鞠躬低下头,黑色发丝垂落,他无法看到富冈义勇的神情,只能看到地面和自己的脚尖:“对不起。”

“你并没有不配当柱,富冈义勇。”

“你担得上水柱的名号,是一名合格,不,够格的柱。”

从未想过会受到这样的话语,富冈义勇僵在原地,不知如何回应,他张张嘴。

够格吗?他?水柱?

...“不。”

富冈义勇张张嘴,说出了自己心底认为的话,他的声音很小。

“我...和你们不一样。”

他们是不一样的。

[不把锖兔托付给你的东西传递下去吗?]

一股力量直拍背而来,就算是不苟言笑的富冈义勇也因为痛感皱了皱眉,他有点不爽的回过头看看拍自己背的炼狱杏寿郎。

而炼狱杏寿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点,扬着嘴角:“这么说来我也该道歉来了!很抱歉!今天白天的那些话并不是我想说的!虽然意思一样但是我应该会换种说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那样说出口了!”

炼狱杏寿郎顺势一把揽住富冈义勇的肩膀,和人贴近,压低声音:“已经够了,义勇。”

他还想要讲些什么,就被富冈义勇一把推开。

炼狱杏寿郎不解的歪头:“嗯?”

见到手上的血渍,他才挠挠头恍然:“抱歉抱歉抱歉,我忘了你背后受着伤了!”

...这也能忘了?伊黑小芭内抽抽嘴角,自己的同僚们还真是...

大家都道完歉了,剩下的就是富冈义勇,见到所有人视线都落在自己身上,他努力扯个有点扭曲的笑:“我不是故意这种表情的,对不起。”

嗯,这样他也道歉了!

伊黑小芭内:...不你的主要问题完全不是表情啊...

这种表情实在是太怪异了,伊黑小芭内想起来出门前的那个笑,他还以为是富冈义勇对他威胁或者是嘲讽,原来从哪个时候开始就想示好吗?

算了,没有意识到自己完全不会说话就没有意识到吧。伊黑小芭内叹口气:“下次把自己想说的好好表达出来吧。”

炭治郎也说过类似的话,富冈义勇点点头:“好。”

风停下,富冈义勇重新回想起刚刚突然出现在脑中的声音。

[不把锖兔托付给你的东西传递下去吗?]

那也是炭治郎的声音,但是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呢?炭治郎好像没有说过这句话。

富冈义勇沉思未果。

但,这句话倒是和炭治郎会说的话一模一样。

站在月下,即使狼狈,也不妨碍富冈义勇嘴角微微勾起。说的也是呢。

要把锖兔托付的东西好好传递下去才行。

奇特的光芒从周身出现,富冈义勇不解,这种怪异的景象他从未见过。抬起头,在他身边的伊黑小芭内和炼狱杏寿郎也发着光。

富冈义勇:?

“你们变成萤火虫了吗?”

“哈哈,这么说的话你也是萤火虫了。”

“...人哪里会变成萤火虫...”

不断地热源充斥着全身,暖洋洋的。这种光芒将他们三人托举到半空。

光愈发耀眼,身上的痛感却被一扫而空。富冈义勇回过头扯自己的羽织看了看,羽织已经恢复如初,整洁如新。

这种感觉他很熟悉,曾经他有过一次这种经历。

是无序做的吗?

扫视一圈,富冈义勇并没有找到无序。

而原本还躁动不已的森林恢复了平静。

炼狱杏寿郎目瞪口呆:“...好像是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伊黑小芭内和富冈义勇点头表示赞同。

就在刚刚,有什么非常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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