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绝色女主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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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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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鱼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她脸上已惨白一片,嘴唇也在瞬间褪去血色,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好似是因为羞愤,又好似是因为震惊。

她瞪着一点红,失声道:“你、你……为什么?”

她不明白,为什么?

一点红喜欢她,她也喜欢一点红,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一点红时常看着她的眼神里,都会有那种炽热到恨不得**的……他难道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么?!

她知道一点红心有顾忌,可是……可是,事已至此,他下手的理由已如此的充足——他在保护她找到仇人的过程中中了药,而她又愿意献身,这理由如此充足,已足够让他放弃那些不必要的道德心了!可……可为什么?

为什么他竟然抗拒至此?

还有他说的那句“我不需要你来可怜我”,又是什么意思?

一点红对旁人狠,对自己也狠,他眼睛都不眨一下,一剑戳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只觉得剧痛冲天而起,失去的理智渐渐归位,他的浑身都已汗湿了,那股潮湿的热意还在一股一股鞭打着他,将他整个人都打透。

李鱼倒在地上。

她看上去那么震惊,那么伤心,那么……不知所措。

一点红的心忽然也已被刺痛了。

他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了自己的剑,另一只手却只将自己的脸罩住,他垂下了头,只觉得汗湿的碎发已黏在了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可笑得要命。

一点红嘶哑地道:“你不必做这种事情。”

是的,她不必。

或许,她的确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的。

可是那块玉佩……

那块玉佩的主人,践踏了她的真心,她恨得要死,又爱得要死,所以才会在看着那块玉佩的时候,露出那样复杂的表情,他帮助她寻找仇人,或许,她正是出于感激,或者是……或者是不得以而委身的。

这样子的委身,他不要。

他不屑的要!

李鱼却丝毫不懂他心里这些惊涛骇浪般的想法,她咬着嘴唇,脸色苍白,眼角似是都泛起了红,只道:“难道你以为我不愿意,只是委曲求全?”

一点红冷笑道:“难道你不是?”

李鱼这下真的震惊了。

难道她的喜欢还表现的不够明显?

她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说什么?”

这样的反应,落在一点红的眼里,却已成了心虚的表现。

他心头忽然火起,厉声道:“那玉佩的主人,那个漂亮的和尚,才是你的爱人,是不是?你想杀他,我帮你杀!这是我还你的恩情,不用你委曲求全,明明不想,还要勉强自己,你在侮辱我么?李鱼!”

李鱼:“…………”

李鱼呆滞了。

他、他在说什么自己听不懂的话……?

再一看一点红,那张惨白的面庞之上,眼眶已是通红,好似在忍耐着什么极大的痛苦,又好似心已碎掉。

他的心的确已经碎了。

这些天他一直都在一种痛苦中煎熬,因为他一方面想要李鱼,一方面又很纠结,**自己到底只是出于男人的征服欲想要得到一个绝世美人,还是真的已爱上了她。

而现在,他已彻底明白,自己已真的爱上李鱼了。

得到她的机会近在咫尺,只要他卑劣一些,装作对她的心事一无所知,他们之间就会变成那种亲密的关系,他以后会好好的对待他,天长地久,她或许就真的会心甘情愿地留在自己身边了。

可他竟做不到!

他只要一想到李鱼是为了那个她恨极了的和尚才这样做的,他就恶心得恨不得呕吐,又好像咽下了一枚又酸又苦的果子,苦涩一直从嘴里泛到心中。

在这个瞬间,他已明白,他已爱上她了。

或许是因为她过分美丽,或许是因为她过分温柔,或许是因为她过分活泼。

而或许只是因为,她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就这么出现了。

“爱”这种东西,本就是让人难以捉摸的,有时候它发生了,身处其中的人还在懵懵懂懂。

现在他已经懂了。

他的脸又扭曲起来,露出一种似笑非笑,似苦非苦的表情来。

一点红把事情说透了,把关系的遮羞布扯碎了,已做好了二人关系彻底**的准备。

他看着李鱼震惊地神情,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嘶声道:“你听明白了么?”

