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天狗

火影之天狗

第二百七十三章 送去竞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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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康庄园的地底是一个地下城,地下城的正中是家康的主城。这里有通往上面庄园的密道,他就是从这里去到上面的。

地下城的居民,大多是花岗岩、红岩突袭队和他们的家人。在地下城的角落有一间监狱,这里是用来处理叛徒和一些不守规矩的家伙。

监狱并不是很大,没那么多人要处理,不过功能齐全也带有审讯室。

“啊……!”

像是发怒野兽的吼声在屋子里回荡,言宗被绑在一把特质的金属椅子上。椅子下面有一圈用黑色字符组成的阵法,阵法周围坐着四个藏在黑色斗篷里的人。

言宗身上全是血痕,旁边站着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一身的黑色皮衣十分勾人魂魄,言宗咬着牙望着女人挤出了一个带着恶意笑容。

女人太明白言宗的笑意,除了经验外言宗没有半点隐藏。女人一把抓住言宗的把柄,把脸凑在言宗面前双方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不错啊,这样都还有兴致。”女人嘴角微微翘起不屑地说道,“本钱不错。”

“嘿嘿,你也一样!”言宗戏谑地还以颜色。

女人不断地轻点着头松开了手,望着一边的手下说道:“给他来点辣椒水。”

一边的男人从桶里舀起一瓢,从言宗头上慢慢淋了下去。言宗立刻惨叫起来,头上的破口还没有好。

男人技术非常不错,保证浇到了言宗身上的每一处伤口。言宗不断地挣扎,他想要挣脱束缚。可地上的阵法字符迅速爬上椅子,爬到了言宗身上言宗感觉被捆住了一样。

挣扎是没有用的,言宗在这五天里已经尝试了很多次。

女人看着言宗嚎叫,直到言宗停下来喘着粗气垂着头。她折磨过很多人,眼前这个男人五天了还能叫得那么大声——也是少见。

“怎么样,还有兴致吗?”女人撇了一眼言宗没有裤的裆——已经没有兴致了。

“呵呵!”言宗垂着头,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不屑地笑声。五天了他们只给了言宗吊命的食物和水,每天的折磨倒是一日三餐。

“挺硬得嘛,这都五天了意识还没有涣散。”女人抓着言宗的头发把脑袋扯了起来,看着言宗故意不聚焦的眼睛。

武士为了修行三源力,意志力远比普通人坚强太多。尤其是言宗这种核心武士,身体可以垮意志依旧坚定。

女人的目的就是让言宗屈服,除了在屈服后讲出实情外。就是满足她个人的征服欲,征服欲也不是只有男人才有。女人也可尝试一下。

“怎么样了?”

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伴随着审讯室的门被打开。言宗从散乱的头发缝隙中看了一眼,除了额头上的疤外看上去就是个很强壮的普通男人。

来人是家康言宗没见过他,当时被击中后脑后言宗并没有来得及去看是谁偷袭他的。

“主公大人!”女人恭敬地向家康微微倾了倾身子。

家康过来一把搂住女人的腰,俩人旁若无人地亲吻了一会儿。拉出了一条长长的口水丝,家康望向言宗。

“天狗,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哪里的?”家康是第一次来这里找言宗谈话。

“看来你才是真正的家康。”言宗把故意垂在一边的头直了起来,毫不示弱地望着家康。

“不得不夸奖你,你居然把那个不死的家伙干掉了。”家康答非所问,但也算是默认了言宗的问题。

“我在帮蝮蛇那家伙做事,是蝮蛇那家伙叫我来的。”言宗开始胡说八道。

他在暴风雪背后的事,家康应该不是很清楚。与家康的争夺全是虎卉和一華母女两人站在明面上,言宗从始至终一直躲在幕后。

“霜之国方面似乎有你的影子。”家康冷着脸说道。言宗回的答不论是肯定与否,都会证明他在幕后。

“霜之国……?”言宗假装在思考,“我帮助过他们对付过一个叫团彻的家伙。”

言宗意识还清楚,自然不会暴露他和暴风雪的关系。不然家康就可以用他作为要挟的筹码,不费一兵一卒的把暴风雪占领的地方拿下。

只是言宗现在不知道,家康早就派出了所有的突袭队。其实在花岗岩突袭队偷袭后失败后,在霜之国的情报小队就把情报传了回来。

他们事先约定过时间,一旦过了时间花岗岩没有派人回来报信。那么就证明任务失败,情报小队会立刻把情况往回传。其实在言宗到来之前,家康就收到了失败的消息。

“呵呵,堂堂一个铁之国未来家主,居然去做了佣兵。”家康不屑地笑了笑,“你以为你骗得了我?”

