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抹青春的消逝

那一抹青春的消逝

第11章 那一抹青春的消逝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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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那一抹青春的消逝 11

果一切都是玩笑,一切都是游戏,是自己在脑子里形成的模糊的不清晰的幻觉,碎忆,只是为了给自己一种理由,借口,阿Q的精神准则,来维持自己的意念和私欲,这样的*裸,清晰,明朗,肉欲之间的摩擦,交融,进入,游戏的规则,最终就是消遣,过瘾,刺激,兴致的成为主角。

犹如电影里的那些黑老大。穿着黑色的风衣,嘴里抽着雪茄,双手拿枪,在烈火中,带着墨镜,扣动扳机,永生。对年轻的小孩,青年,总有一段时间的诱惑,地上的蚂蚁,我们轻轻的一动手指,悄悄的就死去,结束生命,有谁在乎,有谁知道。我们暖暖的睡一觉,第二天醒来,自己感觉到空气吗。世界上的人还在多少。一夜之间,闭上眼睛。

人都是有欲望的,有私心的,这是恒古不变的定律,规则,之所以社会的发展,世界的变革,生活的改变,更替,从古至今。人要经过苦难,空虚,寂寞贫穷,各种手段,才以存活,谋生。成长,借助自身的意念,接受所有的辩证,考验,某种力量的驱使,成就生命的意义,一步步的继续推进,消除所有的不规则,所有的棱角,人不提供假设,不提供如果。这样的活着对生命的苟且偷生,苟延残喘人的一生不断完善自我的价值的体现,最终的取向。日月交替,斗星转移,不管什么的状态下。都与经济科技不可分开的。人,想多了,就会钻进死角,走不出来。

时间都是天天的过去了,谁也阻挡不了时间的前进。人也是一秒秒的向死亡靠近,从出生的那天开始。晓雪说她生病了,在医院。也很巧的,公司月底休息四天,我和林佳也准备到深圳看看。不知道,晓雪怎么了,一个人在深圳,没亲没戚的,生病谁照顾。自己的心情非常的复杂。我们还是要面对,生活就是这样子。我让林佳不要去。她非要去。没有办法。去就去吧。主要怀孕,在车上不放心,不安全。路途的劳累,颠簸。

远远的在车站的门口,就看见她。头发有点凌乱,穿着白色的病衣,看着她走路都很吃力。晓雪明显的廋了,脸色苍白,没有血色。手臂也一样黄色了。没有了光泽。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她说,每天都在医院的门口看,,那么多穿梭的人,走出走进,好想见我们,又害怕见我们,看到她现在的这个模样,总想给我们展现最好的一面,记住她,我深深的知道,当我们眼神交汇的时刻。感应到她与自己的细胞神经连载在一起,心很疼。我每天都在做梦,梦见她躺在医院里,握着我的手。关于她所有的一切,未知的所有,相信这就是命,宿命。因果,生命里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更重要呢,那就是情字,人的一生,就是情的一生。

我和林佳微笑着走了过去,放下手中的行李,一些补品,零食,水果,她和林佳紧紧的抱在一起,我i看到她模糊的眼睛,就这样紧紧的划过脸庞,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超出了我的想象,推测。一股热血的心,一下子凉到极限。零度。转身,我和她紧紧的拥着,她的指尖陷入我的背部,我说,好想你,非常的想你,一声不响的走了,我在想我们没有机会相见了。此刻还能怎样。我和她的情谊。彼此的眼神可以相通。在这个城市里,生活教了我很多东西,我只记住一个,那就是情字。它让我颠沛流离,不可理喻。

从医院出来,她的房子租在外面。我们走了好几分钟,她说要走路,好久没有在一起走路了,怀念我和她袁斌三个人的日子。她也不喜欢热闹,喜欢安静,独处,哪怕是一个人。穿过一条小巷,人很少,店铺也稀少,有点郊区的感觉,不过很安静,很少有嘈杂的声音,树上还有鸟叫声,房子后面有一条小河。她说打开窗子,就可以看见河水,听到水的声音。喜欢这样的自然。

打开门,里面杂乱无章,东西随地都是,不像女孩住的。什么书刊,杂志,化妆品,手机都在床上,桌子上全都是电器之类的东西,房子就是一股香水味道。不过房子还算干净,就是有点乱,细看,格局可以,舒服的。协调的。

