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见到裴夜寒的时候。

那时候也是在这样的晚会上。

裴夜寒也像现在一样谈吐非凡，温文尔雅。

向瑶只看了一眼，便一见倾心。

然后就心甘情愿葬送了自己的五年。

向瑶陷入了回忆。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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