李鱼道:“你、你……”

一点红冷冷截口道:“你既听明白我在说什么,就快出去,这里不需要你!”

李鱼的眼圈红了。

她忽然恨恨地捏紧了拳头,大声地道:“这里不需要我?这里难道需要别的女人?”

一点红冷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不祸害你,我也绝不祸害其他女人一根头发丝!”

李鱼忽然扑了过来,“嘤!

”的尖叫了一声。

她简直连眼睛里都发红了,啊呜一口,张嘴就咬,一口叼住了一点红苍白的侧脖颈,发狠似得伤害他。

这傻子!这傻子!!这傻子!!!

小狐狸要用自己尖利的犬齿咬死他个大傻子!!!

一点红……

一点红人已经惊呆了。

李鱼性子虽然活泼,但又很温柔,一向都是一个如水般可爱的女孩子的,从来没有向现在一样凶狠过,他对李鱼丝毫没有防备,又自己戳了自己一剑,猝不及防,被她一口叼住了脖子。

她牙尖嘴利,两颗尖利的牙齿,已刺破的皮肉,恶狠狠地锲住了他的脖颈,一种尖锐的疼痛一阵一阵的袭来!

刹那之间,一点红只觉得自己像是个被野狗叼住的猎物一样,高昂着脖子,简直已痛苦到了极点。

他的声音都好似已变形了:“你做什么?!!”

李鱼的嘴没空说话,只从喉咙里发出了一阵一阵“呜——呜——”的低吼声,好像在**、又好像在泄愤。

现在倒是她看起来比较像兽类了。

一点红彻底震惊了。

他现在反应过来了,其实已经可以一把掀飞李鱼了。

可他现在中了药,力气虽大,却已经无力再精妙的去控制力道了,刚刚那一下,他知道自己摔疼了李鱼,现在是怎么也不敢掀翻她了。

他简直口不择言,声音发抖:“你……你做什么?!你是狗么?”

李鱼一听这话,气得脑子“嗡”的一声。

她一下子松口,瞪圆了眼睛,尖叫道:“我怎么能是狗那种蠢东西!!!嘤!!!”

她可是狐狸!!

高贵的赤狐姐姐!!

一点红:“…………”

你这重点不对吧?

他说不出话来,又见李鱼气得都炸毛了,心头一软,忍不住道:“我不该说那些话,你快走吧,我没事。”

李鱼却还是瞪着他,好似想把他揍成个发面馒头。

她的嘴唇发抖,骂道:“你……你这个瞎子!我自认识你以来,你是怎么以为我喜欢了别人的?!你若不是个瞎子,就是个大蠢驴!”

这些日子,她心中喜欢一点红,不知暗送了多少秋波,又不知卖了多少娇、放了多少媚。本以为他只是被道德心弄的有点不敢下嘴,谁知这瞎子竟以为自己喜欢旁人,喜欢的还是那个秃驴!!

气死狐也!

一点红一听这话,也觉出点不对劲来。

他的表情古怪,哑声道:“你……你不喜欢那和尚?”

李鱼冷冷道:“他差点打死我,我恨不得要把他剁成十八截扔去喂狗,难道你觉得这世上的恨就只能是因爱生恨?”

一点红说不出话来。

屋子里静得要死,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半晌,他又涩然道:“那日我看到你在看那块玉佩,表情甚是复杂,眼中有绵绵情意。”

李鱼:“…………”

你这观察力这么细致,怎么不多想几步呢?!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我看那玉佩,只想起我与他的深仇大恨,恨得不能自己,却又复而想,正是因为这段仇恨,你才出现在我身边……”

她乜了一点红一眼,实在余怒难消。

一点红却已愣住了。

一点红的大脑,忽然好似已是一片空白。

他本是满心凄苦,以为自己是那话本子里惨兮兮的男二号,对那和尚,又恨又妒,如今却峰回路转……

本以为只是勉强应付他的美人,被他的榆木脑袋气成了只炸毛的小狐狸,恶狠狠地要上来咬人。

她一本正经、急火攻心地同他解释,不是的,不是的,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的,我那时候只是因为想起了你,眼中才流出了湿润的情意与爱情啊!

