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名门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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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照片吃醋,金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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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贵妻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顾若瑾,丝毫没有权慕锦看她那怪异的表情,兀自说着:“我相信你会疑惑我为什么对唐家的事情那么热衷,但我不会告诉你,也请你尊重我不要再猜忌,给我心中留一个秘密。”

因为,她重生的事情太过诡异,一般的人听到不是以为是开玩笑就是疯子,而她两则都不是,就这么真真切切的重生在别人的身体里,就像是在寄居,就怕突然有一天,她会向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

“好,我答应你!”因为,我心里同样坚守深藏了一个秘密。等哪天,有一日释怀了,那我就会把那个不再是秘密的秘密说出来和你分享。

两人静静的相拥,顾若瑾的目光始终不离那叠让她惨死的资料,她想看到易栾芸看完后为之疯狂的模样,还有崩溃的情绪。她一直以为唐若娴是她和唐建庆生的孩子,却不知,唐建庆有洁癖,嫌她和唐建晟上床脏,因此,每次和她调情都要在伸手不见十指的屋内,不知不觉中替换掉了男人。

想着想着就这样迷迷糊糊的靠在权慕锦的怀里睡去。

天蒙蒙亮,顾若瑾便醒了过来,身边空空如也,抚摸到一片冰凉床单的手指一顿,立即睁开睡意朦胧的眼,也紧跟着做起了身子,穿着睡衣梳洗了一下,换好衣服便下楼。

入目的是赏心悦目的一幕,权慕锦围着围裙在餐厅摆弄好早餐,在倒了两杯鲜奶。

“咦,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贤惠了?”含笑的走到权慕锦身边,主动的从后面抱着他,闻着他身上淡雅好闻的香草味。

拿着手上的调羹敲了顾若瑾的头,温和的说道:“谁叫家里有个小懒猫呢,要是不勤快点,饿扁了,随便哪个男人那个面包就会被拐跑,那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顾若瑾脸色一黑,说的她跟饿死鬼一样,就算想拿吃的拐骗她,也得她看得上眼的,要是一个络腮胡的黑胖子,一口大黄板牙,外加还是龅的,合着一双咸鱼脚,她哪还有胃口,早在跑之前晕死过去了。

“得得得,你有理,要是真的被我遇上一个天香国色的美人,我就弃了你,天天跟在他后面替他洗手做羹,顾氏也不要了。”撇了撇嘴,一副向往的神色,惹的权慕锦心里一阵不舒服。

眉头高耸,眯着眼看着幻想中的女人,拉开椅子坐下,夹着一个两面煎的金黄色的荷包蛋放进盘子里道:“那你不打算不上班了?既然这样,那干脆把顾氏权氏合并得了,你就专程在家替我洗手作羹!”

顾若瑾一怔,面对他跳跃性的问题,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反应过来后,脸色微变,就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

“你要是天香国色,那哪里还有不美的?”恶狠狠的戳着碗里的荷包蛋,里面半熟金黄色**流了出来,顾若瑾没有胃口,喝了半杯牛奶便出了门。

一连几天,顾若瑾都在忙公司的事物,每天都是早出晚归,有点休息的时间,也在忙着调查顾中恒的资料,今天好不容易忙完告一段落,虽然下午五点了,但是对于常常深夜十一二点回去的她来说算早的了,便草草的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开车路过一家晚礼服专卖店,想到过不久就是易栾芸的生辰,她想借机让唐若娴接手唐氏,随便公布唐若娴和何肖文的婚期。把车停在停车位,下车来到门口,透明的玻璃门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的情形。一头短发女人穿着火红色宽大蝙蝠短衣,配着白色超短裙,拿着一条领带替身材修长挺拔的男人系上,不知说了什么,女人娇羞的捶打着男人胸口几下,而男人却一直浅笑着,‘任由’女人拿着衣服在他身上‘动手动脚’。

伸出去推门的手猛地收回,里面的男人好像感应到外面的视线,暮然回头,顾若瑾紧张的侧身躲到边上的柱子后面,避过了拿到锐利的视线。

看着左手中指上的戒指,顾若瑾脸上平静无波,回头透过窗橱望去,正好看到男人替女人撩拨头发,心里像有爪子在抓一样难受。突然想起,这几天她早出晚归忙的头昏脑胀,没有心思顾及他,现在想想他同样早出晚归,每晚回来身上带着浓烈的香水味,但是她一直没有在意。脸色有些黯淡,转身上车离开了。

却不知里面的情景与她想的完全相反——

权慕锦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郑妮在选着领带,眉头不易察觉的一拧,不一会儿,便见她眉开眼笑的拿到他面前比划。

