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王羲之

我爹是王羲之

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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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有福同享

人日当天, 许多名士与贵族纷纷前往剡溪,来到名士山参展。

这一次创意展的门票不限购, 千金一票, 许多人都抢到了门票。来了好几万人,坐席根本不够坐。只能临时增加座位。

有些贵族不想跟其他人挤着,找关系加钱要求主办方设置贵宾席。

谢尚第一次举办这种大型活动,没想到现场会发生这么多临时情况,一开始他有些手忙脚『乱』。王献之让司马道生负责贵族子弟那边的交涉, 让刘惔孙绰与名士们进行交涉。如此现场才能控制。

到了晚间, 谢尚越发紧张。

谢安笑着打趣道:“从兄若是紧张,不如舞一曲?”

谢尚点头, 觉得可行。他跑到了隔壁, 让王献之『操』琴, 跳了一支鸲鹆舞。心情才渐渐放松。

王徽之走过来叫道:“骠骑将军可好?”

谢尚点头,用手巾擦了擦汗水,朝王徽之走去。

王徽之与谢尚登台, 两人先后感谢诸位来宾, 接着分别发表彼此的感想。

在众人鼓掌喝彩后, 谢尚与王徽之走下来。

黑布罩住了夜明珠,舞台瞬间黑暗。

众人安静起来,目光期待地望着舞台。

音乐声响起,黑布被拉起来, 夜明珠的光瞬间照亮舞台。

一人背对着众人站在舞台上, 他缓缓转过身, 面『色』淡然,没有多余的神情。

“是戴安道!终于再次见他登台表演了!”有人认出了戴逵,激动地叫喊起来。

自从去年戴逵参加过王徽之举办的造型展后,就不再参加舞台表演。这让许多人感到遗憾。戴逵的爱慕者们,盼望着戴逵能够再次参加表演。没想到今日如愿以偿了!

戴逵的满头青丝,被染成了霜白,身上穿着金丝花纹绣成的白衫。白衫左边袖子长,右边袖子短。下裳长得拖地。他踩着节拍,眉眼淡然地走在舞台上。

等他路过身旁时,众人才发现他后面竟然『露』着背!白皙的皮肤,引得众人尖叫起来。仔细一看,拖地裙摆上面绣着一幅山水画!

“啊!戴安道!”有人捂着心口,哭着叫喊戴逵。

司马道生吼道:“安静!不得喧哗!谁吵请谁离开!”

众人克制住情绪,只能闭嘴。

有些人甚至掏出手巾,将手巾塞进嘴巴里,咬着手巾,直勾勾地盯着戴逵。

戴逵一边走台,谢尚在一旁拿着木喇叭,巴拉巴拉地向众人讲解这件衣服的设计理念跟这件衣服的亮点。

戴逵走完一圈,轮到王羲之上台。

“是外翁!”

刘琦伸手指着舞台上的人,欢喜地叫喊一声。

今日王孟姜与丈夫刘畅也带着儿女来到了现场。

刘瑾盯着王羲之看了一会儿才认出来在台上行走的人是王羲之。

此时王羲之穿着蓝线银丝绣纹朱红长衫,一头墨发被烫成了朱红『色』。在他的眉心处画了描了一点朱砂,为他那双清冷贵气的眉眼,增添了几分妩媚。

王羲之刚登台走几步,天空忽然飘起了小雪。

小雪飘落,一身红装的美人缓缓走来,众人不禁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那人。

“外翁甚美!”刘琦看呆了。

刘瑾也看呆了,只顾着点头。

王孟姜惊艳于王羲之的造型,没想到父亲一把年纪了,打扮起来如此惊艳动人!如此美颜,真是倾国倾城!

刘畅心里想着,自己要不要跟着岳父一起搞事情?