我是一个心理敏觉的人。我和晓雪的情感超出肉体的激情,交融的阶层。她已经慢慢的在我的脑海里形成不可磨灭的记忆。在血液里存活着,占据了一部分空间,这种意念在她离开后慢慢的堆积,慢慢的形成。我尊重个人的权利,个人的选择,个人的生活。没有人能够干涉,索取,都有爱与被爱的资格权利,未来是一个未知数,此刻,所能做的小心翼翼的珍惜现在的拥有,最实在的现状。一路走。一路珍惜。生活变化的。林佳在帮她洗衣服,晓雪就躺在床上,看得出,病很重了。闭着眼睛。我说,佳佳,你过来,跟晓雪好好的聊,我来洗,不然这个屋子很尴尬。我站起身,走到卫生间。晓雪说,她选择这里就是安静,打开窗子。可以看到早上的太阳,房租不是很贵,可以看见小河水。听见鸟的叫声,外面虽然破旧,都是修补的,也显得焕然一新,楼下就有超市,快餐,还有一颗大榕树,晚上,一些人在树下跳舞,超市的店主放着音乐。比起周围,这里相对好一点了。

晓雪说,现在她什么都不想,静养一段时间,在医院要花费很多的钱,一个人无力承担,也不能向家里要钱。就选择了这里,具体休息多长的时间等医院的治疗效果。这些天都是吃药打针,每天到医院复查。我说,还是回去吧,跟我们在一起。林佳也不上班,相互照应。她的性格就这么的倔强,不肯回来,怕麻烦我们。现在就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呆着,什么都不想。一个女孩子不容易的,我跟林佳商量,到外面的银行取了5000元,虽然钱不多,也是我们的心意,心在情就在。悄悄的放在晓雪的床头下,回来在打电话给她。看着床上的晓雪,心一阵阵的凉,透心的凉。从我第一次看见的她,到现在的她。面目全非,也不敢回家里。钱没有挣到,还回家看病。像我我一样,出来几年了,什么也没有挣到,也不好意思回家里。傍晚,我们孜孜社区的公园散步,刚下过雨,一切都是充满朝气。太阳还没有完全的落下去,在天边通红的一片。这里很热闹。有人还在围成一个圈,手拉手在跳着,不分你我,不分老少。有的在荡千秋,有的在打篮球,羽毛球,跷跷板。蛐蛐在叫着。太快黑了。不远的地方有一股香气袭来,夜来香的味道。我站在亭子里,看着晓雪,林佳在广场跳着。好美呀,看着一对对的家庭,小孩三个人,也很想自己有个小孩,抱在怀里,这样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人的一生不就是这样子吗。

晓雪问我,我爱林佳吗,有多深。我爱过她吗。她可以爱我吗。夜里断续的醒来,每次睁开眼睛,总看见晓雪在看着我,她的双眼注视我。想起我们曾经的十指相扣,低头亲吻,公园的缠绵,草地上的疯狂,风吹过头,丝丝暧昧。这是我们最美的见证。她说,做梦的时候都想到我,想紧紧地抱着我,永远都不放开。想彼此的温存,有时闲着,想着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醒来一个人在床上,冰冷的,打开窗子,已经是天快黑了,看着河流,看着溪水,看着屋下的一切,一个人没有了食欲,没有了激情。在床上,就是不想动,自己都无法想象,我对你如此的渴望。你不属于我,属于林佳,人与人在一起不容易呀,结婚生子的更不容易。时间是无限的,生命是有限的。你给我的昙花一现,无底洞。未知数,不念未来念了我的才曾经,所有的剧本都会落幕,终结。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起我们的记忆,像梦魔一样,无法自拔,不知道自己的明天何去何从,将要去哪里,想要一座房子,面朝大海,早晚劈柴,在沙滩上看月光,星星,缠绵,不甘心这样沦落的自己,不是非,不评论,不束缚。只觉得现在无法言语。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两个人在一起,哪怕现在这样的屋子,没钱,没房,没车,我愿意给她生小孩,踏实的生活,不赌博,不抽烟,不酗酒,不买彩票,找一个稳定的工作,晚上一家人出去散步。

