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勾人[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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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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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姒身上穿着酒店准备的白色浴袍, 浴袍宽松而且领口开的低, 她只是简单地在腰间系了个结,对胸前露出的白皙肌肤没甚在意,整个人一身慵懒家常风, 跟平时踩着细高跟时气场截然不同。

时间已近深夜,窗外是七十八层可以俯瞰到的无边夜景,灯光闪烁,照的天空圆月都失色。

秦姒瞪着迷茫的大眼等候傅承兮下文,然后看到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指了指桌面, 那里正静静放着一杯水,“先去把药吃了?”

疑问的话,用着不容拒绝的语气,秦姒小脸果然拧了起来。

她拖沓着脚步走到矮桌边,看了下打开的包装盒,是一盒感冒胶囊,毫不意外地, 还是她最讨厌的中成药。

秦姒心里涌入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许多年前的冬天, 大考在即,她重感冒,心里又着急考试,于是一不小心感冒胶囊吃多了, 西药对上特殊体质, 副作用强烈到当晚就浑身虚脱、胃肠道不适, 最后在医院挂了几天吊瓶, 毫无意外错过了考试,寒假作业就是他送到医院的。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她才注意到,班里除了那几个平时爱玩爱闹、高调张扬、跟她很熟悉的富家子弟,男生堆里还有个低调内敛、名字却时常出现在女生谈话间的傅承兮。

秦姒皱了皱眉,从回忆里分出神,看着桌上放着的药,嘴间似乎都弥漫出中药浓郁的味道,于是想也不想拒绝,“我已经差不多好了,真的,不用吃药,刚才只是吹了风而已。”

说话的嗓音还挂着浓浓的鼻音,否认的话出口就像是供认。

秦姒眼神心虚地四处乱瞟,“那个,你是不是该走啦,你看时间……也不早了哈。”

墙上的时钟时针已经过了3点,傅承兮却态度极其散漫,一副笃定和她磨到底的架势,“不差这一时半会儿,我不,赶时间。”

赶时间三个字咬的有些重,像是讽刺她说的“时间不早了”。

时间岂止是不早,都他妈快早晨了,要赶时间,也不用现在才开始赶。

秦姒眼神照旧四处乱看,下意识扯开话题,“呵呵呵……不赶时间啊?那要不,我们聊聊天啊。”

等聊到他挨不住,她就解脱了。

只可惜,傅承兮就是傅承兮,就算只跟她相处过短暂的时间,还是一下就把她摸的通透。

秦姒是典型的逃避主义者,从小锦衣玉食养成了凡事由着性子的习惯,她讨厌吃药,尤其是中药,味道她忍受不了,就能做出来任由病症发展,医院开的药全都放置不管的事。

如果他走了,药她是肯定不会吃的,以前也不是没有过重感冒不吃药后来高烧39度半被送到医院。

傅承兮看透了她那些小心思,也不戳穿,只是信步在一旁的圈椅坐下,长腿交叠,手里随意翻着手机,“随便聊聊啊,你想聊什么?”

说完没待她开口,人畜无害地抬起眼,“要不,聊聊你跟宗仲南?”

一句话轻描淡写,就像是真的一时想起,随口问出。

秦姒听了却差点没后悔地咬掉舌头,叫你多嘴,大晚上的,一男一女,聊什么天啊?

但此时她显然已经骑虎难下,要是突然肯吃药了,那白痴也能看出来她心虚地在逃避话题。

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打哈哈,“那个,你想聊什么啊?我跟他其实,也没什么好聊的哈,是吧?”

傅承兮却完全没理会她撇清的话,而是兀自对视上她的眼,语气轻地似乎只是慨叹,“秦姒,追人追到我这个份上的,是不是也不多见了?”

“现在除了你闺蜜团,连着都不知道跟你什么关系的男的的事,都要管了。”

秦姒听了,头皮一下子炸开,该来的终归要来。

她咽了咽口水,眼神认真,小鹿一般看着傅承兮,“我跟他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真的。”

静默半秒,她对上傅承兮冰凉的眼,弱弱地补完后半句,“除了……从小一块长大、勉强算半个青梅竹马、经常混一起,还有……小学时拉过手以外,什么都没了。”

傅承兮随着她的坦白,脸色如预料地低沉下去,最后揪上了一个点,“你们,还牵过手?”