“郑妮,要是被你男朋友看见这一幕,小心他会吃醋。”说着,侧身避开她的手,正好被郑妮在他胸口捶了一下,眼底滑过不悦。

他的领带和衣服只能是他家里的那个女人给他穿,领结自然也是小女人的专属。想到顾若瑾微微失了神,最近回家看到睡梦中的她,都是满面倦容,便没有吵醒她,今天该是忙完了吧。

一个没注意,给了郑妮拽着他西装脱下来的机会,回神拍开那只手,眼神微冷。冷声说道:“郑妮,你不是今天才认识我。”

他的话让忙碌的郑妮怔愣住,随即想到自己干了些什么,讪讪的说道:“看在我帮你应付你家老头子推给你的那些女人份上帮帮忙,我男朋友马上过生日了,我给他选一身衣服。你们的身材接近,就帮我试试?”

权慕锦眼神微变,却依旧没有开口,等于是拒绝了。

郑妮眼眸一闪,拿着挂在试衣间的软尺说道:“那你给我量量你的身形怎么样?”

看着她眼底的乞求,募得想到了顾若瑾,不想再待下去,想要早点回去见那个小女人,便点头同意了。郑妮欣喜不已,立即拿着软尺比划,随即记录在一本子上。

权慕锦忍住想要把郑妮推开的冲动,感觉到身后有一道强烈的视线注视这里,且像看了很久,转头望去,之看到一个穿着米色套装的纤细身影闪过,那熟悉的感觉让他眯了眯眼。

“喂,你帮我把头发勾到耳后,挡住我的视线看不到尺码。”久久不见权慕锦有动作,知道他是不会帮忙,威胁的说道:“在不帮忙,我就把你这几天和一堆女人厮混的事情告诉顾若瑾,即使你没什么,她也会多想,你知道的,女人心思细腻,眼底容不了沙子,她认定的男人,别的女人多看一眼,都不舒服。你说要是我煽风点火——”

“闭嘴!”再也听不下,阴沉着脸替她把头发别到耳后,见她看好尺码做笔记的时候,转身出了店子。快步的走到车里,打开车子后备箱,只有几箱矿泉水,伸手拿出一瓶往手上使劲的冲洗,在手搓的发红之后才罢休。

回到别墅后,一进门就看到顾若瑾坐在客厅里,眼神悠扬的望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准备走过去,闻到身上的香水味,止住了脚步。

转身上楼冲澡,半个钟头后,提着一个竹篓哒哒的下楼,冲着打扫卫生的莲妈喊道:“莲妈,这些衣服给我扔了。”随后,用挂在肩膀上的干毛巾擦拭着滴水的头发说道:“那个竹篓也一起扔了。”

吩咐好后,见顾若瑾像没听见一样,依旧没有看他一眼,瞧着她穿着蓝色的套装,撇开了她和之前在店里看到的那个身影,心里好似松了口气。

“怎么了,谁惹我家女王不开心了?”毛巾一扔,在顾若瑾身旁坐下,伸手习惯性的揽着顾若瑾的腰身。

“啪!”顾若瑾拿起手中的杂志拍落腰间的手,清澈、明亮的眼眸毫无波澜的望了权慕锦一眼,坐在餐桌吃晚餐。

饭桌上,不管权慕锦如何说话逗弄她,都不见她有一丝表情,只是淡漠的说了一句:“食不言寝不语!”摔下碗筷喝了杯水上楼去了。

权慕锦有些摸不清状况,这几天他没惹恼她,这是生哪门子的气?

也跟着吃不下饭,跟着上楼,便看到顾若瑾坐在卧室里看电视,他也坐在她身边,这次没有开口,她看电视,他看她。

就这样,转眼到了十一点,顾若瑾有些犯困,起身去浴室冲凉,权慕锦却起身出门,到三楼小阁楼里拿了瓶酒,打开小门,坐在空中花园里喝着酒,猜想顾若瑾发生了什么事。

待酒喝了三分之一后,放下杯子回了卧房,顾若瑾已经闭着眼躺在床上,默默的看了一会,也在边上躺下。

想要把人儿搂到怀里,发现床中间有一条薄毯子卷成一条隔挡住,就像小时候上幼儿园为了争地盘,在边上画上三八线,不得越界。

心里也生了骨子闷气,他又没惹她,怎么能遭遇这般‘不公平’的待遇!

