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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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揭开谜案的知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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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揭开谜案的知情人

在XX区XX街小巷胡同口的台阶上,林山猛然站住了,按照齐云指定的路线他终于找到了潘茹住的房子。他站在台阶上左右环视,发现这里挺僻静的是一个养心的好地方,而且不太好找。林山走上前敲门,听到里面有响动象似有人在开门,但过了一会儿不见有人把门打开,林山正奇怪时,忽然从旁边的一个小角门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是谁呀?”

声音极轻极小,轻得几乎听不见,林山将脸贴近门缝朝里面叫喊:“你是这家的主人吗?请你把门打开,我是公安局的我叫林山,我找你了解情况请跟我合作。”

林山说话的时候没有忘记回头张望,他担心荷花宅被袭击的事重演,所以他警惕着。

“我不能与你合作,你也不是我们单位的领导,我们家里没有你要找的人,你走吧。”里面的声音仍旧象蚊蝇一样扑愣着翅膀,用很大的力量仍旧很微弱似乎力不从心,林山隔着门缝朝里面说:“我不知你是谁凭什么你要赶我走?说明你正是我要找的人,实话实说我是为秦彪来找你的请你开门配合。”

“早就听说是你这臭小子找麻烦,现在竟敢找到我这里来了,回去告诉秦彪我不稀罕他的金塔珠我要的是他的银行少一分都不行,还有你告诉他注意影响少给我添乱!”骂归骂,烦归烦,门还是被突然打开了,门开处,一个珠光宝气的老太太站在林山面前。

阳光下,林山忽然觉得眼前一片晃眼,这位貌似天仙的老太太从她美丽的外表和装饰品来看,林山已经不难了解她年轻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男人追求她了,也许这正是一个漂亮女人最大的不幸和悲哀。林山愣怔了好一阵,他没有料到这个老太太如此年纪还如此漂亮,他一时愣在那里不说话,许久他才能从自己的愣怔中拔出思索,他意识到自己是来找潘茹的,眼前的这个人不就是他要找的人吗?于是他轻轻地问老太太:“请问你就是潘茹女士吗?”

“是怎么样?不是又是怎么样?你这样冒昧闯进就不怕我告你私闯民宅吗?”眼前这个漂亮的老太太的确是林山到处都在找的潘茹,她见林山发怔不说话便灵机一动问林山:“你来找我干什么?”

林山这才慌慌张张把秦彪新买的金塔珠被盗走后引出两起杀人案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追查凶手的事简明扼要述说一遍,未了,林山请求潘茹帮他一个忙,林山的话说得十分婉转和诚恳,终于打动了潘茹同意与他配合。

“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潘茹说话时情不自禁用手指轻轻敲击着门框,面部表情显得和蔼可亲,她这时活得挺得意,在阳光下她的脸上显示出一种得意的表情,两只美丽的眼睛仍旧炯炯有神。林山被潘茹的姿态感染了他诚心诚意地如实相告:“是齐云告诉我你住在这里的,怎么样不欢迎吗?”

“这个鬼丫头当初我就不该见她。”潘茹大度地微笑着,林山听得出来潘茹还是挺喜欢齐云的,因为从潘茹那轻松的仪表上不难看出她的心房里面正荡漾着喜形于色的波纹。

林山进一步解释着:“前几天我见过齐云的母亲孟子欣,她也是让我代替她问候你,她不知你住在什么地方能在什么地方再见到你,总之她很关心你的身体你的健康状况,因为心里着急她让我见到你时一定代替她向你问好,现在这个好我捎到了。”林山尽可能放松语气和颜悦色地说明着,潘茹也是一反常态地随声附和:“谢她了,再见她时也代替我向她问个好吧,说我这个老不死的仍旧想她。”

此刻,潘茹很愉快脸上有种幸福的感觉,两人的谈话进展极快没有丝毫的相见难容的那种感受,相反,彼此双方都有一种诚心诚意的合作态度。

林山觉得这个老太太美得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只是当他们进屋后这才发现潘茹头上已是满头白发,虽然脸部表情风韵犹存,但笑时仍旧如同梅开二度仍旧有一种荡人心魄的魅力,这样的老太太如果不是掌握了大量的罪证,林山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她与那些犯罪活动联系在一起。

潘茹见林山暗中盯着自己的脸不觉有些喜出望外,她抿着嘴偷偷乐着,那样子有点像顽皮的孩子,她轻轻地问林山:“你看我美吗?”