他的手忽然就颤抖了起来。

现在若是要他握剑,他一定也已握不稳了。

一个以剑法而闻名天下的绝世剑客,竟有一天握不稳剑了,你说这奇怪不奇怪?你说这可笑不可笑?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已溺水了,溺在了一种狂喜的大潮之中,简直已呼吸不上来。

他只觉得自己的胸膛满得要**了。

但他竟还是有点不可置信。

他的声音都好似在发抖:“可你……可你今日却带着那块玉佩来赴宴的。”

若真是恨得要死,她怎么会把仇人的玉佩挂在身上?

李鱼又乜了他一眼,理直气壮地道:“那还不是因为,你给我买了头上带的东西,却没买身上的配饰么?我头上带着那么好看的珠花,身上却没东西配,岂不是寒碜得很?”

小狐狸说的是实话,小狐狸的逻辑就是这么清奇且合理,小狐狸就是这么没心没肺。

一点红又苦涩地问:“可你、可你那日说要与我做义兄妹。”

李鱼忍不住哈哈大笑

起来。

她一边狂笑,一边道:“你这傻子,难道你不觉得,正是因为你我乃是义兄妹,这样子起来,才格外的刺激,格外的好玩么……红哥哥,你怎么不去瞧一瞧,我给你的那帕子里头,到底有什么?”

一点红紧紧地盯着她。

她开怀极了,眼角都笑出了眼泪,她苍白的面庞之上,也浮出了一些愉悦的嫣红,好似晚霞晕开,牡丹斗艳,美不胜收。

他盯着她娇美的容颜,好似渐渐已迷醉了。

他缓缓地伸出手来,将自己一只贴心放在心口处的帕子拿出来。

那帕子素净,跌的方方正正,日夜被他奔涌不息的血气所滋养,带着微微的热,他打开那帕子,手也好似已不稳了。

素净的帕子上,有一方嫣红的痕迹。

那是一枚……唇印,像是蔷薇的花瓣,颜色自然比她唇上的颜值要淡上几分,印在素净的帕子上,竟也别有一番风情。

她那日要赠帕,却叫他转过身去,原是借着这个时间,在这一方素净的帕子上,落下这样一枚嫣红的、热情的印记。

有句诗是这样说的——

“黛眉印在微微绿,檀口消来薄薄红。”

说的便是那风月场上的女子,会将自己的眉与唇印在帕子上,送给心仪的男子。

这帕子被一点红日日放在心口处,如今知道这帕子里藏得是什么,便只觉得好似是自己的心口,日日夜夜在被李鱼那张檀口亲吻,他的心脏忽然剧烈的跳动了起来,就连指尖,都忍不住因为激动而蜷缩起来。

他的确不懂风月,但即使是不懂风月之人,这般大胆的暗示,也绝不可能不明白,否则,他就不是男人,而是太监了。

他紧紧地攥住了那帕子,紧紧地盯凝住了李鱼。

李鱼笑了半晌,终于笑停当了,和一点红厮打了一翻,她是头发也乱了,珠花也歪了,看上去钗横鬓乱,美艳不可方物。

她含笑道:“现在你还要说,是我可怜你么?”

一点红嘶声道:“不说了。”

李鱼又道:“我若是看到一个男人,就要这样可怜他一番,你信不信,给自己身上戳上十八剑躺在我家门口的男人,都能从这里躺到长安城啦。”

一点红深深地凝视着她。

他那一双死灰色的眼眸之中,也流淌出了一种柔情。

他哑声道:“我信,我当然信。”

李鱼被他这样的目光注视着,也忍不住心头一动,娇声道:“那若是真的有男人把自己戳上十七八个血窟窿,往我要经过的路上一趟,你要怎么办?”