故意长腿一伸,把脚搭在那柔滑纤细的腿上,因为刚洗完澡的原因,有些许凉。见她没有抗拒,心头一喜,手也紧跟着伸过去,大掌状是无意的抚上身旁人儿胸前的一片柔软,见人儿还是毫无反应,嘴角挂着得逞的笑,不一会儿,身旁的人动了,可那团柔软还是紧贴在手心,嘴角弯弧一僵,猛然睁开双眼:“好——”

顾若瑾斜睨了眼满面享受转瞬变成痛苦的男人,心里的气消了那么一丁点,但想到他一身香水味回家,连她坐在沙发上都闻到了,脸色登时一冷。

“舒服么?”左手支撑着脑袋侧身躺着,揶揄的直视着脸色铁青的权慕锦。

这下子权慕锦后知后觉的知道,她压根就是在生他的闷气,现在也只不过是在恶整他,想要女人放过他,可就没门了。

委屈的眨巴着那双细长的眼,忍着痛望着顾若瑾说道:“痛!”强忍着的脸色变了几变,感受着手心传来的灼热。

“怎么可能?那老板明明对我说会让人:欲、死、欲、仙!”顾若瑾心里乐翻了天,面上却故作惊讶。随即,心里止不住冷笑,在外面沾花惹草,回来还想占老娘便宜——没门!

权慕锦知道求救无门了,低头看着粘黏在手上圆滚滚的东西,黑着脸随意捏了捏。“啪——”手中的东西爆破,灼热的东西喷满他一脸。登时蒙住了,反应过来后捂住被烫的脸痛呼出声,看着顾若瑾心情大好的扭着臀出门,想着前几天她明明都答应和他爱爱,可一转眼就弄出这么个东西来整治他,伸舌舔了舔唇边沾染的**,爆出不甘的怒吼:“顾若瑾,不扑倒你,爷——被你压!”

这一豪言壮语随着门扉的合上被隔离,却还是被顾若瑾耳尖的听到。去而复返的打开门,看着卷缩在床上的男人,唇角勾出一抹浅笑。

“等你这话很久了。”慢慢的走近,看着他脸上被那**给烫的通红,心里有些微微的心疼。之前是在怒头上,肯定就想恶整他。

走到洗手间拿起帕子放在水里用温水浸湿,看到原本放竹篓的地方有一张半寸大的照片,是一男一女男的站在女的身后环顾着她,笑的一脸阳光,女的则笑的灿烂脸上透着浓浓的幸福,看起来很般配。

原本好的心情沉了下来,她知道权慕锦和权苒关系不一般,看到他们两人的合照,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难怪当初她还没有和权慕锦离婚的时候在书房讨论,权苒就毫无预料的出现,那一声甜腻的叫喊如今依旧清晰的回荡在耳边,不在乎么?

能不在乎么?

嘴角挂着苦笑,权慕锦啊权慕锦,你到底在外面招惹了多少女人,而我又为什么偏偏的看上了你。

掬着一捧冷水洗了洗脸,屏弃掉脑子里的想法冷静了下来。不管他们曾经怎么样,发生过什么,都已经是过去,如今,权慕锦是她顾若瑾的男人!

拿着帕子走到床边,权慕锦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用力的把帕子放他脸上揉搓几下,在他闷哼中揭开,恶狠狠的瞪了他几下。

把帕子一甩,跨坐在他身上说道:“之前的话是真的吧,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在挂衣服的架子上拿来根皮带,把他的手反扣在床头,束紧!

把他腰间浴巾的束腰带扯开,扯掉他的浴衣,完美的身材比例出现在顾若瑾的眼里,连那三角地带也毫无遗漏的展露。

让顾若瑾一下羞红了脸,暗骂权慕锦是个禽兽,连内裤都没穿,还到处晃悠。

毫无经验的她面对这种情况准备退缩,目光触及到他古铜色胸膛和结实的胸肌,连肚子上都是六块腹肌。

看着顾若瑾脸上的尴尬和她久久没有动作,权慕锦望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兄弟,幽深的眼眸更为深邃暗沉。

“你要是不行,那就给我来!”嗓音低哑暗沉,带着一股子魅惑。

顾若瑾被她突兀的话语拉回了神,暗骂没出息,被他这身材就给弄的神游了。想到反正都是吃,她在占姿势的优势以后也有面子,完全没有想过,无论怎样女人都是吃亏的!

