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王爷俏愣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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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伤心凉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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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有好奇之心,越神秘越不为人知之事,便越会让人有想要解开它的欲望。

阿莫也不例外。

季水蓝抬起眼皮,“西府大推官,夏侯平最厉害的杀手,性别不明,听说其来无影去无踪。就连咱们潜入西王府六七年的红红,至今都打探不到其的任何信息,这人的确是够神秘莫测的。”

阿莫:“公子,你说连红姐都摸不清这大推的路数,那是不是说明西平王是连她都信不过呢?”

季水蓝:“红红曾说过,不只是她不知道,西府其他三推也是对大推全然不知的,可见西平王并不是针对红红一人。不过,我近日倒收到个消息,是关于大推的。”

阿莫遂抬起求知的眼眸。

季水蓝:“夏侯平曾在他一个极其信任的人面前,对大推有个评价。他说:大推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姿外,还有一个特性是:你强他便强,你弱他便弱,你谋他更谋,你媚他更媚。”

这不是齐二推才对相里十八说过的话吗?怎么夏侯豫却能如数家珍呢?

其中必有古怪。

阿莫:“……如此说来,那大推应该是个女人咯?”

季水蓝摇摇头,“不,这只是夏侯平的障眼法而已,并不能由此断定其是男是女。”

“啊!”阿莫半张着嘴。

季水蓝轻推了他一下,调皮的对他眨了下眼睛,“别啊了,再神秘的面纱,也总有揭开的一日,等着吧,就快了。”

云来客栈。

相里十八看着手中的木匣子,匣内装满了各式玉器,是形状大小不一的玉环,有白玉的,翠绿的,当然还有鲜红色的。

这是相里十八用来试探明月松的百宝箱,试完这一次,他就能确定他被盗走的是何信物了。

那夜在鬼市,相里十八虽然是自己逛自己的,但他一直在冷眼旁观着。

明月松是一边帮着秦紫烟找,一边好像对各类玉环特别感兴趣,一见到类似之物便会拿起细细查看,但随即就失望的放下了。

这大约能证明,他要找的应该是一枚玉环。

所以,相里十八只需再次确认一下,那他就会有目标的去帮他找回失物了。

午膳时分。

客栈门口,相里一手抱着个木匣子,一手套着个玉佩的珞绳在食指上不停的转动着,一脸喜色的走了进来。

客栈小二迎了上去,哈着腰道:“相里爷,看您这样子,一定又是满载而归的了,小的没介绍错地方吧?”

相里十八将一些碎银大方的赏给了他,朗声道:“多得你的介绍,我才去了九里巷,那里宝贝物件可太多了,关健是物美价廉,值当!”

等相里十八喜滋滋的抱着木匣子上楼时,明月松看见来上菜的小二,随口问了一句,“相里公子刚说他去了哪里呢?”

客栈小二开启热心肠模式:“客官不知道呀,城南有个九里巷,是个出了名的玉器市场,且物美价廉,好多外地来的客商都会去那里淘些宝物回去呢?”

明月松眼一睁,……“难道又是间黑市吗?”

小二似是读懂了他眼中的内容,赶紧摇手解释:“客官想到哪儿去了,九里巷的物件可都是干干净净的,不是脏物。”小二说到此,将嘴凑近明月松的耳边,低声道:“为什么会物美价廉呢,据说大部分都是真假货参杂,一定得是要那识货断货之人,方才能淘到好物件呢!就比如刚那位相里爷。”

原来如此!

明月松吃着吃着,脑中灵光乍现,既然是个玉器市场,那自己被盗的玉环也有可能出现在那里吗?

不管了,先去看看,碰碰运气也好,死马权当作活马医了。

城南九里巷。

此处虽称之为九里巷,然并不是巷有九里远,而是这个卖货的巷子纵深弯曲,行到中上部时,又有一条横穿而过的短短巷子,而此短巷两头皆没有出口,由空中往下俯看,刚好是一个九字的形状,故称之为九里巷。

午时刚过,巷里的热闹场面已然过了,只余廖廖无几的行人和昏昏欲睡的小商贩们。

明月松沿着巷子一档一档的逛着,仔细的查看着。

终于,在九里巷横着的短巷里,他停在了一个档口前。

这个档口主要经营的是玉环和玉扣,他便逐一逐一的拿起那些玉环,仔仔细细的查看起来。

不远处,一路尾随他的相里十八将他的举止行为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

一大早的,九里巷小商贩王林一出门,便碰见平常给自己送货的贾群,见他那包袱里全是形状大小不一的玉环,一问价格实惠,质量还行,便笑呵呵的全都给买了下来。

而贾群的货,则是昨夜在赌坊里赢来的。

赢得容易,他便只想尽快换成现银,故也卖得便宜。

于是,两方皆大欢喜,诸不知这都是相里十八布下的局,只是为了再次验证明月松,他所要迫切寻找的信物到底是不是……

此刻,明月松手里拿着一枚绿玉环,这是他看得最长时间,也是看得最仔细的一个了。

虽隔着一丈多远,相里十八也能精准的测量出,那枚玉环直径不足二寸,甚至可以将它精确到,一寸半。

这也是相里十八的另一特长,眼光如炬,且过目不忘。

好了,明月松不见的信物已经呼之欲出了,是一枚直径为一寸半长的绿色玉环。

所以,相里十八甩着手,悠哉悠哉的回去了。

接下来,就该是去帮他找失物的时候了。

相里十八是想都不用想,便知道明月松的信物是被谁盗去的了。

无外乎是两个人罢了,第一个是追他的玉家人,目的不明确,但肯定是想要将局面搅得越混乱越好。

第二个是北静王夏侯豫,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不想西平王顺风顺水的,所以得给他使拌子,也是想要将局面搅得越混乱越好。