除了音乐声之外,只有谢尚的讲解声。宾客席里,一开始有人会发出惊叹声。但是渐渐地,众人安静下来,一眼不眨地盯着王羲之。

轮到谢安登台的时候,众人忍不住发出惊叫声。

“谢安石!”

“谢三郎!”

谢安的头发染成了霜白,高高盘起。一双桃花眼眼角之处,描上了一排银点。他身上穿着金丝花鸟纹白衣,下裳很短,未过膝盖。在下裳的裙摆处,挂着彩『色』丝带。里边搭配了一条过脚踝的月白下裳。这身衣裳给人冰冷贵气之感,奈何谢安的那双眉眼自带风情,宛若春风。令人想到冬春相交时节,冰雪未化,新绿冒出枝头之景。

听到叫喊声,司马道生立马呵斥:“安静!”

众人只好尽力克制住自己的激动之情。

王蒙就比较『骚』气了,直接穿着一套短袖短裳上台,下面穿着一双人字形木履。木履‘哒哒哒’的行走在舞台上,如此响动,让人不得不把目光移到王蒙的脚上。众人目光好奇地盯着王蒙的那双人字木履。

刘瑾指着王蒙,小声地问王孟姜:“阿娘,他不冷吗?”

王孟姜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轻声回应道:“不必在意细节。”

刘瑾小声地说道:“是否要借一件衣物给这位叔父?”

刘琦撇嘴说道:“好看就行。”

王孟姜笑着颔首:“琦儿所言甚是。”

刘瑾说道:“可是这么冷的天……”

刘琦直接伸手捂住刘瑾的嘴巴,不让他继续说话。

王孟姜低声一笑,搂着两个孩子继续看走秀。

“接下来,将展出几组特殊服装。这一组,乃亲子装。是由尚独家之设计,其创作理念是……”

谢尚讲解的时候,王羲之带着几个儿子登台。他们穿着同一种款式的衣服,父子几人手拉着手,行走在舞台上。

看到王家父子几人身穿同一款衣裳,一起亮相舞台,众人惊讶。

虽然王羲之与王玄之名气很大,两人姿『色』不错。但是这两人与王献之站在一起,忽然差了一截。王献之明明站在最侧,可是他最引人注目。

众人的目光一扫,视线全都集中在王献之的身上。

“那位王家小郎君定是传说中的落雁美郎王七郎!”

“是也!就是他!听闻王七郎一出世,便容『色』过人,引得落雁倾情,落入他怀中!”

“果真是落雁美郎!美哉美哉!美『色』过人!我看十载之后,王七郎的姿『色』定会赛过谢三郎!”

谢安的粉丝不乐意地反驳道:“那可未必!日后之事,谁能聊得准!谢三郎是天下第一美郎!不接受反驳!”

“是小舅父!”刘琦伸手指着舞台。目光明亮地盯着王献之。

刘瑾也看到了王献之,他伸手推开妹妹的小手,忽然站起来,欢喜地叫喊道:“小舅父!”

王献之听到声音,往王孟姜那边望了一眼。

王孟姜身旁的其他宾客,忽然激动地叫喊道:“王七郎看我了!”

刘瑾不服气地冲那人说道:“小舅父明明看的是我!”

其他人这才注意到王孟姜,低声询问道:“不知夫人是?”

王孟姜笑着低声回应道:“台上之人乃家君与兄弟。”

“夫人原来是王逸少家的女郎!”那人连忙热络地与王孟姜交谈。

父子装走完了,接下来轮到夫妻装。

谢安与刘氏夫妻两身穿水蓝长衫登台。两件水蓝长衫上用银丝绣着祥云花鸟纹。他们夫妻二人携手,嘴角含笑,缓缓走来。待他们路过身旁时,众人才发现他们的背后具绣着一幅画。上面绣着一男一女,两人亲密搂在一起的恩爱画面。

“啊——”谢安的粉丝嫉妒了。

见现场要失控了,司马道生亲自站起来,指着那些发出叫喊声的人,冲他们威胁道:“不得吵闹!吵闹者,自行离开!”