“闭嘴,谁说我不行,我就撕了谁。”说完,壮着胆子伸手摸上那结实的胸膛。

这也不能怪她,不管平时手段多么利索,但是在男女之事上,她可谓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紧张是难免的。闭上眼趴在权慕锦身上,回想着那天他是怎么抚摸亲吻她的,也有样学样的照葫芦画起瓢来。

吻上权慕锦的耳垂,轻轻的一舔,随即浅咬一口,感受到身下的权慕锦放松的身体紧绷,顾若瑾想得到鼓励般,放开了些。邪恶的在他耳垂添咬,呵气。手也顺着他的身体抚摸,看着他身体越来越紧绷,红唇印上他的喉结。募得一僵,肚子上的东西灼热烫人,让她一下子爬了下来,滚到一边。

被她撩拨的不行的权慕锦哪里肯放过她,捆住的是手,脚没被绑住,翻身跪坐起把顾若瑾压在身下,邪恶的哼笑几声。

噙住她娇艳的红唇辗转吸允了一下,放开,沙哑的说道:“乖,把皮带解了。”

顾若瑾没想到权慕锦那么灵活,被压个正着,心里不服,有着闷气,冷哼几声把头撇向一边,闷声说道:“自己想办法。”

权慕锦无奈,只有在她身上点火,见她浑身难耐的扭动,蛊惑的说道:“解开,解开你就舒服了。”

神志迷糊的顾若瑾只觉得口干舌燥,难受的紧,顺着权慕锦的话,伸手替他解开了手上的皮带。一得到解脱,权慕锦像极了一头饿疯了的野兽,扑向眼底蓄满水雾,媚眼如丝,脸色娇羞酡红的女人,把床头灯一熄灭,三下五除二的把顾若瑾身上的衣服扒掉,伸手想要护住,被他死死的扣住动弹不得。好似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连带吃干摸净。

奋战一夜,顾若瑾中途承受不住的昏厥过几次,每每都被他给弄醒,任由她怎么求饶,他都不放过,反而更加变态。

睁开似有千金重的眼皮,看向床头的时钟,下午三点了。垂头看着手臂上身上肚子上的红花点点,有些苍白的脸色登时一片赤红。

该死的,那个男人还让不让她出门见人?

现在正是夏天,穿着短衣短裤都热的难受,外面的烈日也想烤猪一样,她手臂手肘上都是红点点,她穿个长袖高领,或是系上丝巾人家都会以为她神经病。

“权慕锦——”气恼的把身边的枕头砸向门口,捶着被子高声喊道:“你给老娘死过来!”

在厨房熬稀饭的权慕锦手一抖,这高分贝的声音震得耳膜有些难受,掏了掏耳孔,想到昨晚的事情,脸上露出笑容。

盛好一碗粥放在餐桌上,缓步上楼,推开卧房的门,看着浑身依旧赤(和谐)裸的顾若瑾,眼神一暗,摸了摸鼻子说道:“不想起床我给你把粥端上来,喝点垫肚子再睡?”走过去,拉高被子替她盖住。卧室的空调温度开的低,免得不小心会着凉。

顾若瑾不领情,伸出白皙有些‘惨不忍睹’的手臂在权慕锦眼前晃动,冷声说道:“不该给我个解释?”

她一心想让权慕锦给出满意的答案,却忽略了她此刻对权慕锦是何等的诱惑。

慢慢的顾若瑾也发现了哪里不对,看着权慕锦原本含笑清明的眼眸,如今带着色彩,一巴掌扫过去,立即缩进被单里,警惕的看着虎视眈眈的权慕锦。昨晚经过他的一夜折腾,浑身都酸软无力,难受的厉害,双腿间也传来阵阵疼痛,要是再来折腾,估计她就直接升天了。

权慕锦也看出了她的心思,耸了耸肩,不是他纵欲过度,而是怪她太过美好,让他爱不释手,压下想要扑倒她的冲动。暗哑的嗓音说道:“这两天你就不要去公司了,在家里休息,我熬了粥,你快点收拾好下楼。”知道顾若瑾怕羞,准备出去,走到门边想到什么说道:“那个,昨晚你睡得太沉,我帮你擦了身子,等下你就还是不用冲澡了。我就在门口等你,等下,抱你下楼。”网上说了,女人第一次很痛,会有不适,走路都会痛,那么,等下下楼肯定会难受,所以,他也请几天假好好调养她。让莲妈炖些补品。

顾若瑾这几天都呆在家里,享受着从所未有的待遇,走哪都是他抱着,连吃饭都是喂,晚间散步是他背着绕着海滩走一段再绕回来。每天都是如此!