捋顺捋透了这两点后,事情就容易办了。

总之,往玉家人那里,又或是北静王处去找就是了,八九不离十。

同福客栈。

玉凌寒焉焉的,提不起劲来,既不想吃饭,也不想骂人。

这两日来,她只要一想到季水蓝,便会很恍惚,持续走神中。

并不是他带自己溜出去玩了一遭,便对他另眼相看了。

而是越接近他,便越对他有一种熟悉的陌生感。

他出门在外,用个假身份不奇怪,可他偏偏不姓别的,就独独选了个姓季的呢?

因为,曾有个姓季之人,与玉凌寒有着极深的渊源。

那他用了这个姓,是误打误撞呢?还是刻意为之?

还有,他送给自己的竹笛,他有时候那阳光清新的一笑,这些场景都是如此熟悉而又陌生。

依稀仿佛,曾在哪里见过,另一个亲切的他。

但是,只要一想到他是北静王夏侯豫时,便瞬间就又对他陌生起来。

这些情况让玉凌寒很是困惑烦恼,已经是连着两日都没有出过门了。

这当然也愁坏了顾九曲。

姑娘这是怎么了?一副病怏怏的模样,难道她忘了此行的目的了吗?

于是,等日头下了山时,九曲拉了她便往外走,“姑娘,听说城南的南婆婆家,有一道凉粉远近闻名,她家的店铺是日日都门庭若市,客满为患,我已经叫无尘提前去排队去了,快走,咱们去尝尝去。“

只不过是一道凉粉而已,又不是什么珍馐美味的,玉凌寒还是提不起兴趣来。

不过,她还是任由九曲拖拽着,懒懒散散的出了门。

南婆婆家,不是一个家,而是一间小吃店的店名。

店内也只卖一种食物,且店内宽不足一丈,长亦不足两丈,一溜儿的摆着四张小桌子,然店外却排着十丈远的长队。

玉凌寒和九曲到的正是时候,刚好轮到陆无尘了。

三人随即在最里面的小桌上落了座,不一刻一个中年妇人便端来了三个白瓷盘。

瓷盘里的食物嘛,玉凌寒还真没有见过。

瓷盘内整齐排放着的,是约一寸宽,三寸长,通体绿到透明的小长条……

而且,只要随便轻轻一晃动盘子,它便也跟着轻轻颤抖,晃动个不停。

玉凌寒不知道该称其为何物?

因为,它糯糯的,软软的,还是透明的,就像是一条条绿色的软体动物似的。

玉凌寒扭头看看外面的长龙,再皱眉看着盘里的食物,“什么鬼?就这东西值得排这么远的长龙吗?”。

她还是没有胃口,也懒得动筷。

九曲见状,赶紧拿起小碟里的酱料,一古脑儿的往她的盘里洒去,“姑娘快尝尝。”

原本是透明的,寡淡无味的绿色小长条食物,在洒上红红的酱料后,是绿里透着红,红中透着绿,香味一下子就全都被引诱出来了。

色香味俱全!

玉凌寒动作神速的尝了一口,第一口是香辣的,跟着是软糯的,冰凉的,香甜可口的,入口即化的。

然后,唇齿之间又残留着一阵阵劲辣的后香味。

这感觉!这味道!简直绝了。

三下五除二的,玉凌寒吃完了一大盘后,擤着因为太辣而被呛出来的鼻涕,当然还擦着眼泪,问:“九曲,这个叫什么东东。”

“伤心凉粉!”

玉凌寒流着眼泪大叫:“店家,再来三份伤心凉粉!”

不一刻后,三人皆抹着小眼泪儿往回走。

玉凌寒看着另两人,一边抹泪一边擤着鼻子一边笑,“这伤心凉粉果真是名不虚传,你看你们,伤心得就跟你家娘子不见了似的。”

九曲拉着陆无尘道:“姑娘,我们可没有娘子,不知道娘子不见了是个什么滋味,但是,肯定决不是现在这个滋味。”

玉凌寒:“那现在这个滋味是个什么滋味呢?”

“这个滋味嘛?”九曲仔细想了想,“就像是好吃到明明想笑,但却偏偏又哭了。倘若我娘子不见了,肯定是只会伤心欲绝到想哭,又怎么可能会想笑呢?陆无尘,你说是吧?”

陆无尘白了他一眼,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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