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陆姝嘉来说,这种事情被发现就好像是在看她的笑话一样,尤其旁边还有那么多个男人,她挣扎着想要从这个人的怀中挣脱。却因为没有力气而没办法做到。
“你放开我!”就算身体很虚弱,依旧不要人碰的陆姝嘉。
让薄褚很是头痛:“不要乱动!”
陆姝嘉想要继续挣扎都没有力气,一直被人抱到房间。
“哪里有女人的身体会残败成这样的?不过是来一个生理期,疼的命都快要没有。”戴娜跟在薄褚的身后,来到陆姝嘉的房间。
陆姝嘉被放到床上后,疼的在床上打滚,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看着很是凄凉。
薄褚皱着眉头盯着眼前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要检查一下,才能告诉你。”戴娜说道:“现在请你出外面等待。”
戴娜之前对陆姝嘉的态度不是太好,加上薄褚现在很担心陆姝嘉的状态,恨不得可以直接留在这个女人的身边。
看着她,确定人没有任何问题才能够放心。
戴娜这个时候提出要求,让他离开这里,薄褚怎么可能答应,目光冰冷的朝着人的脸上扫了一眼,差没有说一句你给我滚蛋。
“我不可能会离开这里。”薄褚瞪着戴娜。
好歹是一个医生,并且是一位资历高,能力强,在自己的领域当中,是位绝对强者的医生,就算很不待见陆姝嘉,在看到她的状态如此不好的情况下。
薄褚成为了一个阻挡她医治病人的妨碍者。
脸色瞬间冰冷。
“褚哥,现在请你出去,我要给她检查。”
“我必须要在这里。”薄褚态度也很坚决。
“褚哥,你在这里会妨碍到我,我不可能让你在这里。”戴娜这种事情上很坚持。
薄褚气的咬牙切齿:“你现在就给她检查,立即,马上。”
戴娜皱眉:“你是一个男人,现在明显是妇科方面的问题,你在这里不方便,不管是对病人还是对你自己都不合适。”
“我是她的丈夫,为什么不合适?”薄褚就是不愿意离开。
他愤怒的脸色可以看出他现在的情绪正在处于崩溃当中,戴娜再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估计他就会安奈不住自己的脾气。
“滚出去。”疼的受不住的陆姝嘉,忍不住开口。
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厌恶。
薄褚仿佛受到打击一样,身子摇晃了一下,最终还是站稳了身子,深深的看了陆姝嘉一眼,转身离开房间。跟他一起离开的还有高夫。
走到门口之后,为了安抚薄褚,他拍了拍人家的肩膀,安慰了一声:“我女儿治病就是这样,你不要介意。”
“你看得出来,嘉嘉的病情?”薄褚问。
高夫本来以为人家是对戴娜的态度不高兴呢,没有想到人家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人家的态度不好,所在意的只是陆姝嘉的病情而已。
他愣了一会儿之后才一脸认真的盯着人说:“你居然会对一个女人的生理期疼痛担心成这样?你让我有些捉摸不透哦。”
薄褚哪里有心情跟人说这些,他现在唯一所担心的不过是那个女人会不会出问题。
“你只要回答我,她会不会有问题就可以了。”薄褚现在没有什么耐心。
能够忍到这样的地步已经很不容易。
“生理期而已,有什么问题?”身为男人的高夫,下意识的以为,陆姝嘉不过是矫情,才将一个生理期给搞到那么严重。
事实上,人家不过只是一个生理期而已。
薄褚眉头皱的死死的。
他不觉得这是一个生理期而已。
坐在旁边闷不做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到他都要没有耐心的时候,戴娜这才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眉头皱的很紧,满脸的凝重,走出门口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一脸愤怒而失望的盯着薄褚看:“褚哥,陆姝嘉真的是你的妻子吗?她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看到戴娜的表情,薄褚的心底又不好的预感。
戴娜叹息:“你让我怎么跟你说这件事情呢?就说一声,她现在的身体很不好,子宫内的溃烂已经很严重,如果不及时治疗,她的病情继续严重下去,不要说以后怀孕,就是保住命都是问题。”
“我这里不需要你说恐吓的话。”薄褚完全当做戴娜是医生的职业病犯了。
将病人的病情说得格外严重。
薄褚却忘记了,戴娜不是那种没有担当的医生。
她说的是客观而绝对真实的情况,是薄褚自己不愿意接受这种事实而已。
了解女儿的高夫却知道,戴娜所说的话是真的,并且她说的东西不是含糊不清,而是事实证明,就是那样的情况,不会添油加醋半分。
薄褚看到戴娜走出来之后,想要进去看陆姝嘉,就听到人开口说道:“她现在睡着了,你要是真的想要去打扰人家,当然可以直接进去,我很乐意看到这女人再被你吵醒,然后饱受疼痛的折磨。”
高夫看到薄褚的脸色不好看,生怕人家说出来的话,会激怒到他,赶紧给戴娜使眼色,让人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估计薄褚都要暴怒而起,到时候伤到人,还不是他们家里的人自己倒霉。
这家伙发狠起来可是不管不顾的。
“把话说清楚一点。”薄褚瞪着人说道。
戴娜说道:“她的子宫糜烂的地方有些严重,这样导致经期的时候会很痛苦,而且,我还发现了子宫里面似乎有一个硬块,这个情况需要去做一个b超看看。”
薄褚越听越觉得不是滋味:“她的病情有多严重。”
“我就用一句简短的形容来形容她现在的状况,比如,再不排查一下病变,可能她的命,会因此而变得短许多。”
戴娜表情严肃,此刻已然是一个合格的医生的状态。
薄褚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陆姝嘉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不知道,只知道戴娜的手法很舒服,在她的肚子上揉了挺长之间,她的疼痛减缓的瞬间就睡着了。
等到醒来已经是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