她猛烈的推开我,这些都是说说而已,不要放在心上,我想要的东西还很多的,你也给不起,我想高楼大厦,豪车豪宅,如同你所说的,现在不是更好吗,我们的关系,你要对林佳好,忠诚,承担一个男人的责任。不要让鄙人看不起。你已经让我开心快乐了,无须自责,以后的路很长,自己选择。自己走,我不喜欢别人控制我,束缚我。我也不控制别人,束缚别人。

不过好好的想想,自己就是一个十足的逃离者,逃避某种东西,别人都走了,我还在原地,其实自己心里很清楚,想要那个结果,无所谓了,现在。过程才是真实的存在,走过那么多的路,看过那么多的人,风景,身心已经空虚了。岁月无形,我们都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落后了。我说,不会的,不要多想这些都是人的必经之路,心在,什么都会有的,每个人都在走自己的路,没有发现而已,不要那么的悲观。面包总会有的。路还长,笑着走下去。天堂的笑声不是传说。生活你对他笑,她也对你笑。都是相互的,万事万物的定律。规则。她说,你呀,还是小p孩的性,长不大,一点没有变。世界史五颜六色的,不是一成不变的,每天都在变化。每天都有人死去,都有人出生,有多少爱可以成来,有多少人可以重新来过。抢劫,杀人,空难,车祸,海难,天灾,水灾干旱,地震,离婚,同居,人流。在想,能得到晓雪,林佳这样的人,相信缘分,相信命运,路是由尽头的,我们所能的就是接受,改变。

晓雪的手有一丝丝的青脉,穿着背心,可以看到肩骨。我好害怕,恐惧,从来没有的,看多了,心里不踏实,怕失去,不知道什么是爱,反而更加的讨厌自己,憎恶自己,感觉自己就是一无所用,这样的幻觉,可叹。在不停的搜寻一条出口,想钻进洞里,想在空中毁灭,坐在晓雪的床尾,握着双手,轻轻的盖上被子,这种表情无尽的忧郁。桌上放着衣服刺绣,一朵百合花,百年好合四个字。她说,生病了,在打发时间,我说,你想袁斌了,她说,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他跟我不是一个空间的人,没有交点,我们是两条平行的线的。我说,林子也可以呀,他说他喜欢你呢,你们交往可以吗?她说,林子小孩一个,我比他大这么多,不适合,做弟弟还可以考虑。这年头眼光不要太高,剩女很多,她说,剩男也很多,我无语。她就是钻我的空子,跟我抬杠。不知道以后的路怎样,适而可止的放下,不是很好的选择吗。无作为的矜持有什么意思,爱一个人要做出牺牲的,有时生命,没有谁天生的就是一对,服从,都是在生活中点点滴滴的相互摩擦,融合,将接受。不是占有,征服,心甘情愿。每个人都希望被认可认知,接受,被接受,被融入,依赖,不需要对等,对称,只要在适合的地点,适合的空间,适合的人物,知道这是很难,有时很容易,有时也是一辈子。有的人外貌对称,内心不一样,有的人内心一样,外貌不对称。无法平衡,保持中立人的十指有长短,星星也数不完。在一起的两个人不一定相爱,我们每个人都很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包括我,晓雪,林佳,林子,所有的人,最后都会死去。

想起晓雪穿着裙子站在水库的那个台阶上,夜色中的水那么的平静,对面是一座半山的亭子,有一座石桥,一股人工的瀑布直流而下,在月光中倒影在在水中坝上的小树沙沙的响,风没有方向的吹来,夜里的人很少,晓雪穿着白色的裙子。一个很大的石头写着宁静致远,这样的石头想必有上百年的历史,光滑无比,中间有个潭子,里面的荷花正在开放,不远的山谷传来猫头鹰的叫声,灯光下面,可以看见小鱼在游动,感应到我们的脚步。

晓雪说,她一个人没有事情都经常来这里,站在最高的石阶上,看脚下的湖水。好久没有看到萤火虫了,记得凿壁借光,讲的就是萤火虫。小时候,家乡也有很多的萤火虫,在夏天。我们把它转载在透明的瓶子里,闪闪的,它的肚子,喜欢它的轨迹,它的亮光,放在手心,淡淡的发亮。我紧紧的抱着晓雪,也许沉默最好的解释,无语的此刻,嘴唇再次交接,双眼闭着,感受彼此的血液流动,不动声色,波光的湖面,晓雪如同一朵莲花。

她说,强哥。记住我,你的世界我来过,不管最后怎样,我都不后悔,我所做的一切,不需要伪装,同情,我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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