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爸。”许展应声道,“姐,你放心,有许家给你撑腰,一定不会让欺负你们的人好过。”
“那就先谢谢你了。”许茉莉一脸真诚的说道。
目光交汇,不言而喻尽在其中。
香杉别墅,南政泽看向一脸紧张的洛安歌,“害怕的话,就不用跟着我去了。”
“我不怕。”洛安歌深吸一口气,“我跟你一起。”
“好,一切有我在。”南政泽紧握着洛安歌的手,仿佛要给她传递力量一样。
坐上车,洛安歌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让男人唇角勾起淡淡笑意,“怕了?”
“不怕。”洛安歌底气不足的说道,声音微微有些发颤。
南政泽捏紧洛安歌的手,“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简单直接的一句话给了洛安歌极大的安全感。
对上男人坚定地眼神,洛安歌一颗心缓缓平静了下来。
车子在南家老宅停了下来。
南政泽带着洛安歌走到大宅门口,却被人给拦了下来。
“让开!”男人声音冷硬如冰。
“少爷,老爷不在,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去。”门口保镖站着不动。
南政泽周身绕着一身寒气,“这是我家,我进不得了。”
“这都是老爷的吩咐,少爷您别让我们这些手下为难。”保镖出口说道。
男人后退,身后两个保镖上前,三两下将门口的两人给收拾了。
如此干净利落,惊得洛安歌一时缓不过神。
这不是来说清楚事儿的吗?
怎么还干上架了。
南政泽抿唇不语,拉着洛安歌进了老宅内。
只要有人上前阻拦,都被他带的人给撂倒在地。
洛安歌从起初的震惊到最后的习以为常。
进了宅院,南政泽并未坐在大厅等南震天回来,而是带着人直接去了洛安歌所说的地方。
站在略显破败的院落外。
南政泽目光沉沉看了一眼,手一挥,身后的保镖进去一通翻找。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保镖从院落里出来摇了摇头,“南少,什么也没发现。”
男人眼眸眯了眯。
“不可能啊,就是这里,怎么会没有呢。”洛安歌皱着眉头说道。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记忆中就是这个地方。
“去其他地方找找。”男人吩咐一声。
“要不还是算了,可能真没什么,我记错了。”洛安歌看向南政泽。
南政泽眼底有什么一闪而逝。
现在,他几乎可以肯定。
南家确实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这时,司晨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南少,老爷在大厅等你。”
“出去车上等我。”南政泽对着洛安歌叮嘱了一句。
却不想司晨又说道,“老爷让洛小姐一同前去。”
南政泽眸子阴沉了几分,“跟她没关系。”
“少爷,这是老爷吩咐的,别让我们为难。”司晨开口道。
“我没事。”洛安歌拉了拉南政泽,轻声说道,“有你在,我不怕。”
南政泽紧了紧握着女人的手,递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到了大厅,南震天坐在主座上,整个人看上去极为阴沉冷漠。
洛安歌不自觉地打了个颤,微微往后缩了缩。
南政泽紧紧握着她的手,语调平静的看着南震天,“爸。”
“坐。”南震天沉声说道,视线冷沉的落在南政泽身上。
南政泽像是没看到一样,带着洛安歌在一边坐下。
“说吧,什么事值得你带人闯了这里?”南震天直截了当问道。
“爸,家里怎么了,这么多人守着?”南政泽避重就轻问道。
“没什么,前两天有人闯了进来。”南震天边说,视线落在洛安歌身上,“洛小姐应该知道点什么吧?”
洛安歌被盯得头皮发麻,却故作镇定开口,“南老爷子说的,我听不懂。”
“是吗?”意味不明的问句,带着上位者的压迫,将洛安歌表面的平静击得粉碎。
“她什么都不知道。”南政泽开口替洛安歌承担了部分压力。
南震天看向南政泽,阴沉的视线带着几分嗜血的杀意,“你都知道什么了?”
“我应该知道什么?”南政泽语调淡淡反问道,听不出任何情绪在里面。
南震天眸子里的冷意加深了几分。
本以为是养一只羊玩玩,不想这只羊竟变成了狼。
“你想知道什么就来问我,没必要听那些风言风语。”
“我没什么想问的,就是回来看看。”南政泽一脸坦然的说道。
气氛僵持,无声的对峙在时间中拉长。
良久之后,南震天开了口,“政泽,作为南家继承人,我知道对你的要求一向苛刻,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跟我说。”
南政泽看了眼南震天,话语平静且完美,“我知道,我从未怨过您。”
语调听不出一丝情绪,却让南震天眉头忽得紧皱。
南震天想看清南政泽心里所想,却骤然发现。
这个他一直以为完全掌控的“儿子”,竟在不知不觉间脱离了他的掌控。
看来,不能再这么放任下去了。
“既然没什么事,留下吃个饭再走吧。”南震天沉声说道。
“不了,我等会儿要回趟公司,改天再陪您吃饭。”南政泽出声说道。
这时门口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过来。
她径直走到南政泽面前,“政泽,你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是陪你爸吃顿饭再走吧。”
女人转而看了眼洛安歌,“你就是安歌吧,留下来一起吃个饭。”
洛安歌想了一下,才想起面前的女人正是南政泽的母亲沈开卉。
她只是两年前偶然见过一次。
她正尴尬着不知如何接话时,南政泽声音不咸不淡响起,“妈,她等会儿也有点事,我们就不留了。”
“你这孩子。”沈开卉看了眼南政泽,“算了,妈知道你公司忙就不留你了,怎么,让安歌陪妈吃顿饭也不行吗?”
一句话将所有的退路堵得死死的。
仿佛洛安歌不应下来就是目中无人一样。
但她洛安歌也不是软柿子。
她缓了缓语气,“阿姨,实在不好意思,我等下是真的有事,您看这样好不好,等我忙完给您打电话。”
像这种豪门太太,怎么可能屈尊等别人的电话。
洛安歌这番话表明自己真的有事,又不至于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