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附近,特警已经把这里团团围住。
慕驰严身上穿着防弹衣,夹在两名特警周围,跟随寻找着顾桢桢的身影。
这里的空间太大,房间又多,搜寻也是很大的工作量。
一声尖叫突然传入所有的耳中,慕驰严心脏瞬间收紧。
是桢桢的声音!
“在西边!”特警队长笃定的开口,“二队跟着我,去西边搜!”
慕驰严紧跟着特警的步伐,心里也是无比煎熬。
这声尖叫太容易让人想多。
人声越来越近,他们这一次也是找对了方向。
“队长,在附近抓到了这名嫌疑犯!”两名特警押着矮个子的男人,上前汇报。
“仓库钥匙呢?”队长厉声开口。
矮个子男人知道大势已去,而且在这么多武器面前也是不敢不说实话。
“在…在我左边的兜里。”
摸出钥匙,队长做了个手势,所有人立刻进入警戒的状态。
此刻房间内,顾桢桢看着不远处的何玥瑟瑟发抖。
因为她离门口很近,门口的动静她也是听见了。
何玥爬起身子,此时的她浑身沾满血迹,配上扭曲的表情,十分渗人。
她似乎已经丧失理智了。
“你个贱人,你这样眼神看着我做什么?”何玥一步步靠近顾桢桢,尖刀在灯光的照射下十分晃眼。
“你不是要生了吗?我这里刚好有工具,我来帮你剖腹产。”何玥诡异一笑,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
顾桢桢现在浑身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肚子的抽痛让她更是寸步难行。
“何玥,你冷静点。”顾桢桢试图想要稳定何玥的情绪,以给外面的救援增加时间,“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回头?”何玥冷哼一声,“在我要对你下手的那一刻,我就没想过要回头!”
大门传来一阵响动,何玥面色警觉,突然一个冲刺上前,拉住了顾桢桢的头发。
于此同时,大门也被打开,手持武器的特警虎视眈眈盯着何玥。
仓库里鲜血横流,血腥的气味让人作呕。
地上躺着一具尸体,上身已经被刀扎拦了,大片的血迹缓缓流淌。
顾桢桢被何玥钳制,脖子上架着尖刀,脸上毫无血色。
饶是见过大场面的队长,都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
别说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的慕驰严了。
他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死死盯着顾桢桢,浑身僵硬。
“算你们来的及时。”何玥嚣张一笑,“不过来得及时又如何,只要我想,随时都能要了这个贱人的命!”
“放了桢桢。”慕驰严突然开口,往前走了两步,“我给你当人质。”
“还真是深情。”何玥语气嘲讽,“要我放了她也可以,你得满足我几个要求。”
慕驰严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点头,“好。”
“第一,给我准备一辆车和两百万的现金和一套衣服,我要平安的离开离市。”
“程瓯,去准备车和现金。”慕驰严扫了一眼的程瓯,吩咐道。
程瓯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看见这一幕,何玥颇为满意,“第二,我要你慕驰严给我跪下认错,说对不起,我辜负了你。”
听了何玥的要求后,慕驰严突然笑了。
“好,我跪下人认错。”
没有任何的犹豫,慕驰严直接跪下了身子。
顾桢桢看见这一幕后,瞳孔一缩,她想说些什么,可实在是没有意一丝的力气。
“对不起何玥,是我辜负了你。”
何玥本以为这一点可以难为到慕驰严,可没想到慕驰严竟然会这样的轻松做到。
她是想看看曾经高高在上的慕驰严被羞辱的样子,但不知为何,她心里并没有任何快感,反而是愈发的悲凉。
为了这个女人,他说跪就跪,没有半点的犹豫。
“还不够!”何玥哑着嗓子喊道,刀离着顾桢桢的脖子也是又近了一些,“你求我,求我我就放了她!”
顾桢桢拼命的摇头,试图让慕驰严拒绝。
她深知何玥不会放过自己的,即便是慕驰严做了也是于事无补。
可慕驰严只是对着顾桢桢温柔一笑,随即便开口,“何玥,求求你,放了桢桢。只要你能放了桢桢,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现在的局面,顾桢桢的性命最重要。
什么尊严什么面子,他不在乎。
“堂堂慕总,在我面前摇尾乞怜还真是少见。”何玥心里痛快不少,“你们,都向后退!”
队长犹豫了一下,在看见慕驰严的眼神后,点了点头。
“撤退!”队长一声令下,众人纷纷往后撤。
何玥踢了顾桢桢腿一脚,“别装死了,站起来。”
顾桢桢也想站起身子,可她现在实在是支撑不住了。
“何小姐,你要的东西我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程瓯拿着袋子匆匆上前。
袋子打开,里面是都是红色的钞票。
另一个袋子里,则是一套衣服。
“这里是三十万,剩下的七十万在车里。”程瓯开口,“太重的钞票,我怕何小姐拿不动。”
“算你考虑周到。”何玥轻哼一声,随即又踢了顾桢桢一脚,“去把东西给我拿过来!”
慕驰严看见这一幕,眼中晦暗不明。
但攥紧的拳头,已经表达了他的心思。
他恨不得直接冲过去,救下顾桢桢。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冒险,他不能拿顾桢桢的安全开玩笑。
顾桢桢挣扎着站起身子,扶着墙壁,接过程瓯递来的袋子。
三十万的现金对于现在的顾桢桢来说很重,她根本拿不住。
可为了活命,在难也必须要坚持。
就这样,顾桢桢提着袋子,何玥在身后挟持,两人慢慢走出仓库。
慕驰严站起身子,跟在后面,脸色极为阴沉。
程瓯在慕驰严耳边嘀咕了一句话后,慕驰严神色放松了一些。
仓库外的狙击手早已经部署完毕,只等人出去。
只是狙击手并非是实弹,而是麻醉药。
实弹会伤到顾桢桢,麻醉药则不会。
顾桢桢艰难的移着步子,忍受着疼痛的冲击。
下面又有什么东西流了出去,渗透了她的打底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