看着手上的印记淡化了,擦了些美白霜把淡粉的印子遮盖住,心情也好了不少,笑着道:“我等下出去一趟。”

“去哪?我抱你去。”一听这话,立马放下手中削了一半的苹果皮。

“不用,没那么矜贵,要是被你宠坏了怎么办?”揶揄着权慕锦,这几天把她当女王一般宠,虽然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满满的感动。

说什么为了她保养好身子,就天天补品,路都不让走,晚上洗澡都是不给她身子沾水,他亲力亲为替她擦澡,端水替她洗脚。

“还不够!”要把她宠的没人像他这般对待她,容忍她。宠的她再也离不开他,把他深深的印在她的心间,离开一秒,都会念着他。

而现在他做的这些,还远远的不够!

顾若瑾被他认真的神色,弄的心神一晃,许久,才叹了口气,妥协了。

“明天易董生辰,咱们自然要去参加晚宴,我礼服还没准备好,我们等下一起去选?”清脆的话语带着询问。凤眼浅笑嫣然的看着权慕锦。

权慕锦侧头看向顾若瑾,见到她一直盯着他瞧,眼底的笑意加深,还是有点效果呢,这丫头也会开始询问他的意见,那算不算一种成功呢?

面对她那期待的眼神,头低垂着继续削果皮。看来照这样的计划走下去,再关个几天,估计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也就相对来说算高的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要是顾若瑾心中没有他,或者是他在她心中地位不够的话,顾若瑾是不会把自己的身体交出去。因为在交出去的一瞬间,她清楚的明白权慕锦在她心底的位置。

“行不行?”见他顾自削着苹果,忍不住再次问了一句。心底不断的告诫自己,他对自己很好,一定要忍住。

权慕锦自是知道不能逼急了,在她再次出声的时候,手中的苹果也削好了。切开八块,把中间的籽给剔除掉,摆放进碟子里,拿把小叉子递上去,在她要开口时,插着一小块苹果塞进她嘴里。

“看礼服的话就不用出去了,好好在家里修养。”慢条斯理的收拾桌上的果皮,就着她手上咬了一小口的苹果,张口吃掉。

甜甜的带着一丝酸,水分也很足,就像吻上她的嘴的滋味,但没她那么美妙。想到此,喉间一紧,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也望着她露出的大片雪白的肌肤而变得幽深,充满色彩。

坐在旁边的顾若瑾暗叹不好,这男人这模样绝对的精虫上脑,身子条件反射性的朝后挪去,原本吃苹果一张一合的嘴,紧抿!

她现在防他跟防贼一样,可不想再被他蹂躏一番,再被关在家里一个礼拜,那公司真的可以不用要了,也不用给他洗手作羹,而是——床伴!

光是想想就觉得惊悚,那晚的事情如今都还清晰的历历在目,她可承受不住他的野兽行为。

“那个,我先上楼了。”既然他说不用去选礼服,那就是事先有准备好,那她就不要把心思放这上面和他争论,还是先跑为妙——

“想逃?”眼明手快的攥住往一边挪动的顾若瑾,这丫头什么心思他可一清二楚,虽然他很想吃她,就跟着了魔,上了瘾般,每晚抱着她在怀都难以入眠,都在快要天亮的时候,才会疲倦的睡去。但尽管这样,也不能碰她,她的伤口还没好全。

“我不会吃你的,我保证!”抱顾若瑾抱进怀里,温香软体对他无不是一种折磨,但是没抱着她,看着她,心里像少了什么,有点空虚!

顾若瑾斜视他一眼,他的话保证也不管用,要是管用那她那里还被关在家里,那次明明说好只管两天,如今都四五天了,还一副不乐意她出去的模样。不过也没关系,不管他肯不肯,明天是铁定得出去的。

“你说明天易栾芸见我不请自去会怎么样?毕竟我和她过节可深了,估计她连敷衍都不愿了呢!”还有就是她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跟易栾芸说出事实的真相。

旁观者?

谁信,谁吃饱了没事撑着,去插手一件别人家的家事?

不禁有些懊恼,怪自己先前做的不够全面,就在她在想怎样出场时,身边的男人给了她一个恰当不过的理由。“为我的恩人找到凶手,让他在底下安心长眠!”

顾若瑾双眼一亮,真笨,这个理由谁还会质疑?高兴的忘记了身边之人的危险,‘吧唧’一声,一记响吻印在权慕锦的左脸。

“不够!”权慕锦双眼放光,随即,飞快的敛去,把头埋在顾若瑾的脖颈间,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淡雅的茉莉香味。倒是和那个人的味道一样!

