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天降福宝种田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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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7章 运输的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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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人家也不好偷拍啊”芽芽高举着手躲着过来抢的王胜意,一边还继续打量,“这人侧脸咋看着像一个人。”

王胜意本来只用一只手虚抢,这回真急得两只手都用上了。

他又是站着的,真想抢一下就捞回了手。

芽芽琢磨出来了,“跟我大哥长得还挺像!”

王胜意顿了顿,快速删了照片又丢回芽芽怀里。

芽芽玩了会相机就觉得没啥意思,还不乐意要,倒是顺走了彩电上一个熊雕,底座有日文,还是个进口货。

王胜意不在意的摆手让人拿走,客户送的,说是小岛国那边的特产。

外头,聂超勇喊妹妹。

王胜意跟聂超勇那真是多年没瞧见了,以前也没少打架。

王胜意瞥见人提着一网兜玩具嗤笑,“那么大了,爱好还没变呢?”

“不像你,变化挺大”聂超勇也不惯着他,开始细数面前这位小时候的丑事,“谁小时候往天上丢石头把自己脑门砸了一个窟窿来着?谁上课没兜住,最后拉裤子来着。”

老聂家的人记忆里咋都用在这种地方?王胜意烦躁的让两个人赶紧走。

镇子上没什么好的玩具,都是些小皮球,充了气的小剑,小飞机以及铁皮跳跳蛙之类的。

兴许是快过年了,摆摊的也不少,都是从南方淘来的玩具。

聂超勇问人家也有没有卖点玩具车,最好还带遥控的那种时,芽芽瞅着个迷你电子琴倒是挺喜欢。

也就计算机大小,上下两块塑料盖组成,得自己组装,把琴键开关嵌到面板端内侧对着琴键的位置,接上电路板,再扣上后端的盖子。

芽芽跟薛爱莲学过拉小提琴,懂基本的乐理知识,能弹出个哆蕾咪发。

一问价钱是十块钱一台,聂超勇指着芽芽,“给小孩买的,便宜点。”

兄妹两还是太年轻,砍了一块钱的价觉就差不多了。

芽芽让老板给拿一台新的,扭头刚好瞧见正在查车的廖群星。

临近春节忙,廖群星带着所里的人三班倒的查车。

他看轮胎就知道超重没超重,扬手让司机停车。

司机一下来就赶紧派烟,廖群星没接,问:“拉的是什么?”

“都是菜,过年供应的菜!”

司机忙不迭的去开棚敞车的锁。

所里的人翻到车上,把盖着的草帘,棉被毡盖拉起来看了几筐,喊:“廖队,确实都是些菜”

司机陪着笑,“可就不是菜吗?”又朝车里看了几眼,“同志,麻烦您盖得严实点,怕菜冻坏咯!”

廖群星跟人闲聊,“菜烂得多不多。”

“咋不多啊,上头给的损耗是20%,光是腐烂冻根的损耗就到10%左右,从湛江运到这里几千公里,得走个七八天左右。

咱们用的土冰保装效果也就那样,主要是新鲜蔬菜直接装车,南方多热啊,那菜全是田间热,本身温度就不低,十几吨的菜全挤在一车子里头。

为了多装点,筐子和筐子之间也没法留个空隙通风,刚才瞧见没,都是上面筐底压着下面的筐口,下面筐子的蔬菜越压越紧,菜就是这么捂烂的。”

末了还叹气,“咱们当司机的,干好本职就行了,多的也不能说,说了货主也不爱听,还以为我们嫌货物重不肯拉呢。”

人说得头头是道,廖群星摆手示意放行,又开了单子,“超载,得罚款。”

司机态度不错,拿了罚单上了车。

上去检查的干警拍了拍裤脚的水珠,道:“都是些芹菜,萝卜,西红柿,大葱啥的。”

“廖哥”芽芽也是瞧着人办完事了才喊一嗓子。

廖群星都没回头,忽然快跑几步喊,“那车,停下来。”

司机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咋的,启动了油门想跑。

大马路上都是人也开不快,所里一块执勤的瞧见廖群星神色严肃也都紧张了,边喊边去开边三轮。

前边司机明显加快了速度,这回谁都瞧得出来是想逃了。

廖群星跑在最前,高跳起双手抓着棚敞车后车厢的栏杆,被拖出去两三米。

司机从后视镜瞧见了,估摸着也怕拖行出事,心不甘情不愿的踩了刹车。

后边的人追上,一个扶起廖群星,另几个堵住司机。

廖群星也不跟人废话,叱喝,“打开”

司机嘀嘀咕咕的说不是刚瞧过么,磨磨蹭蹭的去找钥匙。

这回已经容不得他了,几个干警拿过钥匙开了门又重新跳上去。

廖群星;“找,一筐筐的往下找”

司机瞧着一筐萝卜被倒了个底朝天,破天荒的没有抱怨。

箩筐一半是菜,一半是火工品。

这年头货物运输价格有规定,超过20公里的算长途,20公里以内的算短途。

运价也定死了的,短途每公里两毛钱,另外收吨次价四毛钱。、

长途运输,每吨公里价格都是两毛钱。

短途跟长途一比较,明显长途比较划算。

像今天拉这一车子蔬菜,司机按理说一趟能挣九百来块钱,超载被罚款的数也只是毛毛细雨。,

但火工品就不一样了。那是危险货物,得按照《危险货物运输规则》来执行。

要完全按照标准,首先货物包装就有规定,但要按照规定的包装来弄,一来装载量就少了,二来还得花上一笔包装费,路上查得也紧,货物运输合同里的担保费还高。

司机还企图逃跑,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围观群众还不少,有人看不明白,这咋的就知道菜底下放着东西了。

聂家兄妹两倒是看得很明白。

北方萝卜遍地,头一回瞧见从南方往北方运萝卜的!

这就跟内地拉水产品往沿海卖,教东北人学东北话一样,都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廖群星徒手抓栏杆拧得满手血珠子,跟同事交代了几句,见着芽芽时已是笑意吟吟了。

他一下子还没认出聂超勇。

聂超勇也挺奇怪,瞧着人挺能干的,怎么那么多年还在镇子上混着,没往上升啊。

他也没问出口,回家时芽芽才捡着话说了。

聂超勇琢磨着,红姐要是出狱了未必不能再跟廖群星在一块,毕竟人家等了那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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