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王爷偷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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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九章: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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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和君留山下了这一局之后也还不尽兴,他之前虽然也和君留山经常对弈,不过像刚刚那样精彩的一局,倒是少见。

若是不趁着表兄今日状态极佳,再接再厉,继续下上几盘不错的棋,日后恐怕会后悔。

不过君留山却并不想和岑见继续对弈了,他站起身来,自然而然的牵住了林眉垂在身旁的手,面上不带任何其他表情,只是推辞。

“今日不了,改日再战。”

岑见脸上颇有可惜的神色,似乎君留山不肯与他再下一局棋让他有多失望一般,不过随即他也就敞开了心思。

“那便改日好了,表兄这是要回去休息了?”

君留山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他握着林眉的那只手并不动,只不过普通的牵手动作,至少林眉除了那温热的触感之外,并没有感觉到其他的暧昧气氛。

“今夜的月色不错。”他的声音淡淡的,细听之下才会听出来一丁点的活泛气。

岑见看了眼林眉,微笑道:“原来如此,好时光的确是不可辜负,表兄便去吧。”

“你呢?是否留在这里继续和他们对局?”

君留山点了头之后这才反应过来,他还没有询问林眉是要留在这里,还是和他一起回去。

林眉愣了愣,她自然是要和他一起回去的,就算是不问,难不成自己还要留下来继续和莫上先生以及岑见下棋吗?

林眉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棋艺,消遣一下也就算了,只是刚刚莫上先生和自己才看了君留山和岑见下了那么精妙的一局棋,若是这时候自己再拿起棋子,就有些不够看了。

于是林眉坚定道:“我和你一起。”

莫上先生在君留山和林眉离开了之后,这才坐回了君留山刚刚坐的位置上,两个人同时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

君留山和林眉在他们的面前向来都不会有太多的交流,看起来夫妻二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些疏淡,不过熟悉两个人的人都知道,这只是他们的性格使然。

此时在他们的身后,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便只会觉得他们二人的身旁萦绕着一股水泼不进的气场,除了他们二人之外,谁都无法融入。

岑见自然是愿意看到他们二人和睦的,直到两人的身影离开了院门,拐了一个弯,彻底消失在了他的眼前之后,他这才回身继续对着棋盘上的棋子伸手收拾。

莫上先生那边的棋子是君留山已经收拾好了的,于是他便只是看着岑见的动作,没想到岑见在把棋子收拾停当之后,笑着抬眼看向他。

“刚才和表兄对弈的那一局,我颇有感慨,不如趁着此时气氛正浓,你我再厮杀一局如何?”

莫上先生本来想趁着这个时候直接将岑见也送回他自己的房间,谁知道,忽然之间又被提出了邀请。

恰巧他刚刚也在观察岑见与君留山棋局的时候颇有感想,此时竟也忘了这段时间以来一直被岑见在棋局上胜出的伤痛。

“请。”

他伸出了手。

门外的天幕上高高挂着一轮皎洁的月亮,无差别的向这世上散发着温柔的光辉,笼罩在这个月光之下的一切,都像是蒙上了一层细纱般朦胧且多情。

君留山和林眉牵着手走在回房间的路上,林眉抬头看着月光,难得有了些女儿家的心思。

“今夜月色正好,若是不对月小酌一番当真是浪费了。”

林眉忽然笑着与君留山说,而君留山只是眉头一挑,对林眉的提议并无不可。

他们二人虽说平时不会经常像普通寻常夫妻一般甜言蜜语,不过……

君留山沉声吩咐一句,身后折思便去准备,林眉则是微带失落道:“只是一想到如今有人深陷敌营,就算是赏月,我这心里也是有些不舒服。”

君留山刚刚还在让他们尽快解决钟苍的事,林眉忽然之间想到,一时有些破坏气氛。

君留山毫不在意:“那便明日就开始行动。”

林眉闻弦歌而知雅意,望向君留山笑着道:“那今日呢?”

君留山一本正经:“自然是赏月。”

他握着林眉的手更紧了些。

与他一起赏月。

被君留山和林眉挂念着的钟苍与次使几人在密道中行了有大半日的路程,这才堪堪停下来休整,这一路疾行下来,对身怀武功的众人来讲并不辛苦,但对于身手并不如何地炼药人来说可是个大折磨。

次使一让众人歇息,他便直接随地一瘫,再不肯挪动半步了。

听着旁边的动静,钟苍默然无语,他们才刚刚走了不久,这炼药人就已经推脱说体力不支,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了,现在做出这副委屈样子,也是有些好笑。

他却并没有笑,只是在终于获得了清净后默默向一边挪了几步,打算和这人离得越远越好。

次使也是眉头紧缩,他从来就看不起这炼药人,若不是因为长使的吩咐,她连带上这个人一起赶路都不愿意。

尤其是现在这炼药人还耽误他们赶路的功夫,次使恨不得直接将这炼药人扔出去,被那些义愤填膺的江湖人士拆了才好。

可惜那碎片现在还在炼药人的身上,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能耐,炼药的能力看起来也就如此,却偏偏得到了这样的重视。

本来心气就不顺,次使此时更是走到了炼药人的身边,冷声道:“赶紧休息,一会儿就要继续赶路了。”

炼药人软趴趴地往地上一躺,端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理也不理次使。

“你!”