不等顾若瑾开口,对准那张香甜柔软的红唇,长舌直趋而入,戏弄、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辗转的不时吸允、汲取她檀口的美味香甜。

在她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放开了她,看着她躺在他怀里娇态尽显的喘气,眼神一暗,连忙撇向一边。

“权慕锦,我在想你是不是在敷衍我,你说你只有我,可是你这纯熟的技巧无不在告诉我,你‘久经沙场’!”说完,递了个大大的白眼,不再看他。

就在刚才,尝试到他熟练的挑逗自己的时候,脑海里不禁回放着那张洗手间捡到的照片,年轻的他们充满朝气,距离现在,至少有五六个年头,可他却保护完好的放在衣兜里。她忍不住在想,是不是怕她闻出他身上的带有女人香水味,才会一回家就洗澡,随即急着毁灭证据,在冲忙中把照片掉落,然后被她捡到。

水雾朦胧的双眼不禁闭上,不断的说要不要介意,他们只是兄妹,可他们脸上的表情和亲昵的动作清楚的告诉她,有这样的兄妹情么?他们再怎么亲也是没有血缘的。随后,心底的小人不断的传递着这几天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要相信他,可是真的很难。相信他,又忍不住质疑。

悠悠睁开的眼底带着一丝坚定,挣脱开权慕锦的怀抱,爬着来到沙发另外一端,在座机底下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权慕锦。

只见他脸色微变,虽不明显,但没有逃过顾若瑾敏锐的眼。心里忍不住失望,真的有什么么?

“你从哪里得来的?”这张照片有多少年了?七年了吧!要不是……

顾若瑾避开权慕锦递来的手,轻声说道:“洗手间!”她怕她声音稍稍加大,那莫名的透明**会不受控制的滑落,而她,最不愿的就是在他面前哭泣,暴露自己的软弱。

多久没有想要哭泣的冲动,自从唐建晟死后大哭了一次,此后再没哭过,再来就是临死的时候,心疼,心酸的流下泪水。如今,是哭上瘾了么?

看着她眼底闪着泪花隐忍的模样,权慕锦心中一痛,不顾顾若瑾的挣扎,强硬的把她抱进怀里,低沉的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那样!”

“你听我说,我和她至始至终都没有你想的那样的关系,一切都是假象!”死命的箍紧顾若瑾,好似怕松一点,怀里的人儿就不见了。

顾若瑾冷静了下来,不再挣扎,缓缓的抬起头说道:“你告诉我,你从来都不会欺骗我,哪怕,不得已…也不会!”只要他说没有,她就信。

此时的顾若瑾也想溺水的人一般,死命的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才使她有喘气生还的机会。

权慕锦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意思,缓缓的闭上眼,遮去眼底的复杂,待睁开时一片清明,凝视了顾若瑾良久,才重重的点头。

“这辈子哪怕冒着失去你危机,我也不会骗你。”永远不会!

像等了半个世纪般的顾若瑾深深的舒了口气,那漫长的等待中,她同样受着煎熬,她怕,怕现在这一切面临的都是他营造出来的,骗她的。

“权慕锦,要是哪天我发现你骗了我,我一定会毁了你,一定会!”埋在权慕锦怀里,沉声说道,加重的语气满是认真!

——

A市城东那边的唐家别墅里,庭院里摆好了桌子,香槟酒塌,水果,自助餐。主通道铺满红地毯,树枝上挂满彩带和气球。一改以往弥漫的森冷,死气!

傍晚十分,各路豪车都朝这个方向而来,易栾芸看着众位商业大腕的到来笑的合不拢嘴,此时,她身着深紫色的及膝旗袍,绣着大多的金色牡丹,脚上蹬着一双同色系的尖嘴高跟鞋,长发高高挽成髻,带着一股子贵气。但与刚刚到来的黎兰相比,她的气质像是刻意营造出来,而不像黎兰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高贵优雅。

眼毒的易栾芸自然也发现了,脸上虽然堆着笑容,却不达眼底。看着黎兰同样一袭水蓝色旗袍,绣着淡雅的兰花,一双水钻高跟鞋,一头长发同样高高挽起,但是连同刘海一同梳上去,露出高洁饱满的额头。浑身上下透着知性淡雅的气质,比起易栾芸来,倒是显得她庸俗了。

面对把她这主人公比下去的贵妇人,自然摆不出好脸色,能维持住得体的笑容够不错的了。

“顾夫人能来,栾芸很开心,大家平时忙着应付公司,都没有时间喝下午茶,正巧逢小妹生辰,就借机做东请诸位来玩玩,联络联络感情!”本来生疏的含着称呼,随即称自己的名字,最后老交好般自称妹妹,不得不佩服易栾芸的社交能力,但是她碰到的是性子冷淡的黎兰,免不了得不到好。

“那里,这是应该的。”淡淡的点点头,相较于易栾芸的热情,黎兰显得太过冷淡,让易栾芸笑的仿佛一朵盛开了的菊花的脸,怎么也维持不下去。

“那顾夫人玩的尽兴,我就先招待客人了,你请便!”说完,匆匆的走开,待有一段距离后,对着黎兰的背影碎了口,黎兰像有感应般回头正巧看到,不只有意还是无意的点头示意,仿佛怕易栾芸不知道她看到般。

恨的易栾芸差点咬碎一口银牙,这顾家真是每一个好东西,果然有什么娘,就生养个什么女儿,同样的可气可恨!