林山脱口而出:“美啊!美啊!真美啊!”

在林山的眼里如果这个老太太年轻他一定会不顾一切拼命追求,可惜的是老女人老了已经不能再适应他们年轻人的神美需求了。

寂静,寂静,寂静了许久,潘茹才笑容可掬地说:“你知道我这张越老越迷人的老脸给我这一生增添了多少麻烦吗?你知道这张看不起别人的脸蛋给我带来多少苦难吗?你知道漂亮会给我的人生带来多少不幸吗?你知道我这一生是怎么样在男人堆里生活的吗?不管什么样的男人,有钱的有权的,有文化的还是没文化的,他们在我这里都肯为我不惜任何代价,这就是我支配他们的资本和动力。在这里,我用不着20万元就可以买通一个县长,用不着30万元就可能买通一个市长,用不着100万元可以让任何人为我去死去杀人!我结识了天下名人贤士和企业家,包括那些名星大腕哪一个不崇拜我供奉我?他们这样做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手里有王牌?这王牌是什么?这王牌就是美,这王牌就是钱!年轻时我有美貌吸引许多男人为我效力,如今我有钱又让许多人为我奋勇当先,我这一生啥都有了,也什么都经历了。生生死死,爱爱恨恨,坎坷一生,风光一世。实不相瞒,几个月前我还在诗友那里谈天谈地谈文学界,顺便了结我一桩心愿……”

潘茹激动地讲述着,她神采奕奕,一点也不像年龄大的老太太。林山认真地听着,听着,眼睛渐渐亮了,他机警地询问:“你说的诗友可是于非吗?”

“不是他是谁?这个小老头对我好了一辈子也没把我弄清楚,现在老了反而熟视无睹了。怎么?你认识他?”潘茹的眼睛里面闪耀着喜悦,心甘情愿说着往事,在林山面前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小警察挺可爱的,即使谈话也是令她愉快的,所以她更愿意与林山谈笑风生,林山趁热打铁就把他如何与于非交往的事对潘茹这个老太太一五一十都说了,谁知,潘茹听后手一摆对林山笑逐颜开地说:“你别查了,那是秦彪给我买的金塔珠,你说我如此有钱怎能要他的金塔珠呢?如果我想要我会派人与他谈条件的,我要他们的银行他不给居然居心叵测给我买一颗金塔珠,难道说我跟他之间就值一颗金塔珠吗?算了不提这些令人烦恼的事了,谈谈齐云母亲孟子欣的事吧,她这人让我喜欢也让我关心,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们母女俩还能手让我愉快。”

潘茹说到这里时居然有些手舞足蹈,看来孟子欣母女还是招她喜欢的,林山趁此机会讲明事实真相,他语气低沉略带同情地告诉潘茹:“孟子欣她们很不幸,孟子欣她刚刚死了丈夫,齐备石被害了我就是为这事来找你的希望老人家多多支持我的工作。实不相瞒这几天我一直在找你,可是就是没有人知道你的行踪,费尽心机我才找到你。”林山对潘茹这个老太太倾诉自己的苦恼诚心诚意请求她的支持。

