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种田文的极品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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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 一石激起千层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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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钱香儿只要百子图,不过她的礼物钱书白也准备好了。

是一套金镶玉的头面,看起来极有品位,那些造型设计最起码在钱塘县这里从未见过。

“呀,这么漂亮的首饰。”钱喜儿忍不住惊呼。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转了年钱喜儿也及笄了,正是爱美的年纪。

钱家的日子过的并不宽裕,几个女娃手中更是没甚首饰,一枚发钗,一个银镯便是全部。

也只有出嫁时,方能得几件首饰,已然足矣。

钱喜儿还未出嫁,自也没拥有多少首饰。见到如此珍美之物,不觉惊呼出了声。

出声方才发现失言,她赶忙捂住嘴巴,提溜转的眼珠子像一只小老鼠。

钱书白不知想起了什么,冲着钱喜儿微微一笑,从不开玩笑的他竟是说了玩笑话。

“喜姐儿相看好人家了吗?”

钱书白离开钱塘县的时候就听说钱喜儿在相看婆家,如今几个月时间已过,可有什么紧张?

提及旁人亲事时尚有余力的钱喜儿,在面对自己的亲事时已是满脸通红。

“白哥儿,你说什么呢!”

钱喜儿一跺脚,转过头不予理会。

女儿家的心事总是难以预料,钱书白知她羞涩,便不再多谈。

而另一面,钱香儿也被这富贵的头面晃花了眼。

看定之后,她连连摆手:

“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这样精贵的首饰,便是钱巧儿、钱秀儿成亲时都未曾拥有。她何德何能,能够拥有这般贵重之物?

钱巧儿、钱秀儿是钱老大的大女儿和二女儿,钱老大在生了二女之后才得了钱书修这么个宝贝疙瘩。

便是如此,曲氏对两个女儿也极为友善。她们出嫁时的彩礼,不但有公中出的那份,曲氏还特意给了贴己之物。

当初钱香儿还去见过,真心觉得那便是最好的出嫁方式。

等到她成亲时,秦氏虽然也想向曲氏看齐,可终究差了那么一层。

而今,钱书白居然送了她这么体面的礼物,钱香儿打从心眼里觉得自己不配拥有。

钱书白早已想好对策,“这是给香姐儿的添妆,以后喜姐儿也有一份。”

如此便不会有失偏驳。

可惜,钱香儿这几日受了银瓶的熏陶,她决定了的事,如何也不肯收下。

小秦氏见场面僵持不下,出来打圆场:

“白哥儿,你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

那头面,连她看了都心动。若说不贵重,那是绝不可能的。

用这么大笔去买首饰,小秦氏好歹没说浪费。

小秦氏虽没说,钱书白却能感受得到。他解释:

“四婶,我画了几幅画,放在馆中寄卖,得了一些银两。这些,不花费什么的。”

钱书白又转过身对老太太解释:

“奶,而今我也有了能赚钱的本事,就不用公中出钱供我念书了。”

不用公中出钱?

怎么好端端的就提及了这件事?

一石激起千层浪。

每年供钱书白念书的花费的确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但大家都心有思量,对这件事也没太大怨念。

若钱书白没考上秀才这样说,大家或许还会心有思量。可如今,他在做为钱家光宗耀祖的事,忽然说不需要钱家的供养,这就让人不得不深思了。

到底是钱书白对钱家有意见,还是他真心想要如此?

老太太眯起了眼睛,目光在钱家人身上打转,最终落回到了钱书白身上。

钱书白如今前途一片光明,她相信没有那不开眼的同钱书白乱说一气。

既然不是别人乱说,那就是他真有这个想法。

这可不是小事!

老太太打起精神,厉声劝解:

“你现在正该好好念书的时候,怎能因为作画而耽搁了时间?”

如今大考在即,仅是读书时间都不够用,他怎能用这些时间去作画?

老太太瞥了眼个个慌张的钱家人,心中还算满意。这帮人没有因为不用供钱书白念书而沾沾自喜,还不算冥顽不灵。

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老太太索性高声言说,让每个人都能听见。

“你爷活着的时候就说好了,只要家中子弟能念书,无论走到哪一步,都由公中出钱。”

这是早就定好了的事,这些年不但是钱书白,便是钱书修、钱书宣、钱书羽……任何一个钱家子念书都是由公中出钱。

没见人家钱老大,一个秀才考了过少年?不还照应由公中出钱?

人家都能厚着脸皮享受这个福利,钱书白这才刚刚起步,就想着自力更生了?

老太太越想越气,直接呵斥:

“钱老三!”

“娘……”钱老三畏缩地应了一声,他还没反应过来,这里面怎么还有他的事?

自然是还有他的事,在其位谋其政,钱老三干了什么好事!

“我让你去照看白哥儿生活的,你可倒好,让他浪费读书的时间来作画?”

老太太太生气了,钱老三就是这么去照顾的钱书白?

“娘,我不是……”钱老三居然还敢辩解?

钱书白也出来解围:

“奶,不关我爹的事。”

他们以为这样说就能化解老太太的火气?

老太太有主意着呢!

“子不教,父之过。”

瞧瞧,人家说这话就有涵养,有深度。

“家中不缺你念书的钱,便是你能自己赚到钱,那也是额外收入,不必交公,更不必说什么不需要家里供养的丧气话。”

为了三瓜俩枣荒废了学业,老太太都不知道钱书白是怎么想的。

如果老太太知道她口中的“三瓜俩枣”,是全村人一年也赚不来的收入,不知道会有怎样的表情?

钱书白更郁闷,他本是为家中减轻负担,这怎么就成了“丧气话”?

对此,老太太有话说:

减轻负担?

压根就不存在负担好不好!

“你在外求学,不知家中变迁,有情可原。”

老太太自是知道钱书白以后的成就有多高,见他心有戚戚,便也不再多说。

“念你初犯,这次便不打你了。”

打?

钱书白被这个字眼惊到了。

他是文人做派,行事低调也从容,打人与被打这种事,压根不存在于他的生活中。

可老太太刚才好像说的就是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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