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曹门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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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你肾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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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里死寂一片,之前摩拳擦掌准备揍曹昂的犯人全都惊掉了下巴,稳准狠的抓住肾虚这两个字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僵硬转身并握刀的捕头。

捕头瞪着曹昂,愤怒值一点一点的攀升,他要打死曹昂,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用尽力气为自己澄清。

“我,不肾虚!”

中气十足,声音在牢房久久回荡。

靠得近的人都被震得耳朵嗡嗡作响,无人相信这样一个人会肾虚,只认为曹昂是在胡言乱语,脸上的鄙夷加重,握起的指节也更加响亮,对于污蔑这种行为,不耻,等会教训的时候要加重力量,嗯,顺带要让捕头知道,大家伙都是站你那边的。

牢房里唯有曹昂始终淡定,他望着看似中气十足的捕头淡淡道:“肾虚并不需要遮掩,人到中年,十个男人九个虚,这与压力、作息、劳累、房事都有关系,并非只有房事不举才是肾虚,这种错误狭隘的观念不能要。”

听到他说不是不举,捕头明显松了一口气,可下一刻拔刀又想砍人,因为曹昂用肯定的语气道:“你应该是不举,所以我说,你肾虚啊。”

捕头要疯了,让狱卒开锁,他要砍死这个胡说八道的王八蛋。

曹昂不紧不慢的后退一步, 如同在牢房散步一样,一句接一句的道出:“你脸色发黑,眼周浮肿,走路时常扶腰,而且极易冒汗,这些症状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来说是绝不该出现的情况,我还注意到你刚刚喊完之后明显有气虚喘粗气的状况,虽然你掩饰得很好,但在大夫面前是藏不住的。”

说的好有理据,牢里的眼睛齐刷刷看向捕头,见到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全都恍然大悟,看来说中了,王捕头真的是肾虚,这家伙长了张大黑脸,要不是曹昂点破还真没发现异常,那小子不简单,所有人握紧的拳头都悄然松开,得罪一个大夫不明智。

王捕头将众人的神色看在眼中,更加愤怒:“胡说,你胡说,老子现在就砍了你。”

牢门被打开,王捕头挥刀就冲到曹昂的近前,就在这时,曹昂最关键又能保命的话终于说出了。

“我能治,不仅让你补足肾气,还能助你内力精进。”

剑回鞘,人跪了。

王捕头抱着曹昂的大腿,激动的老泪纵横:“神医帮我,神医帮我啊。”

牢里人目瞪口呆,有好几个连自己的头发都揪掉了,随即在心底狂骂其无能,不要脸,不是个男人。

至于王捕头,这一刻完全不在意旁人异样的眼神了,他只要做回真男人!

曹昂安抚好他的情绪,示意详谈,刚要坐却嫌弃草芥扎人,王捕头自抽一巴掌告罪,像伺候老佛爷一样搀着他坐到外面的椅子上,自己则站在下首,端茶倒酒的讨好。

“神医,也就是对您,若是旁人,我打死都不能说出近来的苦恼。”

王捕头坐在下首,讲起最近的凄惨遭遇,他肾虚,真的肾虚,房事不顺让娘子埋怨,事业不顺常挨上官责骂,武道不顺在这个境界停留多年毫无进展。

这些压力加上肾气不足,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压垮,作为一个上有老下有小中要丢事业的中年人,这样惨淡的人生无时不刻不折磨着他脆弱的心灵,今日被曹昂点破又闻听能治,就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这时候可顾不上颜面,他只要幸福与性福。

性福许多时候就是男人的腰杆,跟钱包、豪车合称男人三大标,而它还位列三大标之首,可想而知是多么的重要。

虽然口口声声打着要突破要让家人生活改善的口号,但他坚信越是逃避的理由才是真正的理由。

他百分百就是为了男人最后也最倔强的尊严。

曹昂也没有藏私,开始给王捕头制定恢复男人雄风的计划,作为一个医生,还是一个男医生,他对肾虚这方面的研究是很深的,如果非要说深到什么程度,只能说一万米之下。

本来西医是没有肾虚这一种病的,不过对于肾脏的研究是细致透彻的,能够弥补中医上的一些细节,所以他可以很自豪的说,治肾虚,找曹神医,中医、西医全精通。

在这一点上,他的确可以说是中西医结合的王者级别,就算是神医华佗也不可能超过他,就这么自信!