“唉这事都怪我,如果当初我不把搞珠宝的人集中在一起就好了,我没有料到齐备石会死在金塔珠这件事上,他那么好的人怎么能死到我的前面呢?说实庆不久前他还带着他的女儿齐云来看我,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家人尤其是他们父女俩,谁知这么快他就被人杀害了,找到凶手了吗?是谁杀害了他?”潘茹情绪有些激动,一双老眼里闪耀着愤怒的目光。片刻,她又问:“你找我来是怀疑我吗?如果怀疑我就请你把我带走吧,我也该受到惩罚了。”

“不是怀疑你,事情是这样,齐云告诉我找到你后请你鉴定一下发票上的笔迹并打听一下佛印的下落,她说这是她父亲齐备石研究珠宝时在发票上发现的笔迹,他发现这笔迹和失踪的李广东的笔迹相同,因此他断定李广东没有死而且就在附近居住。为了解开这个谜底我四处打听你的住址结果是一塌糊涂,看来人生真是一场戏,我绕了一个挺大的弯路碰了无数的钉子结果你就在我的眼前,真是天意!”林山有些兴奋,他是为案情进展顺利而兴奋。

“这是极其正常的事情年轻人不要太伤脑筋,只要你奋发图强就有出头之日,实话告诉你我从来没有买卖过金塔珠也没有给别人开过假发票,至于佛印更是假冒是无中生有。我从青城到这里有两个理由,一是我为了清静,二是我为了解脱,数十年的风起云涌我已不愿意奔波了,稍稍有一点风吹草动我就很累。这些年我挣的钱财还少吗?走私也好,色情也罢,都为我换来了巨大财富,尤其是改革开放后我竟成了个人户心中的女神,可是我需要这些恭维吗?于是我心里难受,不愿意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议论我,于是我就想方设法悄悄地生存悄悄地死亡,这才是我的一贯个性。我还不知道吧,青城里有一半资产是我的,余城里有三分之一财产也是我的,我这一生还不够辉煌吗?干什么要接受别有用心的人前来打扰呢?”

此刻,潘茹跟林山说的是实话,她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样一天的,因为她现在早就厌倦了往事的肮脏,她只是想找一位与她隔世的小朋友倾诉心曲。林山看出了潘茹的用意,他深有同感地随声附和:“是啊是啊,我很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如果不是齐备石被害我也是不会前来打扰你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请你不要见怪。”

“别看外地人如何评述我的身世,我还是愿意与你交朋友并且帮助你这个年轻人的,你既然来了就请开口有什么问题尽管直截了当说,难能可贵的是我高兴。”潘茹从她的化妆台上拿出一个小巧玲珑的圆镜子,里面马上映照出她那张白晰的脸,老太太忘记了自己的真实年龄,似乎又回到了那些遥远而美好的童年。

趁机,林山递上发票请潘茹鉴定,他说:“你看看这张发票是不是真的?”潘茹接下来却看不清,她只好凑近有灯光的地方细细看着,似乎想从发票上找到疑点。林山见她认真的神态心里说难怪这些人发家致富,原来一个个都是财迷心窍,想到此,林山高声地问潘茹:“你看过这张发票吗?现在你看出了什么?有没有疑惑?”

潘茹没有马上回答,她似乎陷入了更加遥远的回忆中。

“这已经是我第三次看见这样的发票了,笔迹是不是李广东的很难断定,四十多年了即使他活着如果他经常写作笔迹也是会改变的,我相信你们的怀疑这发票上肯定有阴谋,今天早晨来个丫头她也是这样问我的。”潘茹似乎很生气,她把小镜子使劲一摔美丽的双唇马上哆嗦起来,林山忽然发现了什么秘密,他猜测老太太心事如此沉重一定还会有什么隐情,他忽然问潘茹:“你说的那个丫头她长得什么样?她的名字是不是叫美妮?”

