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当女配[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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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建国后不准成精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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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借酒消愁『露』尾巴, 可不是小狐妖的专属。

白雪自认为没做错什么, 却被所有人用责备的眼光看着, 还要待在房间里不能出去。

而且刚刚王红军在新房里看她那种可怕的眼神, 像是过后再找她算账一样, 令人沮丧又畏惧, 实在太伤她的心。

明明她是喜欢他的呀,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呢。

现在刚娶了媳『妇』就想着要替人教训她,以后那人就在他们家里住了,他再宠着护着, 还会有她的好日子过吗?

为什么会到这种地步, 起初不是好好的么。

白雪想不明白, 也反省不到自身的错误,只是苦闷的端起酒盅喝了一杯又一杯, 桌上的菜一分未动。

那是家里特地为了迎娶新『妇』准备的东西, 她不想动上一点。

如果不是想借酒消愁, 这送来的喜酒她必定也不会碰上一杯。

可惜现在她已经喝了, 并且越喝越多,越喝心里越不得劲, 兔子脑袋里转不过弯儿来,想抓住王红军问个清楚, 想问他为什么就不能喜欢她, 她到底哪里做的不好, 改还不行吗。

然而纵使想的再多也是无用, 她被关在房间里, 而那人正为娶得心上人欢喜着,肯定不会到这边来。

白雪苦闷不已,不知不觉将送来的一壶酒喝的点滴不剩,最后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身上忽冷忽热,□□那处痒痒的感觉越来越甚。

因为妖身强悍,她自从下山来从未担心过生病受伤一事,除了上次半夜跑上山去不小心撞到尖锐的石头划破脚腕流了几滴血,其他时候都是安安全全的,比当年在山里当妖精还要快活,不必担心哪一天会被天敌或大妖拿去小命。

所以此刻身体出现了异状,处于醉酒晕乎中的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心痛着哀哀戚戚地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地睡去。

就在白雪睡过去的时间里,她的身上慢慢发生了一些变化。

院里的酒席正酣,热热闹闹的敬酒声不断。

毕竟是村长家娶媳『妇』,村里人还是很捧场的,几乎是有些关系挂着点勾的人家都提着喜礼来了,待客的桌椅都差点不够坐,还是卫斯年见状,和村长吱过一声,然后带着他的小伙伴临时去别人家借来不少桌椅板凳加上,才将将把场面应对了过去。

这年头席面菜『色』虽然不是多丰富,但就图个热闹吉利,再说有酒有肉就是顶顶好的招待了,众人没有不满意的。

王红军作为这天的新郎官,被大家伙逮住不放手,这个灌了那个灌,光是酒水就喝下去不少,要不是担心他喝醉了晚上没力气洞房,说不得这桌子今儿个他是别想下了。

最后村长媳『妇』看不过去,将自家丈夫推上去顶着,把儿子替换下来歇一歇。

灌酒的小伙子也没有赖皮到跑去新房逮人的份上,所以村长媳『妇』这招一出,他们就不得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王红军。

至于村长,毕竟是村里最大的官儿,年轻一辈的要么尊敬他要么畏怯他,轻易还真不敢像灌新郎官一样灌他。

王红军对此倒是没生气,他自个儿高兴着呢。

而且别看他身板弱的跟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白面书生似的,其实酒量真不差,没见都被大家伙灌下那么多酒水,他除了脸上红红脖子红红,其他也没啥,眼睛亮亮的看着照样十分精神。

但是村长媳『妇』心疼儿子啊,退出去村长把人换下来后就让他去新房陪新娘子去了,想着让他好歹躲一会儿吃点东西,不能总喝酒不是,多伤身呐。

去新房陪媳『妇』,王红军当然乐意,傻笑着乐不可支地颠颠去了。

接下来,这一场酒宴直到日头西下方歇,王红军猫在新房里和新媳『妇』腻腻歪歪,进去之后再没出来『露』过面,送走宾客的时候都是村长夫妻两个亲自去的。

席面结束,主要的客人走光,帮忙的婶娘嫂子们还在,一群人开始帮着收拾残局。

等到洗刷完毕给搭把手的人家挨个分了剩下的酒菜,天『色』已经不早了,村长媳『妇』笑容满面地将众位大婶大娘送走,回头和村长对视一眼,一颗心放下的同时,脸上的疲惫也终于『露』了出来。

办一场婚事可真不容易,花钱费物是一回事,关键还十分耗心耗力,轻易松懈不得。

好在这样的事多少年遇不上一次,他们家十几年来也就有这么一茬。

如果不算白雪的话,他们家往后是再没有儿女大事让两人劳心的了,何况嫁女儿比娶媳『妇』简单的多,到时肯定比这次办的轻松。

想到白雪,村长媳『妇』心下一紧,看向西边那间已经许久没什么动静的厢房。

村长和她老夫老妻生活了那么多年,随着自家婆娘的视线往西边一瞧,就知道她想到了什么。

“应当是吃过饭睡下了吧,孩子大了,留来留去留成仇,还是早日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村长说着这话,想到之前发生的那件差点毁了儿子婚礼的事,本要叹气,思及大喜的日子如此不吉利,只能咽了回去,顺便劝说媳『妇』。