月色如霜,打在他的侧脸上,给他整个人染上了森冷的气息。

秦姒绝望地闭了闭眼,就知道这个话题聊开,谈话走向是不可能有什么乐观的发展的。

她到底要怎么解释清楚,小学时候他们圈子里小孩玩玩闹闹、离经叛道,流行交往小女朋友、小男朋友,基本就随便玩玩。作为圈子里当之无愧走在时尚尖端引领潮流的人,她怎么可能没拉过小男生的手?于是幼小的秦姒便打起了唯一能摸得到的宗仲南的主意。

她不仅拉手了,他们这种装模作样的关系,还持续了整整一年。

这在她的小姐妹圈子里,几乎无人不知,逢年过年还会被拿出来调侃一番,傅承兮随便一问,就能知道全部。

“就是随便玩玩的,你知道的,小学嘛~年纪那么小……”秦姒心虚地打哈哈,话还没说完,一抬头就对上他漆黑的眼。

那里面仿佛盛着漩涡,薄雾浓稠的化不开,将秦姒吸附其间。

她愣愣地看着他,心里揪着期待他开口,然后在她的注目下,傅承兮唇角勾了勾,态度散漫,对她的话从善如流,“知道,”秦姒松了一口气。

然后听他补完后半句,“不就跟你,随便玩玩我一样吗?”

秦姒一口气差点背过去。

她就知道这种事情,是根本解释不清楚的。

什么坦白承认前男友,按照莫夝欢讲过的经验,坦白的唯一前提,那就是前男友这种东西,你最好本身就不要有。

不然坦白出来,就基本等于永无宁日。

秦姒坐在另一侧圈椅,心虚地攥着浴袍一角,想掀起眼皮偷偷看一眼他的神色,还没抬头,眼前放大开傅承兮低垂的俊脸,“秦大小姐,我好玩吗?玩的可还满意?”

他几乎将她半圈在身前,手勾着他垂落身旁的头发丝,“不满意的话,你说出来,现在让你满意一下啊。”

本来是有些轻薄的话语,但经由他清冽的嗓音,中和了那一点随便的意味,让秦姒心间下意识地揪紧。

可能是今天被红毛一干人的挑衅激起了体内的血性因子,傅承兮平日里掩盖在淡漠疏离皮囊下的那股若有似无的阴郁涌出。

秦姒对着他的话手足无措,熬夜人会迟钝,于是她完全没过脑子地顺着他的话开口,磕磕绊绊,“怎、怎么满意?”

傅承兮都要被她气笑了。

他圈着她,将人彻底罩在怀里,手触碰过她白皙滑腻的小脸,声音蛊惑,“你喜欢什么样的把戏?不是玩男人玩的很开吗,这些应该手到擒来吧?”

秦姒迷蒙着眼,心里头泛着不舒服,却又抓不着头绪,然后就感觉他染着凉意的指尖抚摸过她下颌、脸颊、最后落在红唇上,他低低喟叹一声,俯下身堵住了那张娇软诱人的檀口。

似乎本该是这样,带着怒意,他撬开她微张的贝齿,强势地侵袭其中,不再压抑。

手下用了力将人从高脚圈椅带开,一直带着她挪到床边,直到秦姒身躯深深陷入柔软床褥间,手腕被他压着,被迫挺胸承受着他放肆的亲昵,秦姒才后知后觉两个人的姿势多意味不明。

或者说,多凌乱旖旎。

两个人的肌肤熨帖,傅承兮身上只有薄薄的一件外套,里面未着一物,——她非常清楚,因为目之所及,她在浴室才脱下来的衬衫,还在一侧圈椅扶手搭着。

秦姒轻微挣扎了一下,他的姿势禁锢地她非常不舒服,皮肤滚烫的热度让她无来由的恐慌起来。

心里跳出一个词,“擦枪走火”。

应该不至于吧,应该……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手凭着本能想挣脱,却被他扣地更紧,他一只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人更深更沉地压进床褥。

吻又强势又温柔,如果秦姒有闲情逸致细细品味的话,就能感觉到跟之前的两个吻多么不一样,仿佛褪去了所有枷锁,只是凭着怒意,放肆又极致。

秦姒被他亲的气息紊乱,呼吸急促,好像室内温度一时间骤然上升,秦姒感觉体内升腾起热意,她迷蒙着眼,腿下意识向上蜷缩。

直到他的手松开了她纤细的手腕,下移,扣到她腿弯,秦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她从这种强制的沉沦中清醒过来,一把推开身上半压着的人,急匆匆跳下床,脚步都有些不稳,手攥着挣扎中松散开的浴袍往后退,退到桌边,忽然想到什么,扭过头拿起桌上的水和药一饮而尽,看着他,“我吃药了,你可以走了,傅承兮。”

她小脸上挂着红晕,红唇沾着水渍,是无数次他想象中的,被人亲昵过的样子。

傅承兮似乎也在压抑,他很清楚如果还不走,会发生什么。

比自我保护意识薄弱到不堪一击的秦姒,清楚的多。

男人么,再会装,本质不就是那个样子么,哪个跟哪个不一样?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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