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团宠甜妻致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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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王小坡成了负心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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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坡诚恳的说:“没有了,就是不遇上你,我也一定跟她离婚。”

杏子就眼泪汪汪的说:“那我就在家等你了。”

俩人又紧紧搂抱在一起。

到了家王小坡又提出跟田美丽离婚,田美丽当然还是不肯,令他没想到的是,爹娘听了他在外面的事,居然说他在外几天就勾搭上的一个闺女不是好闺女,不行,坚决不行。

他一再解释他是个好姑娘,但他们都一致认为他是被那个骚狐狸迷惑上了,他越是坚持说她好,爹娘越是说那个闺女骚的很,把他都迷成了这样,一句话,好闺女不会勾搭男人。

他就跟他们义正词严的申明:是他先稀罕她,看上她的,不是她勾搭她,人家好人家的一个老老实实的闺女不会干出格的事儿的。

他父母听了更有话了说:好姑娘多的事,大街上一抓一大把,你总不能见一个要一个吧。

他婚离不成,就又独自跑去山西杏子家,杏子见了他当然很高兴,说就是他离不成婚,她也跟定他了。

杏子爹娘知道了他们的事,就追问他什么时候娶他们闺女,他怕了,就又逃了回来。

王下坡狠狠的捶着自己的头说:“青军,你说我活的失败不,我就这么甩不掉厌恶的女人,娶不来心爱的女孩……不,我就是个混蛋,我不该就那么祸害一个小姑娘。”

张青军额头上的汗流到了脖颈里,他哑声问:“那个姑娘的爹叫什么你知道吗?”

王小坡低着头说:“叫曹发家。”

张青军脸色青了,忽然霍地起身,一拳砸在了王下坡胸口,把他掀翻在地。

杏子从他一走就像没魂了,整天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梦里都是他有一天提着大包小包来了跟她爹娘提亲,然后急着把她娶走。可是每天一睁眼这都是一场梦,她越来越不想醒着了,老想沉浸在梦里。

可是一天天,他还是没有音讯,像石沉大海一样,像鸟飞天边一样。她恨自己啊,怎么不问问他家的确切地址去找他呀?如今只有在这死死的等了……等啊,等啊,世界上还有比等一个不确定的情人更残酷的吗?

更可怕的是,有一天她早上起来忽然头晕干哕,然后吃了一口饭就吐,再吃还吐,她娘仔细看看她那黄瘦的脸,忽然脸色青了。

这个姑娘怀孕了。

她爹娘吓坏了,他们连那个小伙子是哪里人都不清楚,他们这个闺女以后还怎么嫁人呢?

杏子则咬着嘴唇不说话。

有一天,她娘拿着一个纸包一脸凝重的走到了她床前,语气冰冷的说:“既然到了这份上,也没别的法子了,反正那个坏了良心的小子不会再来了,可你还得嫁人啊,就把这个孩子打掉吧,神不知鬼不觉的,以后咱还照样嫁人。”

她听了呼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说:“娘,你放心,他会回来的,他是跟他家大人商量事儿呢,可能是他家人太不愿意,不过他说就算他家人不愿意他也要来娶我的,他只是还没来罢了,娘,我求求你,千万不要叫我打胎,我这辈子除了他哪个男人也不嫁,我说到做到。”

她娘看看她那一个月前还生龙活虎满面红光的闺女,如今枯黄憔悴的小脸眼泪哗哗的流下来了,她用山里女人粗糙的大手,摸着闺女那没有了油光的头发说:“我的闺女哎,委屈死了我的闺女了啊,娘疼死了呀……你无论如何不能再傻了,你不知道,这世上的啥事都能拖,唯有这女人的肚子不能拖啊,要是这么在拖下去,肚子被人看出来了,你这一辈子就算完了,我跟你爹也一辈子抬不起头了哇闺女。”

娘呜呜的哭起来。

娘一哭,她也泪如雨下,她喃喃的安慰娘又是安慰自己的说:“不会的不会的,他是不会不要我的,你看他像那没良心的人吗娘?”

她娘看着闺女摇摇头说:“闺女,这世上的事不是他一个孩子能左右得了的,就算他一心娶你,可是他父母同意吗?他的亲戚邻居会不会胡说八道胡乱猜测,咱离这么远,人家又不是娶不上媳妇,干嘛跑这么远娶个山里闺女啊?再说他家里人又没见过咱,他们要是不愿意乱说一通,你一言我一语的最伤人了,他一个人能抵挡得住这么大的压力吗,年轻人多性子活,他要是在碰到身边一个好姑娘,不一眨眼就把你忘了吗……”

“娘,别说了。”她像个母狼一样瞪着血红的眼睛喊。

此时嫉妒的烈火在她那颗爱他的心里熊熊燃烧起来,她仿佛真的看到他搂着一个漂亮姑娘在干跟她一样的事了……

最后,她还是软弱下来对娘轻轻的说:“娘,你在叫我等他一个月,这一个月他再不来,我就听你的。”

她娘看着她那倔强又可怜的样子只好答应了。

一个月那么漫长啊,她是怎么熬的啊,屋外一有脚步声她就看看是不是他来了,屋外一有说话声她就期待是他的声音,屋外一有丝毫响动,她就忙折起头来看是不是他的声音,她恨那些声音都不是他的,她恨夜间那些虫鸣打扰她倾听他的声音,她恨白天那些鸟叫妨碍她听着他的声音,但是,他还是没来。

这一个月又是那么飞快啊,她马上要斩断她跟他唯一的联系了,她觉得那就彻底掏空了她的心,她的肉,她就剩下一副骨头架子了。

今天是大年除夕夜,家家户户都才年夜饭守岁,但杏子家里冷冰冰的。

这一个多月来,爹跟娘天天吵架,好像爹要回老家找王小坡,娘坚决不同意,说他们老家大了去了,叫王小坡的也多了去了,他回去了就能找到他人?

就这么俩人吵了一架又一架,爹最终没能回老家。杏子发现,爹跟她一样渐渐的消瘦,沉默,好像生了一场大病。

她从记事起就听到爹娘因为爹要回老家的事吵架,结果二十年了,她没见爹回过一次老家。

杏子娘端来了一碗草药黑乎乎的草药,杏子知道,她必须喝下了。她猜到喝下它肯定很疼很疼,因为它要把她肚子里的一块肉打下来,肉从身上活活的刮下来能不疼吗?

她想想她如果把这个孩子刮下来,她还能再让别的男人的孩子在她肚子里生长吗?不能,她坚定的说。那么我就没必要受这么个罪了,她又说。

她沙哑着嗓子跟娘说:“先搁下凉凉吧,省的一口一口的喝苦的很,我出去解个手去。”

娘看着闺女虚弱的一步一挨的走出屋门,坐在屋里捧着脸痛哭起来。

但是她没有上厕所,她一步一步爬上了山顶,她来到了他们亲热了无数次的大石头旁,她眼睛里已经射不出热烈的光了,她备受摧残和绝望的心已经恨不起来了。她看着那块大石块,俩人曾经坐过的大石头,神经质的笑了笑,喃喃说了一句:“王小坡,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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