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阙后的寂静中。
“醒醒,醒醒。”
一个温柔的声音。
以及温和舒适的光线。
“妈的,我是到天堂了吗?”
脑子里胡思乱想,周姐有些迷茫的睁开了眼睛。
然后便见着阳光大男孩般的方晓正在对她微笑:“你醒了呀?”
一时间周姐有点懵逼,也不知道这种场情下见到方晓是该哭还是该笑,该如释重负,还是该害怕。
她只是突然有点理解那个热评第一了。
也开始理解热评第一为什么会是热评第一了。
“没事吧?”方晓温和的问道:“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头疼,四肢酸痛之类的。”
他说起话来温柔认真,像个医生:“你这个大概率是血管迷走性晕厥。是因为迷走神经张力增加,使动脉血压减低、心率减慢,中枢神经系统灌注不足所致。”
方晓说道:“虽然一般来说不会留后遗症,但是还是要观察一下摔倒的时候有没有磕磕碰碰什么的。”
周姐:“……”
你是哪里来的这么多专业知识呀!
这是个恐怖屋的老板该有的知识储备吗?
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吧?你是为什么会这么有经验的样子啊!
满嘴的吐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周姐于是只好保持着沉默,慢慢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是你把我弄过来的吗?”
周姐下意识的问道。
她注意到自己是被很稳妥的放在一个小沙发上的,可能是怕着凉的原因,肚子上还被细心的盖上了一件外套。
这种小细节对女生来说是很撩的,周姐有些小感动。
“是呀,恐怖屋没开张多久,还没来得及招人。”方晓笑着回答道,然后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手机:“给,你的手机。”
周姐接过手机,点开直播软件。
直播间自然已经是关闭多时了,但仍然还有水友在孜孜不倦的刷着“周姐咋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周姐想了想,在贴吧里发了条消息报平安,然后也就把手机给放下了。
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过诡异,她自己直到现在都没有真正的捋清头绪,自然也无从角度和水友解释。
“这是你的拍摄设备。”方晓然后又递过来一个小型摄像机:“还有这个,你的背包。”
周姐是背着一个小挎包来的。
“嗯嗯,谢谢。”周姐小声道谢。
日常生活里的她,似乎和直播间里所展现的并不相似,多了一份小女生的矜持与礼貌。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然后把盖在肚子上的,方晓的外套叠起:“诺,谢谢你的外套。”
却没想到方晓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并不接受。
“怎……怎么了?”周姐问道。
“你还是盖着吧。”方晓若有所指的提了一句,并不细说。
周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小脸腾的一下变得粉红:“那……那就谢谢了。”
她支支吾吾,声若蚊呐:“我……我下次来的时候,洗好了还给你。”
“嗯。”方晓笑着点了点头,像个邻家大哥哥。
“恐怖屋里那些……”周姐想问一下有关几个小孩的事情。
方晓把食指放在嘴前嘘了一下:“商业机密。”
“哦哦……”周姐若有所思,然后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问道:“说起来,嫖老师他们呢?”
“他们?”方晓笑道:“他们还在进行游戏呢。”
“还在玩?”周姐惊了,感情自己是第一个出局的?
“嗯呢。”方晓认真的说道:“一定会是一场很难忘的解压之旅吧。”
他说着说着看向周姐,一副“你没有撑下来真是亏大了”的模样。
“这么一看,我当时呢晕过去还真是福大命大呢……”
看着方晓的表情,周姐的嘴角抽了抽,然后半真半假半推半就的顺着方晓的话说道:“那就……祝嫖老师他们玩的开心吧。”
……
P玩的开不开心?
大司马觉得,大概是开心的。
毕竟他自己玩吃鸡,也挺喜欢那种拿着砍刀,追着手无寸铁的受害者奔跑的感觉。
不过当这情况倒转过来,大司马觉得自己的心情就不那么美丽了。
毕竟那把刀他妈的寒光粼粼的……一刀失误砍在井口上都能砍出个大印子。
这他妈的砍在身上那还得了?
“刘某!你他妈的玩贪玩蓝月玩疯了吗?”大司马边跑边骂:“我是大司马啊!这么多年的好兄弟,你砍我?”
而P却是丝毫没有要和大司马交流的意思,沉默着紧跟其后,一刀又一刀接连不断的劈下,丝毫没有半点留情。
这院子本来就小,两个大男人,你追我赶的,很快就没了可以继续躲的路。
大司马的眼前……只剩那口枯井!
(兄弟们,有人在看吗?成绩有点太惨淡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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