我呸!什么东西,在她面前拿乔?

眼看着宗氏的宗言过来,转瞬变了张脸,眉开眼笑的招待道:“哟,这是宗氏少主,您能来是我唐氏的荣幸,真的是让唐氏蓬荜生辉!”一番讨好的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这是她的生辰,这是她的别墅,他一来就蓬荜生辉,他怎么不知道他有这么神?

“哪里,易董这身装着让宗言大开眼界,远远的走来,还以为是你请了个迎宾,走近来听你这腔话,我还以为穿越了,看到青楼老鸨,连迎宾小姐都比不得。细细的端详,才发现是易董,让宗言惊吓不小。”邪肆的笑了几声,擦身而过时,突然顿住说道:“易董用词也要小心,要是我每去一个地方都能蓬荜生辉,那专门去造福那些个穷人孤儿院里的人,那么国家还会颁我奖呢!”心里却暗自想着,那他可不可以理解成老大有那样的财富,是因为他常年跟在身边造成的?

望着宗言离去的身影,易栾芸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脸色青一阵紫一阵,这个人真是软硬不吃,她卖他面子,反倒遭到奚落,心中把宗言给记上了。

其实,宗言和易栾芸没有打过交道,但是,因为易栾芸处处和顾若瑾做对,更是屡次算计,是为了顾若瑾出气来着,可一见着易栾芸本尊和她说的谄媚的话,让他打心底厌恶,更是每句好话。

收敛好情绪,转身去找唐若娴和何肖文来接待,她惹了一肚子火气,想要冷静冷静。

于此同时,她要找的两个人在三楼房间里相互对峙。

“何肖文,今天是我接任唐氏的日子,我不想和你吵,也请你别影响我的心情。”冷眼看着何肖文,眼底掩不住的轻蔑。伸手指着何肖文的胸口,刻薄的说道:“我再说一次,今晚我们将宣布的不是婚期,而是解除婚约。”

她现在那么年轻,没必要早早的嫁给这个依仗她家里的男人,那么他们唐氏想要发展到前五,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她爱上了那个邪肆的男人,她根本就不爱何肖文,这个一无所有的男人就是一根筋的榆木脑袋,当初会和他在一起,完全是因为她要抢走属于唐若瑾的东西,可是那个贱人不在了,那就没必要和何肖文在一起了。

“小娴,你当初说过只要我帮你还了钱,你就会不离开我。”何肖文眼底有着伤痛,这些年来,她一直是娇羞的像个小女人,稍大一点的动静都会惊吓到她,产生一种保护欲,加上她有意无意对她流露的爱慕,久而久之,就对她有了感情。

直到,那个人死了,一只温柔可人的她变了,变的狠毒刻薄,就象现在这样。

“你个窝囊废,你不说我还忘了,你说你能成什么事,在公司利益上你帮不到我,反而还拖后脚,你说你帮我还钱,钱没填上自己还害得公司欠一笔巨款,差点让公司破产。”越说到后面越面目可憎。

听着她字字句句的数落,何肖文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凉。像是从未认识过她一样,心里一直逃避不肯面对的问题,随之也渐渐浮上来,后退几步,眼神直直的望着唐若娴,像是要把她看透,最终那双他认为最美的杏眼,透着对他无限的怨恨和不屑。

是啊,连自己亲生的孩子都掐死在腹中,还有什么值得她动心,与之想比,他认为的感情是不值一提。

“好好好,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成全你,但是,我求你,算我乞求你,别在今天解除婚约!”眼底流落出哀求,今天是易董的生日宴,他不想因为这场变故让宴会变成看戏的戏剧院。

可是,唐若娴怎么会明白他的苦心,以为他是舍不得他的身份,怕离开了她唐氏女婿的身份会变得一无所有才会巴着她不放。

“哼!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只要把你妹妹拿出来联姻巩固我唐氏的地位和利益,我可以不扯掉你总经理的身份。”唐若娴聪明的抓住何肖文的软肋,当初要不是看中他的野心和他妹妹威逼,他也不会同意接近唐若瑾。