一点红眼中仍带着柔情,嘴角已挂上了微笑,说出来的话却可怕得很:“我就再送他一个血窟窿。”

这一个附赠的血窟窿,一定是在咽喉的要害处,也一定只会流出一滴鲜血来。

李鱼又甜甜蜜蜜地笑了。

一点红看着她,忽然问:“刚刚……你摔得疼不疼?”

李鱼刚刚凑过来,他一下子便把她推开了,还将她推得重重跌倒了。

他已开始后悔,后悔自己手那样重。

……但这个时候,他根本已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道。

李鱼摇了摇头,却道:“不打紧的,我知道……你是好意。”

她又变回了那个温温柔柔的李鱼。

一点红脸上的肌肉却也抽动了起来。

他往自己腿上戳的那一剑,的确很好的令他清醒了过来,可惜这药性实在是暴烈,即使他还在流血,他也已开始觉得手心发汗了。

……他总不能再往自己腿上戳个洞,这戳来戳去的,下药的敌人没想要他死,他自己先**,那下药之人估计乐得能把肚子都给笑破了。

李鱼也已看出了他正痛苦得不轻。

她忽然抱住了一点红,一点红的手臂也忽然搂住了她的腰肢。

他身上仍穿的是他的黑色劲装,李鱼身上穿着那件青色如莲花般的衣裙,他的手臂那样结实,又那样炙热,紧紧地搂住了她,只让她有一种错觉,好似这条青色莲花衣裙和他的黑色劲装,都已被他的血所点着了,烧没了!

她的玉臂白的发光,已攀上了一点红的脊背。

一点红的脊背也在瞬间弓起,好似一只豹。他贯穿背部的脊柱,也已从薄薄的皮肉下面凸起起来,李鱼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他一个一个的骨节,像是九节鞭一样,贯穿他的身体。

他真好,李鱼想。

他真好。

***

一切似乎已明了了。

一个苦苦挣扎的男人,和一个美艳绝伦的女人,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也已互通了心意,知道他们乃是郎情妾意,心心相印的一对儿。

可一点红却忽然调整了三个小周天的呼吸,勉强稳住了心神。

他紧紧搂住李鱼的那条胳膊,忽然艰难地放开了她,嘶哑地道:“……不行。”

李鱼:“…………”

这又是为什么啊!!!

再一看一点红,他脸上的表情虽狰狞,双眼之中,却透露出一种比雪山之巅更坚定的意志来。只让人觉得,他若是做出了什么决定,这世上绝没有任何人能撼动他的决定!

即使是李鱼也不行!

李鱼震惊地道:“不……为、为什么呀?”

一点红手臂上的肌肉一条条的凸起,摸上去像是钢筋铁骨,却又烫得惊人。

他哑声道:“我中了药,没有理智,怕要伤你。”

他其实很清楚自己是个怎么样的货色。

在鲜血和死亡之中长大,即使讨厌**这份儿工,却又止不住的因为鲜血的刺激而感到兴奋,他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残忍、多么的酷烈……这本就是他的本能,即使他爱上一个女人,这野性的本能也是改不掉的。

这本就是一种可怕的本能。

而李鱼……

李鱼身娇体软,骑个马都能难受成那样,此时此刻他又是这样的情况,连推开人的力道都掌握不好,若真的随了她的意思,又……又怎么能忍住不伤害她呢?

在酷烈的本能之下,他还有一颗尽力抑制自己的心。他不愿伤害李鱼,他们已互通心意了,不急于这一时。

而李鱼却忽然怔住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在这个时候,还在思考这样的问题。

她忍不住道:“……难道你不难受?”

一点红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两下,嘶声道:“我只捱过,你……你出去吧。”

李鱼的犟脾气上来了:“我不出去!你这个样子,要我怎么出去?”

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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