另外,他还想到一层。

他们家现在有儿媳『妇』进门,和以前不一样了,再留着一个惦记哥哥的干闺女在,以防时日久了发生矛盾隔阂,还不如尽快把干闺女嫁出去,还能留点情面。

村长媳『妇』何不曾想到这个方面,即使之前没有,在经历过今天的事后她也打定了和丈夫一样的主意了。

白雪是肯定要尽早出嫁的,只等她为其找上一个好人家,也算对得起她们这段浅薄的母女情分。

“你叫红军出来,将剩下的酒菜给村里其他人家分分,让大家伙都沾沾喜气,咱们家留上能吃一两顿的就行,这时节天还有点热,东西放不长久。”

“我去白雪屋里看看,这么久没动静,怕她想不开。”

村长媳『妇』说完朝丈夫摆了摆手,而后走到西厢的门前敲了敲,里面没有回应,而且传出一阵轻微入耳的鼾声。

想必孩子是吃过饭,睡着了吧。

村长媳『妇』暗叹一声,掏出铜钥匙将门上的铁将军打开。

当时发生了那事儿,他们正在气头上,说是禁白雪的足,是真的把人推进屋里从外面锁上门的,不让她再出来‘无意’捣『乱』。

如今婚事顺利过去,酒宴也结束了,人也该想明白放出了。

村长媳『妇』这般想着,推开门走进屋,当先引入眼睛的是白雪趴在桌上酣睡的画面,那桌上的几盘菜分毫未动,只是酒瓶歪倒着,里面的酒水被喝的干干净净。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重点是白雪头上那两只白绒绒的长条物是甚么?

兔子耳朵?!

村长媳『妇』看到白雪顶着那两个长形状的东西鼾声如雷,她心里头也随之心跳如雷,盯着那对兔子耳朵恍恍惚惚不知归处。

她是谁,她在哪儿,她在干什么,她眼前的那东西又是什么……

村长媳『妇』眼前发晕,想尖叫,想昏倒,想到旧时候村子里谣传的那些神鬼异事,又想到她今日刚成婚的儿子、刚接进家门的儿媳『妇』,最终她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没将那声尖叫喊出来。

她甚至连村长也没叫去,反应过来后只冷汗连连地转身跑出去,手脚发软哆嗦着艰难地将铁将军再次挂上去。

这事儿不能说,也不能揭破,最好当她从未见到过。

村长媳『妇』白着脸在门口站了片刻,脑子里想了许多事情,最终摇摇头默念几遍是自己看错了,哪有人脑袋上会长兔耳朵的,又不是山里的精魅妖怪,再说这世上哪里会有什么精魅妖怪存在,都是人吓人误传的,刚才也定是她看花眼了,毕竟她又没有亲手去试那到底是不是幻象。

等明日再看,等明日若是真的是那样再想法子不迟。

听说七里外某个村子有位神婆本事不错。

村长媳『妇』自己安慰了自己一通,暂时将那份恐慌惧怕压抑在心底,等缓过神来,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尽量表现自然平静地离开。

村长见她回转,不禁问道,“人没事吧?”

村长媳『妇』摇摇头,只说白雪在屋里喝醉睡着了,没有什么事。

她脸上控制不住地有些异样,村长见到还以为她是因为今天的事和干闺女起了隔阂,虽有心想劝上两句,但在亲儿子和白雪之间,他向的当然是儿子儿媳,白雪是真做错了事,受点教训也是应当,往后婆娘若是因此事疏远了她也没事,左右都是要嫁出去的。

相比于村长媳『妇』以往对白雪的疼惜宠爱,村长作为一个大男人本就感情内敛,让他对着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女孩子能有多少感情,还不是看在媳『妇』喜欢的份上。

所以这会儿,村长本着干亲的情分关心一句已是足够,知道人没事就可以了,再多的感触并没有。

等到村长带着儿子去给村里没来吃酒的人家送菜,村长媳『妇』勉强和儿媳『妇』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坐在院里发呆了许久,愣愣地看着西厢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只不过等到第二天,村长媳『妇』又开始往媒人处跑了,想给白雪找婆家的消息不到半天的功夫就传遍整个村子。

众人都以为她是心里忌讳,想早点把干闺女的婚事定下,免得家里出了岔子。

然而看出点什么的钱宝幺却觉得不尽然,对方心里起了忌讳是真的,但原因或许不止是因为白雪曾经纠缠王红军,而是还有更深层的缘故在吧。

毕竟昨日村长家正在举办婚事的那会儿,她在家中可是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那冲天的妖气虽然不是凡夫俗子可见,但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钱宝幺当时差点都被惊到了,愣愣的看了好半会儿才想明白点情况。

剧情中原主是在白雪和王红军的婚礼上喝醉酒『露』出尾巴的,灾难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而现在婚礼主角变成王红军和她姐姐钱宝芝,她根本没去参加婚宴,更没有喝醉酒,那这泄出的浓重妖气是哪里来的。

钱宝幺想了想,思及村长家也就只有白雪一个兔妖。

那么喝醉酒『露』出妖身这件事是转到对方身上了?