“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性格开朗是一个好姑娘,她的名字的确叫美妮,在电视台工作,怎么你认识她吗?”潘茹欣喜地问着,显然她对美妮有好感,一连串地说了美妮许多优点。

林山严肃地说:“她是我的女朋友,正在写书,我让她采访你,不知现在她在哪里,我已经找她两天了。”林山喘着气把美妮因为什么失踪的事说了一遍,他是想请潘茹帮他一个忙,可是这话他作为警察又不好开口,只有静静等待下文。

“我听说她回去找卖金塔珠给齐备石的那些人去了,唉,我老了那些人叫什么名字我也没有记住,不中用了。”潘茹拍着自己的脑袋想了想,还是没有想出来什么,于是她又拍。面对如此诚心诚意的老人,林山不好再隐瞒什么只好与潘茹诚心诚意交谈着。“那个人是不是叫陈然?也是被杀者之一,看来有些人事是不能以我们意志为转移的。”

林山说这话时本是无意说的,谁知听者却有心,这消息把潘茹吓了一跳,脸上的微笑和慈祥忽然像云朵一样全部消失了,她不明白的是,像陈然这样精明的人怎么也被杀了?林山似乎看出了潘茹仍旧是心有余悸,他忽然觉得眼下正是了解潘茹的好机会,他顺水推舟地说:“现在的罪犯都是一些杀人狂,他们已经连续杀害了两个人,现在我电不放心的就是美妮的安全夜以继日的为她提心吊胆。还好,我在你这里打听到了她的下落,我相信有你的帮助一定会找到美妮,而且她也不会出什么事,我曾经对局里汇报过此事请他们配合行动。”

林山说得口干舌燥心焦如火,这时候即使是局长来此他也没有兴趣再侦察案情了,没有美妮他觉得干什么都不安稳。

“喝饮料吧,看你渴得嗓子冒烟了。”潘茹拖着笨重的躯体为林山拿来一瓶子矿泉水递给林山,她这时候对林山彻底放心了,林山一口气把矿泉水喝干,然后用袖子抹了一下嘴巴对潘茹说:“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不知可以不可以?你有一个儿子也是你的私生子叫潘福的被人杀害了,你知道凶手是谁吗?”

林山想给潘茹一个突然袭击,果然,潘茹瞪大眼睛紧张地问:“是谁?你知道了?”

潘茹慌了,这正如林山预先猜测的那样她开始心慌了,林山两眼盯着潘茹,又接下来说:“这个人现在还活着,因为从齐备石的死到陈然的死,以及从周梅花家后院挖掘出来的一具尸体残渣还有头骨来看案情,这是一起重大的谋杀!这个人你也是知道的,因为是你家里的人你能帮助我们解开这个谜底吗?”

“你谈具体一些吧,看看我这个老不死的能帮助你什么忙?”潘茹的神态和口吻似乎很想帮林山一个忙,可是林山清了清嗓子又大声地补充说:“其实这件案情极其简单扼要,因为四十多年前的夏天有一个男青年和一个女人还有一个三四岁的男孩儿来到李文广东的家里,他们同李广东吵了一架并且动了手,后来那个男青年喝多了酒撞墙死了。也许你奇怪我是怎么知道得了解如此清楚?是李广东当时让木匠温经理对了就是那个温有财把尸体埋葬在了他家后院的小窖洞里面,也是现在的荷花宅内,这些往事你知道吗?”

潘茹摇了摇头回答说:“不知道,这些往事是谁告诉你的?是周梅花吗?”

“除了周梅花以外难道说就没有第二个人告诉我这些往事吗?你不说他不说总是有人要说的,这就是案情的复杂性。”林山没有把案情的复杂性都讲出来,他担心潘茹中途变卦,万一她受不了在这深宅大院出了什么事他这警察就不好交待,所以他打了折扣留下半截话慢慢说。潘茹果然猜测出了林山的意思,她见无论如何也得不到林山的信任,于是她轻轻地说:“你就别跟我打哑谜了,我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难道说还怕你这小河沟翻船吗?请你放心,我这身老肉还能经得住打击!”

