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算命修仙,被长公主偷听心声

开局算命修仙,被长公主偷听心声

55.在地愿为连理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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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红巾有恃无恐,笑道:“怎么,老和尚要以大欺小不成。别人怕你金山寺,我可不怕。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看我受不受得住。

“就是你们以多欺少,我也不怕。就算今天输了场子,等到明天,我就让我爹爹亲自来和你们说道说道。”

作为山明衷的女儿,她可以说是底气十足。

法观这下犹豫了,平白招惹一个对手,不是耍的,何况还是三大高手。一来自己打赢了,则得罪了山明衷;二来万一自己打输了,则落了金山寺的面子,可以说是里外不讨好。

自己没必要淌这份浑水,反正只要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就好。我法观和这个丽天从此不共戴天,他是毁佛法的,我是护佛法的。

泾渭分明,毫不相干。

同时又想到下午找邵文算的那一卦。邵文讲他二人一时不能拆离,果然如此。看来自己以后还得找他算一算,看看能不能也混个住持当当。

想明白这些,法观合掌道:“阿弥陀佛。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今日众位聚在此处,也是缘分。若大动干戈,未免伤了和气。

“何况此乃大雄宝殿,佛祖驾前,清净之地,不可舞刀弄棒,争长论短。红巾儿,你大胆无礼,扰乱禅堂。本该问你个私闯民宅之罪。但我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大开方便之门。此罪倒也无从说起。只是你最好快些下山,若惹了佛祖发怒,不是耍子。

“至于这个丽天和尚,本是老衲俗家一个侄儿。既然出家,本该身无牵挂。但老衲原见他天资不凡,是个佛家种子,这才不顾非议,渡他入我沙门。不想如今堕入魔道,破了淫戒,将来必下阿鼻地狱,受尽苦报,千万亿劫,求出无期。

“俗话也讲:‘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只叫他受了杖责,还俗去罢了。以后再不得以佛门弟子身份行事。”说着又对丽天道:“尽欢,今后你好自为之。”

丽天俗名叫做侯尽欢。

只是法观为什么给山红巾安了个私闯民宅的罪?

看起来不伦不类。

其实他有自己的想法。

作为一个僧徒,但凡有着虔诚的信仰,必然容不下别人毁谤。而自己不跟寺庙扯上关系,只说她私闯民宅,那么众僧也就没有理由硬要找她麻烦,自然也就惹不上山明衷了。

所以后面他对丽天只一句杖责带过了事。

释慧心里也在打鼓,不想轻易得罪山明衷。可他作为住持,又不能轻易服软,让别人说几句话就给吓住了。

法观这一番话可以说是正中下怀,他也就借坡下驴道:“我佛门以和为贵,不与人争狠斗气。今日之事,看在令尊面上,只当你年幼无知,贫僧也不计较,敢有下次,必不轻饶。

“丽天一事,既然有了结果,只叫他服了杖刑,赶下山去,以全我佛门清名。”

当下他叫道:“法严长老,叫执法弟子,将丽天重重责打四十棍,收了度牒,永不勘用。”

法严应道:“是。”接着他喊道:“执事僧何在,将丽天带到戒律院,依律杖责四十。”

“是。”只见两班闪出四个僧众弟子,两人架起丽天出了殿门,另两人手里拿着板子跟了出去。

【说好的打又不打,真扫兴。我还想瞧瞧你们两家的功夫呢,结果就这?一个个都是嘴强王者。】

“……”

魏娇容只能默默看着他,一副求知若渴的表情。

突地,邵文就听见那个罗袍官人说道:“菩萨,那丽天身娇体弱,恐禁受不住,是否该帮他度过此难?”

和尚道:“徘景勿慌,老僧已为他施了个金身法,这寻常板子难伤其身。”

【徘景?难道是今天请仙的那个城隍爷云徘景?】

什么城隍爷?

魏娇容满脑子惊疑不定,好端端地邵文怎么又提到城隍爷了?

邵文只听见云徘景又问道:“不知菩萨寻这丽天和尚何事?菩萨若早日派人知会,小神也不致怠慢了。”

和尚道:“徘景过谦了。今日来此,只为我佛门的一点小事,自然不敢劳烦于你。他日之因,今日之果。这丽天和尚乃是千年之前,佛祖于此界传法之时收下的第一个弟子。

“只因戒行不严,与当时梁朝公主珠胎暗结,故而转世重修。这梁朝公主正是任令姿的前身。其实,他二人最早乃是阿伯泰山上的一株万年连理常青树,只因被巴如坎伐了木身,一丝真灵不灭,投胎转世,故有这千年情劫之苦。”

云徘景讶道:“原来如此。”

【是呀,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任令姿只是个不谙世事的,谁曾想这里面还有这么多事。巴如坎这名字也太怪了吧。】

而殿中任令姿早叫道:“别,你们别打他。”说着还想要跟上去。

山红巾忙拉住了,说道:“一个大男人,吃一顿打又死不了,你着什么急?也让他长长记性,以后若敢负了你,更有厉害的等着他呢。”

任令姿挣脱不开,便只是一脸委屈的瞧着她。

只听那个和尚继续道:“如今,道祖定下北方之事,佛祖特意嘱老僧前来度化他二人,以襄盛事,成其功德。”

【北方之事?道祖?佛祖?乖乖,这信息量有点大……】

“什么?”

北方之事?

魏娇容猛地一惊,竟然叫出了声。

“是谁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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