众人这才安静下来。

谢安与刘氏下场后,轮到刘惔、孙绰、许询、王蒙一同登台。四人身穿四款不同颜『色』的衣裳。每套衣裳上分别绣着梅、兰、竹、菊。

名士们惊讶,目光好奇地打量着这四人身上穿的衣裳。

谢尚解说道:“此乃尚设计的名士装!梅,迎寒独自开,素有坚贞冷傲品质。兰,生于幽谷,清冷高傲不屑与世俗同流。竹,清高正直堂堂君子。菊,花之隐逸者,如同大多数隐士。”

名士们一听,立马爱上了这款名士装。打算本次创意展结束之后,立马订购几套名士装!穿在名士圈里装『逼』!

接下来谢安带着一群谢家子弟登台。谢家人身穿乌衣,乌衣上除了绣有山水花鸟之外,最显眼的绣纹就是陈郡谢氏的徽章了。

这下子,不用谢尚解说众人也能猜到这是什么服装。

家族装!

这家族装,最能显摆身份的高低!

在场诸位,立马起了心思,打算回去与族人商讨,订做一批家族装!好在其他世家面前显摆!

本次创意展,举办到丑时三刻才结束。

深更半夜,主办方安排众人到对面的剡山歇息。

众人乘船来到剡山,这才发现山上修建了许多住宅!

其中好几家大型客舍,高档豪华,里边的设施比名士山这边的住宅还要灵活有趣。

第一次体验的宾客,立马爱上了这家客舍。

打听过后,才知道这几家客舍价值不菲。比名士山那边的住宅还要贵上百倍!

众人咋舌。想买但是买不起。

转念一想,虽然买不起,但是可以经常来体验啊!住一晚的花费才百金!包月不过两千金!一年也不过才两万四千金!如此一想,许多人纷纷延长住宿日期,打算在剡溪住久点!

本次活动刚结束,立马有许多人派仆人来请谢尚。

谢尚直接打发掉所有人。

为了这场创意展,谢尚忙了个把月!尤其是今晚,他说了这么多话,说得口干舌燥的,早就累了。

瘫在席上,谢尚喝了好几壶茶。还是不想说话。

谢安似笑非笑地望着谢尚,打趣道:“恭喜从兄,如愿以偿。”

谢尚斜了眼谢安,忽然抬起脚,扣住谢安的腰,直接将谢安压倒。

猝不及防,谢安狼狈地趴在席上,僵着脸说道:“安知错!”

谢玄走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他拍手夸赞道:“从伯父好厉害!玄儿也想学这一手?不知从伯父可愿教我?”

谢安还趴在席上,谢尚还未收回脚。谢玄跑到谢安面前,居高临下地对谢安微笑。

谢安觉得必须得给谢玄加功课!这小子,越发膨胀了!

谢尚也没开口说话,他比了个七的动作,伸手指向门外。

谢玄问道:“从伯父要寻王七郎?”

谢尚颔首。

谢玄马上狗腿地说道:“那我替你寻他过来!”

临走前,谢玄笑容嘚瑟地瞟了眼谢安,对谢尚言道:“从伯父记得教我这一手!”

谢尚点头。

谢玄满意地离开了。

王献之此时正在与刘琦刘瑾说话。

两个孩子拉着王献之,一左一右的坐在王献之的身旁。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

王献之耐心地回应两个小人。

谢玄跑过来寻王献之,看到这两个小人,他好奇地问道:“王七郎,这二人是何人?”

王献之告诉谢玄:“这是我外甥瑾儿,这是外甥女琦儿。”

谢玄眼珠一转,欢喜地脱鞋坐下来,笑容高兴地言道:“如此,那也是我的外甥与外甥女了!”

王献之:……

你小子要不要脸?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

刘瑾好奇地打量着谢玄,出声问道:“小舅父,这位也是我与瑾儿的舅父?”