林山这才微微一笑继续说着:“秦彪为什么要给你买金塔珠?为什么给你买老木屋?是你让他买的还是他主动给你买的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想不用我说你也是一目了然,现在让我把结论告诉你:是李广东把潘福杀了,你不让他说出事实真相便以买卖房地产为代价封了他的口,然后你再与他以生肉体关系,于是你们的阴谋便成功地被掩盖了,你说我说得对吗?你们是不是这样做的?”

“事情不是你想象得这样简单,潘福死时闹得满城风雨,我又怎能做假呢?”潘茹像一条飘浮在水平面的鱼,尽管林山的语言让她伤心,她还是挺住了这一打击。林山准备揭开谜底试探潘茹的反应,他说:“我看事情没有这样简单吧?李广东把人杀了又是想逃跑,他为了正大光明离开那里便假装由于女人追求厌倦人生为借口,留下那封假情书制造离家出走的假象,你说这样的事你能一点也不知道吗?不知道是假面具,知道是真的!”

“也许你说得是对的,当时我认潘福时我已经悲哀到了极点,都是亲骨肉都是李家人,潘福和李广东是同胞兄弟,我也是没有想那么多。至于李广东为什么出走我真的搞不清,这样乱七八糟的线索让我如何说得明白?”潘茹耍赖不说了,在纷纭复杂的人际关系中她也是有口难辩的,何况面对的这是惊天动地的人命大案,即使是林山他也是搞不清的,可是林山没有放过这一线索仍旧接着问潘茹:“你不想说也可以我还是要告诉你案情的发展,更让人不可理解的是,潘福死后李广东马上失踪从时间来说也是在迅速地逃避什么,否则他为什么急于失踪呢?显然是他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说得真有意思看来你会编故事,你和美妮都可以写书了。”潘茹讽刺林山不想再说了,林山目光熠熠注视着潘茹的微小变化,他见老太太脸色愠怒接着追问:“其实你不说话我们也是掌握第一手材料的,你能说出埋葬在荷花宅小窖里的尸体是谁的吗?他是不是你的儿子潘福?”潘茹斜了一眼林山,炯炯发光的眼睛里面喷射出一股怒火,她终于不满地说:“从时间上来说是有差距的,我儿子死在青城而那人死地白城,这是两个人死在两个地方你们怎能相提并论呢?”

林山见事已至此就反唇相讥:“两个人死在两个地方凶手是一个人是可能的,请问你什么时候见到过潘福尸体的?那场地震后还有一场更强有力的政治运动,你儿子不就是因为那场政治运动而失踪的吗?你以为你不说就没有知道吗?其实你不说我们同样是了如指掌,后来两具尸体如何处理的这些详细情况你知道吗?”

说这话时林山又注意到了潘茹的反应,她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他在担心这个老太太心里承受的压力。

“对不起我记不清了,我想休息了。”潘茹摇了摇头有些坐立不安,林山将茶杯端到她的嘴边,潘茹勉强喝了一口就摆摆手垂下眼皮示意林山放下茶杯再接着说。这时已近中午了,每天这时潘茹有午睡习惯,她不想让林山再打扰自己了。

林山见时间有限放下茶杯后他赶紧补充着:“潘福的妻子要求把丈夫尸体运回北城去埋葬,你们发生了争执,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埋葬在什么地方?这是案情的关键请你帮助回顾一下,洗刷你儿子的冤情。”

“听说埋葬在什么陵园?我记不清了,你可以问问别人。”潘茹轻轻吐出几句话后忽然流出了眼泪,这是一个母亲哀伤的眼泪,世上只有这种东西才是最珍贵的宝石。

林山看看时间不早了赶紧再问一句:“你去过那里吗?”

潘茹有些力不从心了,林山还需要问些什么走私珠宝的事,见潘茹已经没有丝毫力气也就算了,作为警察他不想再难为这个风烛残年的老太太了,因为他相信法律是无情的像潘茹这种人终将会受到严惩的。可是,林山刚刚离开,马贵阳带着警察就出现了,打扰了林山全盘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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