一套独有的推拿按摩下来,王捕头只觉自己的精力旺盛,有一拳打死一头牛的冲动,曹昂按住他道:“平心静气,连着七日你都要寻我推拿,另外这是我给你开得药补以及食补,还有稍后我教你一套强化肾脏功能的体操,我保你一月以后龙精虎猛,困扰你多年的内功也有机会突破。”

王捕头大喜过望,对曹昂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不过他又不敢放人,否则于少爷会扒了他的皮,所以纠结着,内疚着。

曹昂看穿他复杂的心理活动,主动开口安其心:“王捕头安心,我有自己的打算,现在就是你让我走也不会走,好戏在后头呢。”

王捕头看了一眼胸有成竹的曹昂,联想到神奇的医术,突然觉得这个男人身上笼罩了一层神秘的光辉。

“王捕头,有件事我还想向你打听一下。”

王捕头不用他说透便坦言相告,那位于公子叫于圭,是于禁的儿子,第一次宛城之战后,于禁深受曹操青睐,地位提升很快,隐隐有成为军中第一名将的势头,故而许昌城里大多数人都要卖他人情,对于圭的一些错事便睁只眼闭只眼,谁想这反倒让于圭更加变本加厉,横行京都肆无忌惮,这才有了当街强抢安宁的一幕,只可惜这一次他踢到了铁板。

曹昂目光闪烁,难怪这么嚣张跋扈,原来是于禁的儿子,不过他是知道于禁晚节不保的,故而并不放在心上。

王捕头看向曹昂,见他发呆以为被于圭的身份吓呆,觉得更内疚,可惜卑微弱小的自己难报恩情之万一,想了想,只能抱拳道:“神医大恩无以为报,只能尽我所能让神医在这里待的舒服。”

说完他解下曹昂的枷锁,接着吩咐狱卒给曹昂准备酒菜,又警告牢里犯人,谁敢动神医一根毫毛就断其五肢。

在得到一个月不准禁女色的医嘱,又学走体操后,王捕头亟不可待去抓药,他的后半生可全在这上面了。

曹昂享用着酒菜,见一个人也吃不下,招呼狱卒一块吃,一群人吃得大快朵颐,酒足饭饱后,他又打算消化消化食,于是练起了教给王捕头的那套体操。

狱卒、犯人见状彼此对视,然后一股脑全跟着做了起来,见识了妙手回春,哪个男人不向往肾子强壮,小老弟茁壮的体格,一个两个入了魔一样的学习。

牢房外面,于公子正一脸愤怒的走来,他们三个人竟然没能堵住安宁,盗门的逃跑能耐将他们耍得团团转,空耗了时光却连跟毛都没能碰到。

气极的他现在只想虐待曹昂,他要将今日的羞辱全部找回来。

“这时候他肯定被打成狗了,不过本少爷最喜欢的是痛打落水狗,我要让他知道得罪我有什么样的凄惨下场!”

牢门被推开了,正幻想曹昂惨状的于圭傻眼了,他揉揉眼睛,自己看到了什么?

满牢房的人在跟着他学跳舞?

他凌乱了,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幕,他走了出去又重新进来,果然是幻觉,狱卒、犯人都没有动,只有曹昂一人在做些古怪的动作。

不过他依旧愤怒,来到曹昂面前,一脚踏在椅子上,训斥周遭的狱卒:“你们怎么做事的,抓进来的贼人竟然不带枷锁?”

曹昂伸出手,狱卒默默给戴上,然后一起看向于圭,从始至终都无人说话,就像是默观猴戏。

于圭大怒,一脚踹翻狱卒,责令雇从把曹昂绑上,并让狱卒上刑。

“滥用私刑,你承担得罪责吗?”

“哈哈,笑话,在许昌城没有我于圭承担不起的事。”

“不见得吧,弄死丞相府大公子,你老爹也担不起。”曹昂自曝身份,拖延时间。

“大公子?哈哈,那个死在宛城的倒霉鬼?你竟冒充他,我告诉你,若你是曹昂那倒霉鬼,我就是你爹。”于圭狞笑着挥手,“来呀,上刑,弄死他算本少爷的。”

狱卒都不愿上前,吃了酒菜学了体操,他们下不去手,这一幕让于圭更为愤怒,踹倒狱卒一脚脚的狂踹,最后一指雇从,示意他们去。

被伤害到的雇从因怀恨在心,变得凶狠无比,取过刑具就要动刑,突然一道冷酷威严的声音在牢房里回荡。

“弄死他,你全家都担不起这个责。”

“谁?”于圭愤怒的搜寻说话之人。

曹昂记忆里的声音,听得次数不多,但记得,下意识喊了一声:“爹。”

“哎。”

于圭随口应下,然后他就死机了,因为他终于寻到了说话之人,曹昂真正的爹。

此刻面如锅底,杀机凛冽的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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