毕竟是这么长时间的大本营被人给端了,被迫离开,虽说带着人端了大本营的那人是自己人,次使现在心里也不痛快。

于是面对着炼药人的爱答不理,她直接怒而抽出了宝剑,左右一起行路的这些人里也并没有焚仙门长使,他的身份特殊,自然不便和他们一起。

于是在场的这些人中,次使可以算得上是地位最高的那一位了,他手中的宝剑抽出来之后粼粼闪着波光,在昏暗无比的密道之中竟然也有光芒乍现。

铮铮刀枪鸣响,在本来就不甚宽敞的密道之中来回激荡着,一时之间众人的耳中都是那兵器的声音,剑尖划过炼药人身后的石壁,发出的声音使人牙酸。

炼药人看起来倒是一点都不惊慌,甚至身子还歪歪扭扭的朝那剑刃方向歪了过去,似乎半点都不怕那锋利的剑刃随时可能把他的喉咙割开。

钟苍就算是目不能视,此时也自然能够察觉到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他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次使和炼药人身上的时候,也在一边坐了下来,垂在身旁的手指悄悄往后伸了过去。

他的手里悄悄捏了一块硬物,划在身后石壁上的时候难免发出了一些动静,所幸此时众人的注意力都已经被吸引了过去,是以无人发觉。

最让他担忧的次使此时正是众人注意力聚焦之处,他把手中锋利的剑收回来,锋利兵器在空气中划过,发出了一声破空声,恰巧将钟苍手中硬物划的石壁上的声音给遮盖了过去。

炼药人仍旧歪歪扭扭的坐在那里,睁着一双不屑的眼睛看着次使。

次使似乎能在他的眼中看出他未说出口的话,就这点能耐?他确认这炼药人是在嘲笑自己,明明没有杀了他的勇气,却还要逞这个能。

思绪在违抗主子的命令杀了这个人,和忍辱负重之间摇来摆去,次使将手中的剑鞘捏地更紧,腾不出空来观察周围情势。

还是有人来劝,小心翼翼的劝说次使在彻底离开这密道之前先不要大肆声张,就算是在这密道之中,也说不得有可能会被外面的江湖人士发现了踪迹。

有了台阶下的次使这才冷冷一哼,提着剑对众人严肃道:“此时正是需要大家荣辱与共之时,还望诸位都能够认清自己的位置。”

钟苍靠在石壁上笑了笑,他距离众人都有些远了,此时仍旧觉得有些面上无光的次使收了剑之后朝他走了过来,全因钟苍这地方距离炼药人最远。

“你为何到这里来?”

他声音仍然没有褪去刚才和炼药人争执时的冷硬,钟苍面对这种态度,只不过是轻声道:“躲个清闲罢了。”

不需要钟苍过多解释,这一路上都是看着炼药人是怎么黏在钟苍身边的,次使自然就能联想到钟苍这是在躲着炼药人。

有了刚刚和炼药人的冲突,次使也觉得钟苍躲在这里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他甚至也一撩衣袂,在钟苍的身边坐了下来,不做言语。

钟苍靠在石壁上微微仰着头,这密道刚刚在入口处还是十分平整的,不过行走到这中途时却变得潦草了许多,次使在坐下之前还将那一块空地上的碎石和沙砾拂到了一边去,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些碎石之中有一块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摩擦的痕迹。

“吾等这一路要多长时间?”钟苍的手指在膝盖上点点,忽然温声问。

次使的目光再次朝炼药人那边投了过去,因为并没有和他说话,次使的话里也继续没带刺,只不过仍旧还有消不去的火气。

“若是有人不拖后腿的话,大概三日。”

钟苍在膝盖上敲击的手指停了一下,以他们的脚程,虽然也算得上是快,不过仅仅三日还是行不了太远的路的。

那么在这附近的势力之中,有没有哪一方是比较可疑的?钟苍在脑海之中搜寻着有可能的线索,同时也仍旧在对次使旁敲侧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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