何肖文脸色惨白的抵在冰冷的墙壁上,放声冷笑几声,有嘲讽,有心酸,有苍凉。

原来,在她的眼中只有利益,她就这么深信不疑的以为他不肯离开是舍不得这个身份么?心里痛的麻痹,早就该麻痹了。

不再看唐若娴,踉跄的扶着墙壁打开门走了出去,在门口碰到了易栾芸,看着易栾芸不忍的表情,心里明白她是站在门口听了许久的。不语的侧身离开,被易栾芸拦住了。

“小何,你的能力我看在眼里,你是个好孩子,是…是我家小娴没福气,不懂事。你放心,你帮了我唐氏这麽多,我不会亏待你,作为对你的补偿,你依旧是唐氏的总经理。”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和蔼的说道。

何肖文紧握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良久才悠悠的开口道:“易董也是以为肖文是为了这个位置才死皮烂脸的不顾尊严的留下么?”说完,径自朝前面走去。

易栾芸一愣,思索了一番,对着何肖文喊道:“孩子,我不是这个意思,算我求你留下来,小娴初入公司,很多都不了解,而你对公司,对小娴都很了解,所以我希望你扶持小娴,等她掌控的住公司的时候,你要走要留都随你!”一脸动容的说完这些话,见何肖文的步子一顿,眼眸微闪,继续说道:“难道你真的舍得下小娴?”

——

与唐家的热闹想比,梦幻海景别墅园里,顾若瑾和权慕锦因为一套礼服争执不下。

“权慕锦你给我放手,我就要穿这件,要是你敢脱了,我就…我就…”气氛的护住身上的礼服,凶狠的瞪着权慕锦。

权慕锦眉头皱的死紧,对准备礼服的秘书记恨上了,叫她拿两套保守一点的,偏偏给他整了一套暴露和一套保守的,而这该死的女人偏偏和他对着干,对那件暴露的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乖,咱们换下就可以早点去看戏,等下我们僵滞着那边的戏也该落幕了。”隐忍着想要直接把衣服撕碎的冲动,轻声劝慰着。

可是顾若瑾吃了秤砣铁了心,就是不肯。那件保守的怎么穿的出去,粉红色的带蕾丝的礼服,腰间还有一朵大蝴蝶结,她真的怀疑他的秘书是不是双重极端的性格。

一个公主穿的芭比蕾丝裙,一个紫色妖娆暴露型的晚礼服。穿在她身上,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身材玲珑有致,胸前露出引人犯罪的半个杯罩,背后镂空,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难怪权慕锦脸黑如墨。

“别磨蹭了,咱们快出门吧!”顾若瑾提着衣橱上的高跟鞋,拉着权慕锦的手朝外走。却在门口被权慕锦打横抱起扔在床上,粗鲁的把她的礼服扒掉,利索的从衣橱里翻出一套银色贴亮片的礼服,一边斜肩带及膝的裙子,配上那双银白色的高跟鞋极为契合,及肩的短发吹着往后拢去,像极了盛开的曼珠沙华的花朵。在左侧别上水钻发卡,同黎兰一样露出高洁的额头,投足举手见透露出的高贵气质宛若女王。

顾若瑾看着镜中的自己,扬起下巴高傲的一笑,从梳妆台里拿出一个铂金镶钻的半指宽的手镯套上,对权慕锦妩媚的一笑道:“走吧,我的王后!”

权慕锦脸色一黑,眼角抽搐几下,咬着顾若瑾的耳垂说道:“真像造个金屋子把你藏起来。”说完,两人相拥的出门。

唐家别墅里,易栾芸和何肖文、一脸不甘愿的唐若娴一同出来,看着人也差不多到期了,站在台上拿着话筒说道:“感谢各位老总和朋友们抽空到来,参加我易栾芸的生日宴,本来没打算这么兴师动众的,碍于,我家唐若瑾的逝世,让我悲恸不已,近日来心声憔悴,没有精力管理唐氏,便借机宣布让我唯一的女儿唐若娴接管唐氏,以后还请大家作为前辈的多多关照。”

顾若瑾没想到她一到来就听到这番感言,心中止不住冷笑,看着手中的资料,想着到时候怎么拿出来。

“慢着!”就在顾若瑾沉思的片刻,一个光头中年男人带着几个黑衣人站出来,拍着手掌示意大家安静,对着易栾芸说道:“你也说那是你唯一的女儿,不代表是唐氏唯一合法的继承人。为了避免让唐氏落入你易栾芸易家手中,大家先看看这个!”说着,接过身后黑衣人递上来的牛皮袋,扔给呆滞住的易栾芸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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