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她一心搞事业[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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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年代文对照组黑化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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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念慈是反派学院毕业生,本应该继续去各个位面扮演反派,但因为某个新入职的管理局员工一时疏忽,她的档案被调去了炮灰女配组实习。

这是一个年代文世界。

温念慈醒来的时候,耳边一阵嘈杂,宛如身在菜市场。

“新月啊,你男人晕倒在田里了,你还有心思躺在这悠闲呢!”

这具身体似乎还在发烧,温念慈从床上起身时,眼前天旋地转,耳边一阵嗡鸣。

有人坏心眼地扯住她的手不让她坐下,顺带狠狠掐了她一下。

女人幸灾乐祸的声音几乎贴着耳边响起。

“新月啊,还不去把你男人扛回家,省的在外边丢人,今天这工分拿不到,到时候年底了你家吃啥呢?不会又要从娘家连吃带拿吧?”

“也不害臊。”

温念慈不着痕迹地抽出手,接收完来自原主的记忆后,她看向说话的女人。

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圆脸,笑里藏刀,说话的时候眼角飞扬,刻薄入木三分。

温念慈皮笑肉不笑:“您这么关心我,到了年关我家要是揭不开锅,只能上你家吃饭了,到时候可不要把我拒之门外。”

刘美香没料到往日哑巴一般的人竟学会呛声了,愣了一会儿,勃然大怒道:“你个**臭丫头片子,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占我家便宜?”

温念慈避开那飞溅的唾沫,“不是您嘴上操心我们家过年没饭吃么?怎么,一点饭菜也舍不得,那做什么假惺惺地跑来说三道四。”

“你跟我装傻是吧?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你爱上哪家吃饭就上哪家去,少来我家占便宜。”

刘美香耷拉着那张刻薄寡恩的脸,扬起手作势要打人,企图把这敢对她呛声的小辈吓退。

温念慈脸色不变,她眉眼冷凝,狭长的丹凤眼不怒自威,眼睛闪烁的寒意竟有几分摄人。

骇得刘美香不自觉退后一步,举在半空中的手有些尴尬,放下跌面子,不放举着久了很是酸痛。

好在温念慈这会儿刚接收记忆,没工夫跟她掰扯,她便拉了几个同来的妇女,稀碎的话语飘在房间里。

温念慈从床上起身,不着痕迹地打量房间的布局。

这周围的环境比她最落魄的时候还要寒酸。

一张木床,旁边一个烂桌子,一个缺了脚的凳子再加上破旧的搪瓷杯,还有角落里的扫帚,就是这个屋子的全部摆设。

此刻不大的土屋里挤了好几个人,都是趁着原主生病,来看笑话的。

原主性格木讷只知道闷头干活,发生了矛盾不知道调和,每每有口角之争,只会大声辩解,说话却无技巧,吃了亏还要被人记恨。

其中最看不惯她的,是村里同族的一个亲戚,名义上原主还得叫声舅妈的刘美香。

刘美香方才落于下风,并不甘心咽下这口气,借着同村妇女交头接耳的空档,再次发难道:“还有力气和我拌嘴,说明病得不严重,你个好吃懒做的死蹄子,不知道多帮自己男人干点活儿?成天心比天高,好日子就能从天下掉下来啊。”

这话一落地,就有人接过话茬:“她舅妈,你这就有所不知了,人家新月刚结婚那会儿天天闹着要进城呢,她准是想当城里人,人家城里人的小姐不高兴就扮那病相,她生病了,也搁那躺着,以为会有人来伺候呢,啧啧啧。”

温念慈并不说话,眼神却越来越冷。

一个方脸的女人瞪大眼睛:“真的假的?之前就听说这死丫头老狠心了,竟然还想过抛夫弃子进城去,那真是,世风日下……唉。”

刘美香听着那些批判原主的话,心里满意极了,她上上下下打量着温念慈,暗暗冷笑:“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什么东西,看你受不受得住这些唾沫。”

她瞟一眼虚弱的温念慈,扯着嗓子道:“有些人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样,生下来是泥腿子,一辈子就是泥腿子,做什么城里人的美梦呢!”