“霜之国的团彻背后是蝮蛇,你说你为蝮蛇办事?”

言宗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凭对方的脑袋一定能想明白。如果让言宗找理由,肯定是当时并没有为蝮蛇效力。是在那之后效的力

“雷之国的事你知道吗?”言宗道,“我参与了龙虎的争斗,那就是蝮蛇安排的。”

“蝮蛇那家伙想把世界搞乱,他好从中取利。”言宗是尽可能往蝮蛇身上泼脏水,虽然事实的确也是如此。但他需要弱化自己的重要程度,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无辜只知道听命的佣兵。

“他给了你什么好处?”家康带着思索的表情问道。

“糖果和皮鞭,”言宗说着看向一边的皮衣女人,“给我比普通佣兵多得多的钱,和拿我的女人作为威胁我的人质。”

家康沉默,言宗的话半真半假难以验证。雷之国的事家康知道一些,包括言宗干掉幸村这事被晓整理成情报卖了出来。

雷之国的情报市场现在非常热闹,不断有人向家康这边兜售情报。毕竟有的情报只有家康这样的大佬才需要,他也有打算进军雷之国。

占领霜之国就是他的第一步,利用霜之国作为跳板。土之国离雷之国太远了,即使走海路也很远。

不过有了霜之国作为跳板,在霜之国设立前哨站。那么就可以从霜之国源源不断地派人手到雷之国,而且霜之国还是个无主之地。

五大国都不想要霜之国,首先水之国离得太远,风之国距离远而且环境相差很大。

雷之国和土之国都可以从海上到霜之国,可霜之国是个天然的跳板。两国谁也不会让,最终会引发战争。最好是双方都不要。

至于霜之国南面的火之国,他们要是占领了霜之国。换来的绝对是雷之国和土之国的两面夹击,而且他们还不会占领。

火之国想要让霜之国安宁,为自己创造价值就不得不与两国战斗。一对二这不是明智的选择,而且霜之国并不富裕占领根本就是拖累。

“我在想,你家里能出多少钱来赎你?”家康思考了一会儿开口道。虽然他在想的并不是这些,但也不重要了。

言宗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小人物,虽然战斗力不错。但对他造不成什么威胁,何况现在还是阶下囚。

言宗听了家康的话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家里的钱不多自己父亲肯定不会管自己。但是信宗那家伙绝对会想办法来营救,当初来劫虎彻的时候就是这样。

“呵呵……”想着言宗突然笑了起来,“我和我弟弟的关系可没有那么好,我死了那家伙就可以顺利继承家族。”

“呵……”家康不置可否地一笑。他其实不在意这些,目的只是恶心言宗的。

铁之国他也有布局,虽然搞不懂蝮蛇在铁之国干什么。但宁可做错绝不错过,如果置之不理说不定会带来很大的麻烦。

“比如天狗,搞不好就是蝮蛇从铁之国找来的帮手。”家康心想,“这次的损失可不小。”

“把这家伙送去竞技场,把损失给我赚回来。”家康说完直接转身离开了。

审讯里本来就没有几个人,现在只剩下言宗和那个女人。她的助手和那几个控制阵法的人都被她支开了,女人正直勾勾地盯着言宗。

言宗依旧被困在椅子上,手脚都被固定着。女人正在享受他,而言宗只能用这唯一的方式报复她。虽然可能算不上报复,但女人和言宗被皮鞭抽时一样在放声叫喊。

言宗终于精疲力尽,女人把言宗当成椅子靠在言宗身上。她深吸了一口气,舒缓地呼了出来。挪了挪身子使自己躺得舒服些,脖子就贴在言宗下巴下。

女人身上的汗味,和自己身上因伤口破裂产生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随着言宗粗慢的呼吸进入他的鼻腔,又从鼻腔进入他的大脑。

