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娘子驾到,撩拨将军脸红心跳

神医娘子驾到,撩拨将军脸红心跳

第463章 战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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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侍郎之子,凌之恒。”

“我是鱼尺素。”

“在下穆清。”

吕将军将花扶疏等人迎进军营,又指派二十几个士兵去将车上的药材、米粮等物卸下。

营帐中,吕将军着人沏来军营最好的茶,这是前线沙场,这茶自然不能同龙井、碧螺春等名茶相比,花扶疏素来不挑吃喝,在危机四伏的疆场,能有茶喝就很已经很好了。

凌之恒是世家子弟出身,锦衣玉食,在他决定跟来西陲时,他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叶雨时在前线厮杀,他绝对不会给雨时拖后腿。

鱼尺素从来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她是仗刀走天下的女侠。此番跟着花扶疏来西境,本就是给她帮忙来的,西夏蛮贼掠夺他们大宋的国土,作为大宋人,她更要尽自己一份力。

叶泽霖身为主将,此时并不在军营中,而是带人去了嘉峪关城外,视察地形。嘉峪关东面高山峻岭耸立,丛林茂密,地势极其复杂。

前日,他们与西夏军在嘉峪关东面激战,一路追逐西夏军至山林,然而西夏军窜入山林中,很快就销声匿迹,没了踪影,他们在山林中搜索许久,连半个西夏士兵的影子都没有找到。

山岭间草木繁茂,地势错综复杂,叶泽霖坚信西夏士兵不可能凭空消失。他推断,这山林中必定隐藏着西夏人的栈道,或是他们撤退的密道。

金乌渐渐西沉,夜幕缓缓降临,星子展露面貌。

正值初夏时节,西境的炎热尚未袭来,只有夜风轻拂军旗,猎猎作响。

叶泽霖披星戴月,回到军营。

军帐的帘子被一只长臂掀起,花扶疏抬眼望去,只见一个青年走进帐内。青年身披银色铠甲,面容俊秀,五官如雕刻般立体,那双如墨潭般深邃的眼眸,更是引人沉迷。

这是花扶疏第一次见到叶泽霖身着盔甲的模样,竟与她想象中的半分不差。

叶泽霖在见到花扶疏的瞬间,明显一怔,随后嘴角便扬起淡淡的微笑。

“你来了,我前几日才收到你从西京寄来的信。”

没花扶疏在决定前来嘉峪关之前,便已写信告知叶泽霖,她将押送药材来嘉峪关,且她还说她不回京城,要留在军营做军医。

“今日才到。”花扶疏微笑道,“你可别说要送我回东京的话,我说了,我不回去。”

叶泽霖笑了笑,不会强求花扶疏回京,“有夫人这样的神医相助,实乃我军之幸。不过军中条件艰苦,你可受得。”

“我本就是行医之人,不怕吃苦。”花扶疏抬起头,与叶泽霖对视,眼中满是真诚。

叶泽霖伸出手,花扶疏亦伸手回应,两人的手紧紧相握,“好,既然如此,以后我们便是同袍了。”

小别胜新婚,几月未见的夫妻自然好好重温一下。

看着身侧熟睡的夫君,花扶疏只觉只要留在心爱男人的身边,她就心满意足了。

……

花扶疏成为了一名军医,同时与她一样成为军医的还有穆清。

穆清略懂医术,他的医术其实是在梅溪涧时,花扶疏传授的,说起来穆清也算是花扶疏的半个徒弟了。

战事已进入白热化阶段,叶泽霖、吕将军率领大军与西夏军展开了数场激战,每日都有大量伤员被送过来。军中的军医本就为数不多,面对众多的伤员,军医们应接不暇。

鱼尺素毛遂自荐,主动为军医们帮忙打下手,为士兵们煎药熬药。就连凌之恒这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也前来协助。

随行的天玄卫兄弟们和四位药材高手亦纷纷施以援手。

伤员们最初因着男女之防,花扶疏又是叶泽霖将军的夫人,怎么都不肯让花扶疏医治。

花扶疏火了,“咋?俺都不怕,恁怕个啥?俺医术天下无双,还怕俺医不了恁?给老娘躺回去!”

士兵见状,像只鹌鹑似的躺回去,叶将军的夫人咋哪个凶呢?整个母老虎似的!

战事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西夏军至今还未退出嘉峪关。

西夏军实力强大,攻击异常凶猛,主将野利宁令哥见久久攻不下嘉峪关,再次调来一万名人马增援。

这一日午后,野利宁令哥亲自率领大军进攻嘉峪关,战场上两军激战,势均力敌,从日中一直持续到傍晚,久久没有停歇。

嘉峪关城楼上,花扶疏凝视着眼前的场景。

她看到了大宋的将士们的英勇无畏,和敌人厮杀,抛却生死守卫着嘉峪关,也看到了敌人们的穷追不舍。

硝烟滚滚,鲜血染红了战场,将士们一个接一个倒下,随即又有更多的士兵冲上前去继续和敌人厮杀。

看着眼前一幕幕,花扶疏感慨万千。

战争是残酷的,是鲜血淋漓的,是马革裹尸的。

可若是没有这些将士们拼死搏杀,守卫着边境的安宁,何来百姓的安宁度日。

野利宁令哥见宋军攻势实在猛烈,担心再交战下去,他们会损失惨重,且天色将晚,不利于交战,就示意一旁的小兵鸣金收兵。

小兵连忙击打铜钲,令士兵撤退。

西夏军匆忙退兵,叶泽霖和吕将军带领士兵们追赶,直到西夏军退出嘉峪关很远,

吕将军骑马过来了,问道,“雨时,追不追?”

叶泽霖手中的长枪一收,嘴角微扬,“你说呢?”

吕将军道,“穷寇莫追。”

叶泽霖挥了挥手,微笑道,“野利宁令哥至多算是归师,还不算是穷寇。不过,你说对了,咱们不能追!呵呵,等着吧,不出一个月,我叫野利宁令哥退出嘉峪关,灰溜溜滚回萨克州。”

二人带领兵返回嘉峪关城内。

夜。

叶泽霖浑身血腥味,令他着实难受很,卸了铠甲,拿来身里衣就去洗漱。

花扶疏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翻滚涌动。这几个月来,她已经适应了西境的气候环境,吃什么都觉得香,还没有吃不下饭的时候,不至于吃个馒头就反胃。

难道是自己太娇气了,太矫情了?

她才不是那种娇气、矫情的女人。

忽然,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

她右手紧紧扣着左手的寸关节,微蹙的峨眉也缓缓舒展开来。

手轻柔地抚摸着小腹,眼底流露出温柔的笑意,如春日暖阳般缱绻,“我盼你的时候你不来,我不盼了,你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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