刘美香的声音活像是千万只鸭子在耳边狂叫,吵得温念慈脑壳痛。

这时还有人在附和:“美香,你也太会埋汰人了,说的什么话,新月怎么就是泥腿子,人家可是上过学的,高中毕业呢,虽然没什么用就是了。”

说到原主的学历,一群没有上过学的妇女们啧啧叹息,表面是惋惜,实际上暗含讽刺:“什么高中毕业,还不是得跟大家一样在地理刨食。”

温念慈皱眉听着,手上没有趁手的工具,她环顾一周看见了墙角掉毛的芦苇扫帚。

几个人说着说着,突然提到了一个对原主来说至关重要的话题——原主去应试清原大队的工分登记员失败的事情。

村里登记工分的登记员是有工资的,原主去应试的时候,大队长对她的工作能力还算满意,答应的好好的,临到头了又说她作风不好,给她否了,把这份工作交给了另一人。

登记员的工作是个肥差,白日里在屋子里坐着,不用出去晒太阳,只要登记那些上工的村里人借用的农具以及下工时完成的工分,每个月就能领到6块钱的工资和若干粮票,平时最多被拉去算算账,这对原主来说并不难。

原主对这事报了极大的期望,那会儿还没结婚,心气儿高的原主知道自己被刷下来后,整个人消沉了好一段时间。

按理说,原主是最有希望担任的,第一是村里人知根知底,比那些知青来说肯定是选择同村的更安心,其次原主数算能力不错,整个村里找不到比她更好的,她实在想不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误。

而且原主对大队长所说的作风问题完全不认同,但她却不知道怎么辩解。

她认为自己行的正坐的直,没结婚前她就是家里干活的一把好手,不上学的时候永远在忙碌,结婚后更是操持着这个小家庭,生怕一丝行差踏错,到底哪里有问题?凭什么说她作风有问题?

这事一直是原主的一个心结,有些人就是清楚这点,才拿这事来戳原主的肺管子。

温念慈觉得,原主是太给他们脸了。

这不,又是一阵狗吠。

“是啊,登记员的活儿捞不着就算了,你说怎么还去不了村里的学校教书呢?陈家也是蠢的,白养这么大个丫头,一点用也没有,将来老了她还能帮上啥忙?有那学费还不如给底下的小子补身体,真是,唉。”

这几乎是贴脸开大,温念慈听到这些嘲讽时,心脏不可避免地抽痛了一下,属于原主的情绪还没散。

她翻找着原主求职的经历,总觉得这事有猫腻。

温念慈露出个笑来,一开口就是老阴阳人了。

“各位婶子,我算是听明白了,我还以为大家是见我病了来探望我的,没成想一个个是拿我寻开心。没关系,我不生气,能让大家开心是我的本事。”

她语气平稳,说话虽然没什么精气神,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眼睛里带着寒意,活像是要吃人。

被她看过去的人,说话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

“陈丫头啊,你说啥呢?”

大家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不知道温念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竟然还说出什么“让大家开心是我的本事”这种场面话来。

难道是太生气,以至于气傻了?

要知道原来的原主可是个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只会憋红了脸说“我没这个意思”的老实人。

温念慈露出笑来,她不笑的时候显得肃穆,笑起来弯起眉眼,却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编排和嘲笑她的妇女们见了她笑,面面相觑,更觉得诡异。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闷棍子还知道假笑了?

温念慈道:“婶子们阅历深厚,走过的路比我吃过的饭还要多,受委屈的日子比我的年龄还长。这日子过得不舒心,就想找个人发泄一下,这种感觉我懂,我理解,但是我也是个活生生的人——”

她话锋一转,语气夹枪带棒:“我又不是你们爹妈,要受你们的窝囊气,你们现在要么滚出去,要么被我扫地出门!”

听到这话,碎嘴子们的脸色耷拉下来,不悦道:“没教养的混丫头,你就是这样对待长辈的?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一点礼貌也没有。”

温念慈冷笑:“再不滚,是等着我请你们出去?吴婶,张姨,非要我去把你们儿女叫过来领人是吗?”

被她点名的这两个,家里的孩子都是窝里横,对外又很爱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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