言宗一个激灵身体抽动了一下,女人感觉到了低头看了一眼。如她所料言宗太累,累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女人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起身从椅子上下来撩了撩头发。摇晃着身姿走向一边,匀称的双腿间反射着审讯室滑落的灯光。

女人走向一边摆着各种刑具的长桌,长桌上格格不入地摆着一盘食物。面包、蜂蜜、一块肉和一杯红酒,这些是女人的晚餐。

吃不完时会送给言宗吊命,当然言宗是有别得吊命食物的。一天一个乒乓球大小的蜂蜜饭团和三杯水,女人吃不完的食物算是加餐。

面包抹过言宗的伤口,女人又加上些蜂蜜。盛放食物的托盘就放在言宗腿上,反正言宗也没力气弄翻。

一口咬掉带着言宗血的面包,一边咀嚼着一边亲在言宗嘴上。言宗的喉咙动了动,他实在是饿得厉害。

女人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如果不是言宗被重点关照。她倒是愿意把言宗训练成她的奴隶,言宗各方面都令她满意。

女人又用面包沾了点别的东西,言宗实在是不想吃自己产出的东西。但这次女人却是挑衅地向言宗挑了挑眉,自己把面包吃了下去。

女人只吃了一口面包,其余全给了言宗。她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言宗好,单纯地是为了满足自己。就像给奶牛喂草一样。

言宗再一次精疲力尽,女人满意地舔了舔嘴。她看着垂头丧气的言宗得意地笑着说道:“虽然很舍不得送你去竞技场,不过还有两天的时间,这两天里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言宗没有反应依旧垂着头,女人解开了言宗的束缚。她要把言宗送到她的私人监狱,那里有床有足够的食物和玩具。

刚解开束缚,言宗突然暴起一把抓住女人的脖子。女人被言宗一把抓住,但她的表情却满是不屑。

言宗的全身的变成了黑色,像是掉进了墨汁里一样。不仅如此身体里还伸出了黑色的铁链,连接着地上的阵法。是地面阵法的符文变化出来的,也是言宗身体里伸出来的。两头对接在了一起。

言宗被关进来的第一天就被施加了咒印,咒印多种多样效果各有不同。有封印类束缚类禁制类等等。

“你真可爱,我怎么能不给奴隶栓好狗链再去玩弄他?”女人微笑着掰开了言宗的拇指,从言宗的利爪下脱困出来。

言宗不仅不能动还使不上力,像是橱窗里的模特一样被随意摆弄。女人帮言宗摆好姿势后,扛着言宗出了审讯室的门。

刚出门就碰到了女人的助手,助手死死地盯着言宗。眼里全是嫉妒和愤怒,女人当然也发现了。她摸了摸助手的脸,然后轻吻了助手的唇。

这才让助手释怀,目送着两人离开。显然这助手已经是女人的奴隶了,而且还是誓死效忠的那种。不过像这样的奴隶,女人有很多。

接下来的两天言宗顿顿都有饱饭可以吃,但吃饱的目的是让他干活。言宗吃不消了,女人就给他灌药。

过度的消耗身体恢复得很慢,唯一的好处是排便通畅了很多。这两天里言宗几乎没有合眼,他算是遇上劲敌了。女人似乎不会累一样。

言宗没有回答赤牛,这是一段难以启齿的回忆。难道要自己说自己去找麻烦被打晕,然后又被一个女人随意玩弄了一番。

“我是第二个上车的,我上车的时候他就在车上。他好像是个哑巴,反正我一直没见他说过话。”见言宗没有说话第二个上车的男人解释道。

言宗穿着白色帆布衬衣挽着袖子,领口敞开着可以看见一半黑一半白。半张脸到半个躯干是皮肤本来的颜色,其余地方全是黑的。

言宗身上还有几处没有好的伤疤,都很明显地露在外面。赤牛仔细打量着言宗——严重的伤势,只有小半个身子是正常颜色,这说明咒印束缚的力道很强。

“你一定是惹到家康了!”赤牛自信地望着言宗说道。言宗还没有理他,他没什么心情说话。

他必须要想办法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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