刘琦目光嫌弃地瞪了眼谢玄,撇嘴说道:“才不是!”

见刘琦这小丫头翻了个小白眼,谢玄伸手揪了揪她的发苞,哼哼道:“你个小女郎懂什么。我与你小舅父乃金兰之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他的。你二人既是王七郎的外甥,那便是我的外甥!”

刘琦伸手拍开谢玄的手,躲到王献之的身后,委屈地说道:“小舅父,他欺负我!”

王献之目光淡淡地扫了眼谢玄,直接对阿陌说道:“夜深了,送谢七郎歇息。”

阿陌笑着颔首,对谢玄言道:“谢七郎请!”

谢玄赖着不走,告诉王献之:“我来寻你有事。”

王献之轻声问道:“何事?”

谢玄冲刘琦挑了挑小眉头,回答王献之:“从伯父寻你。”

王献之颔首:“知晓了。”

刘琦觉得自己受到了谢玄的挑衅,她闷闷不乐地指着谢玄,委屈地对王献之说道:“小舅父,琦儿不喜欢他。他欺负琦儿。”

“琦儿乖,要懂得照顾脑疾之人。”王献之伸手,对小外甥女温柔一笑。

谢玄不满地说道:“王七郎,你这是何意?我脑疾?哼哼!你别以为我听不懂你在骂我。你岂能在小辈面前如此不给我面子?”

见谢玄越发蹬鼻子上脸,王献之看向阿陌。

阿陌直接伸手,将谢玄拉起来,笑着言道:“夜深了,小奴送谢七郎去歇息。”

“我不去!我今晚要跟王七郎睡觉!”谢玄挣扎着推开阿陌的手。

王献之直接对阿陌说道:“扛走。”

阿陌点头,直接将谢玄抱起来。

谢玄瞪着两条腿挣扎,嚷嚷道:“放开我!”

王羲之与司马道生走进来,见状,王羲之出声问道:“发生了何事?”

王献之一脸淡定地回答王羲之:“夜深了,送谢七郎去歇息。”

王羲之看了眼谢玄,谢玄冲王羲之说道:“阿耶!”

王羲之愣住了。

王献之也怔了一下。反应过来谢玄这是在占他便宜,王献之无语地对阿陌说道:“送走!”

阿陌点头,抱着谢玄往外走。

王羲之出声叫住阿陌:“慢着!”

阿陌只好停下脚步,面『色』无奈地望了眼王献之。

王羲之出声问谢玄:“谢七郎方才叫我什么?”

谢玄巴拉巴拉地说道:“我与王七郎结交金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的便是我的,我的便是他的。如此,那王七郎之父,亦是我之父。玄儿理当叫王右军一声阿耶!”

王羲之低眉琢磨谢玄这番话。

司马道生一听,觉得有理。立马冲王羲之叫道:“阿耶!”

王羲之还没琢磨明白,乍然被司马道生叫阿耶,他心里感觉怪怪的。

司马道生伸出手握住王羲之的手,情绪激动地言道:“我一向羡慕王家郎君能有这如此温柔的阿耶。没想到今日,也能成为王右军的儿子了。能管王右军叫阿耶,我心甚是喜悦!”

说着,司马道生还朝王羲之跪下来。

王羲之惊愕,连忙弯下腰将司马道生扶起来。

王献之也愣住了。

眉眼温和地望着司马道生,见他双眼发红,王羲之无声地叹了口气,柔声言道:“既然世子乃官奴之金兰好友,我自然会照顾一二。”

司马道生忽然流下了两行泪水,张开双手抱住王羲之,声带哭腔地叫道:“阿耶!”

王羲之温柔地拍了拍司马道生的后背。

谢玄也出声冲王羲之叫道:“阿耶!”