如果真是如此,请容她先幸灾乐祸地笑一笑,真是天理昭昭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

不管剧情中原主那事现如今有没有发生,反正因着她穿成了小狐妖,那对会嚷嚷着让她暴『露』真身的兔子精白雪就没什么好感,若是对方也尝一尝那恶果,真是再好不过。

钱宝幺可没有物伤其类的想法,即便她们两个都是妖精,可她自认为和人家不同路。

毕竟一只狐狸和一只小白兔能是什么同类关系,猎手和猎物还差不多。

看那妖气弥漫的情形,八成是真的暴『露』妖身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人看到。

钱宝幺想着这件事,在第二天特地注意了一下,发现村里没什么流言出来,大家伙闲谈碎嘴的都是昨儿个村长家的席面菜『色』和那桩婚事,关于妖怪什么的一点没提,想必并没有人当场看到白雪『露』出妖身特征的那一幕。

只是村长媳『妇』在儿子成婚的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要给干闺女找婆家一事,不禁让钱宝幺多想了些。

那一幕怕不是没人看到,约『摸』是有人看到给瞒了下来。

对方想的什么,钱宝幺大致能猜测,左不过是太过惊惧,担心一旦惹恼兔子精给家里招灾,想要不动声『色』地把它好生生送出门以便甩掉麻烦呢。

这些都是钱宝幺自个儿的猜测,虽不中亦不远矣。

婚事过去的第三日,钱宝芝带着新婚丈夫王红军三朝回门。

虽说两家是在一个村,但村长媳『妇』也帮他们套了驴车,由王红军亲自驾车,载着自家媳『妇』在村子周围绕了一圈才让驴子嘚啵嘚啵地奔向岳父母家的门。

王红军送媳『妇』回门,当然是带着礼来的,村长媳『妇』给他们准备的十分妥帖,拉到岳父母家里卸下就行。

“人回来就行了,咋还带这么多的东西。”钱二根瞧着一车子的回门礼不好意思地说道。

王红军傻笑着说没啥,孝敬岳父岳母多少都不是事儿。

甜嘴的话说完,他还积极的搬东西卸车,将回门礼都摆到堂屋去,最后满满当当地堆满一个角落,看着就很让人满意。

更让钱二根这个老岳丈满意的是,新女婿虽然看着身板单薄瘦弱,但干起活来看上去也和村里的小伙子没差,只是瞧着弱,其实身体没啥问题,他大闺女当不了寡『妇』。

如此,钱父就放心了很多。

这边两人正你来我往地寒暄着,那方钱母拉着闺女说话,问上一些在婆家生活的如何、夫妻和不和谐之类的问题。

钱宝芝即使平时再是大大咧咧,这时候也是忍不住红了脸,点头回答还不错。

“都挺好的,娘知道红军最是听我的话,他不敢待我不好,而婆婆也待我不错,为了我俩的婚事,她都忙瘦了一圈呢。”

“这样就好,她那人本就和善,只要你诚心和她相处,总会磨合到一块去。”

母女俩说过村长媳『妇』,转而又小声嘀咕起一些私密闺话,还特地避开了钱宝幺。

钱宝幺也不在意,听到她们说完村长媳『妇』那块就自觉离开了,把空间留给她们俩。

她回到自己屋,现在这个房间成了她一个人的了,虽然有点不习惯,但做事情不用再特别顾忌也挺好的。

想到钱宝芝说村长媳『妇』几天内瘦了一圈,钱宝幺心里有了点谱。

单单为了一桩婚事就把人累成那样有点不可能,说是心头压着事儿吃不下睡不着忧心成那样还差不多。

看来婚礼当天,白雪『露』出妖身那事是被村长媳『妇』看到了吧。

这事儿既然发生了,多说也无益,更何况不是在自己身上,钱宝幺弄明白个中因果后也就放下了不再多想。

回门酒是在当天下午办起来的,由于所有需要的东西都提前准备好的,且该请的人也提前通知了,所以一场酒席进行的无比顺当。

钱宝芝最后是满脸带笑地被王红军载走的,钱母送别两人时也没抹眼泪。

毕竟两家相距不远,又不是嫁的远以后看不到了,她只叮嘱闺女好好在婆家过日子就成。

直到此时,这场喜事才终于圆满落下帷幕。

众人对此传扬了几天,没等热闹下去,村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上头有部队派人下来征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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