王献之斜眼看向谢玄,对阿陌使了个眼『色』。

阿陌顶着压力,将谢玄扛走。

谢玄嚷嚷道:“阿耶!我不想离开!我还有话要说!我还没给你磕头!”

换好衣服的王玄之走进来,听到最后一句话,他疑『惑』地问道:“磕头?”

王徽之与王凝之等人跟在王玄之的身后,走进屋内。

王玄之等人突然进屋,挡住了阿陌的路,阿陌走不出去,只能停在原地。

司马道生已经擦干了眼泪,收敛了失控的情绪。他吸着鼻子,告诉王玄之等人:“我与谢七郎乃王七郎的金兰之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故而王七郎的阿耶,也是我二人的阿耶。要给阿耶磕个头。”

王玄之等人听到这话,嘴角微微抽搐。

王徽之眯着眼睛,忽然盯着谢玄。

被王徽之盯上,谢玄突然老实起来,不再挣扎了。谢玄一脸无辜地与王徽之对视,那眼神仿佛在告诉王徽之此事与他无关!

王徽之冷哼一声,直接言道:“如此厚颜无耻的说辞,也好意思说出口!”

司马道生愣了一下,伸手指向谢玄,眼神不安地望向王羲之,低声问道:“我不能叫你阿耶吗?”

王羲之心软了,对司马道生温柔一笑,轻声言道:“世子若是喜欢,随意。”

王羲之发话了,司马道生欢喜地冲王徽之说道:“阿耶允许的!今后,王五郎就是我阿弟了!”

王徽之:???

王玄之的嘴角僵住了。

王凝之与王涣之两人只笑不说话。

王『操』之好奇地出声问道:“如此说来,我岂不是也成了世子的阿弟?”

司马道生点头:“是也!今后,王家郎君都是我的手足!”

王徽之忍了又忍,还是出声言道:“夜深了,世子早些回屋歇息!”

司马道生不想离开,他此时十分兴奋,还想跟众人呆在一起继续吹牛。

刘琦被无视了,她不满地对王羲之叫道:“外翁!”

王羲之这才注意到两个外孙,他微笑着脱鞋入席坐下。

刘琦凑到王羲之的身旁,一手抱着王羲之的手臂,一手指向谢玄,委屈巴巴地说道:“外翁,他欺负我。”

闻言,王羲之扬眉,目光望向谢玄。他声带笑意地问道:“他如何欺负你?”

刘瑾凑过来,伸手拽了一下妹妹的发苞,告诉王羲之:“他就是这样欺负阿妹!他是坏小子!小舅父说他有脑疾,让我二人不要与有脑疾之人计较。”

王羲之忍着笑意言道:“你小舅父所言有理。既然如此,那你二人就莫要与玄儿计较了。”

王徽之目光不善地盯着谢玄。

谢玄心里有些不安,他小声地说道:“我乏了,阿陌不是要送我回屋歇息吗?”

阿陌望了眼王献之,见王献之面带微笑,却没有点头。他笑着站在原地不动。

司马道生反应过来,吸着鼻涕笑了几声,对刘琦说道:“方才谢七欺负了你?”

刘琦歪着头看向司马道生,她轻轻点头。

司马道生便说道:“我替你教训他!”

说着,司马道生朝谢玄走来。

见状,谢玄立马叫阿陌离开:“快带我走!”

阿陌站着不动,甚至弯腰将谢玄放下来。

王徽之拉着王『操』之堵住门口。

司马道生嘿嘿一笑,摁住了谢玄的肩头。

将谢玄压到刘琦面前,司马道生问道:“方才他揪你头发?”

刘琦点头。

司马道生告诉刘琦:“你过来,方才怎么欺负你的,你还回去。”

刘琦望向王献之,又抬头看向王羲之。

王献之出声言道:“去吧。”

王羲之含笑不语。

谢玄望了眼屋内众人,忽然感觉自己掉进了狼窝。他大声叫道:“从伯父!三叔父!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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